只要是個正常人的腦子想一想應該就可以想想得到,柳紅衣絕對不簡單。
他們并不熟悉…
可是僅僅從一件事情里,就可以窺探一個人的一些能力和思想。
這件事情就是,吳天和柳紅衣的矛盾起點,那就是那一整棟樓里,所有的租戶,全額賠償違約金,讓他們遷出去。
只這一件事情,這樣的魄力吳天只要不是傻的他就知道這個人有能力。
或許吳天覺得自己的公司做的很好啊,有一線明星,有知名導演,還有各種資源,也有后臺。
他覺得他不需要懼怕這些,這在他看來沒有毛病。
事實上也確實毛病不大,畢竟他的果皮娛樂做的真的很好,娛樂圈里有口皆碑。
而且事實上,果皮娛樂已經(jīng)在建一棟屬于他們自己的大樓了,不是買是建!
他們真的算得上實際雄厚…
他們有能力,不懼怕風雨,吳天的行為雖然不大氣,可是在大部分情況里面那是無傷大雅的,因為他們有實力,有底氣。
可是話又得反過來說,有底氣有實力是沒錯,可是你不是整個華夏最有底氣最有實力的啊。
那么既然如此,這么做的時候就得考慮后果的,因為你不是最強那么就有比你強的,而你這么做一單得罪比你強的,那你這就惹火上身了。
而柳紅衣,她的行事風格如此霸道,吳天應該有所警覺的,因為這樣的人別的不說肯定是有一定能力的。
因為她霸道的把事情辦成了…
而對于一個有能力,而你你不了解她的人,你就不能輕易的得罪。
你最起碼得調查清楚,這個人到底何方神圣。
如果這個人,沒有什么后臺只是個暴發(fā)戶,那么你就可以面對面的整他,因為他讓你不爽了,而你完全有能力辦他。
可是你一旦調查發(fā)現(xiàn),對方比你厲害,那你就得裝孫子啊,把火憋在肚子里。
這個時候有上進心的就會發(fā)憤圖強,以圖后來,沒有上進心只當沒這回事兒也能安安穩(wěn)穩(wěn)開開心心。
當你不是最強的時候,去敵對一個人,要三思而后行的,可是吳天這貨不。
他有點底氣了,他他么的飄了。
他認為整個華夏他都能橫著走了,柳紅衣得罪他了,他就得給她穿小鞋。
他認為這樣很酷,可是實際上他這完全就是傻逼。
取死之道!
“等會兒?好的…”
女經(jīng)理一看柳紅衣氣度不凡,覺得這人恐怕大有來頭,那她不敢得罪啊。
等等就等等唄…
然后,過了大概能有個三分鐘吧,叮的一聲電梯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女經(jīng)理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董事長辦公司室專用的電梯到了,她也是一個聰明人,心想這也不是什么特殊時間節(jié)點,董事長辦公室的人沒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下來…
她覺得,這事情恐怕和她面前的這個美貌無雙的女孩兒有關。
董事長辦公室的人親自下來,她面前這人,來頭果然不小。
噠噠噠…
可是,當電梯門打開之后,她看到的,從電梯間里跑出來人的身影之后,她驚呆了。
是他么的董事長?!
她瞬間低頭,退到了一邊兒去,這哪兒是來頭不小,看董事長那急切熱情的樣子,說是董事長親媽來了,她都絲毫不懷疑。
這個狀態(tài)哪兒是什么來頭不小啊,這是來頭太大了。
“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您發(fā)過來的是十二點半的包間,我本想著我提前半小時下來等著您的。
就怕您早到,可是誰知道還是晚了。
實在抱歉…”
在那個女經(jīng)理的錯愕之中,她的董事長,郭文正,躬身道歉。
對著剛剛的那個女孩兒。
“郭叔叔您沒吩咐,給我留包間?還是咱們來早了包間有人啊?!?p> 柳紅衣表情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問道。
因為她發(fā)信息的時候,確實講的差不多十二點半左右,現(xiàn)在還不到十二點呢。
來早了,這怪不了任何人。
柳紅衣也不是糾結這個的人,所以她問了一句,要是包間暫時有人的話她可以等等,反正現(xiàn)在她還不覺得餓。
“留了,現(xiàn)在就可以進去,頂樓,眾山小包間。
我現(xiàn)在帶您上去?”
郭文正,一聽柳紅衣這么問話,立馬精神了。
柳紅衣剛發(fā)短信,他就留了包間,柳紅衣發(fā)話他哪兒敢怠慢。
“哦,那就行,沒事兒不用您帶我們,我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您有事兒先忙…”
柳紅衣道。
她絕口沒提方才那個女經(jīng)理,說要讓他們走的事情,她也沒想著把吳天他們趕出去不讓他們在這兒吃飯什么的事情。
太兒戲了…
柳紅衣不喜歡兒戲,也不喜歡你發(fā)我一巴掌,然后我在打你一巴掌這種事。
柳紅衣的性格是,你打我一巴掌,我直接上去剁手,然后你就不會再想著打我巴掌的事兒了的人。
小打小鬧她沒興趣,因為那樣沒完沒了。
吳天已經(jīng)上了她心中的小本本了,以后但凡要是有機會,柳紅衣會讓吳天知道什么叫后悔的。
“別別別,再大的事兒您來了也先放放。
我?guī)先ィ瑯峭鈽钦f大不大,可是說小它也不小,還得人帶著才好。
您跟我來,走這邊電梯…”
郭文正堅持要帶,并且已經(jīng)擺好了姿勢,柳紅衣見狀,沒有再拒絕。
如果柳紅衣再拒絕,恐怕郭文正就會多想了。
“好吧,那麻煩郭叔叔了?!?p> 柳紅衣點了點頭,起步了,直到她完全過了郭文正的身位了,郭文正這才跟上,在柳紅衣的后面。
董大寶和陳厚他們這幾個人,跟在郭文正的身后,往電梯那邊走去。
“喂,領導,您可能攤上事情了。”
女經(jīng)理一直目送,陳厚一行人上了電梯之后。
她打了一個電話,給了剛剛給她指示的領導。
她覺得,領導對她不錯,這情況她必須得說。
于情于理,都得說…
“什么?”
“董事長剛才下來,態(tài)度非常非常恭敬的接人來了?!?p> “董事長接人,接什么人?!”
“您剛剛,讓我趕走的人?。 ?p> “哎呦!”
電話那頭,那領導應該是摔了一跤,估摸著是腿軟了的緣故。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女經(jīng)理放下手機,深呼吸一口氣,然后回去繼續(xù)工作了。
因為她知道,那之后的事情,和她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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