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做到兩全其美?
“長輩?我沒有這樣的長輩,滾出我的房間?!睂幈鶅河昧ν迫逻@對母子,眼里滿是憎惡。
那雙纖長白皙的綿軟玉手不小心放在男人胸前,用力推著他往門外走,眼神一貫的厭惡和討厭,從沒過一點柔情。
寧翔天不愿再惹女人傷心難過,一步一步后退著。
“誒呀!”一聲嬌媚的疼痛聲,只看道袁雪菲又一次倒地,摔得前仰后翻。
原來單腳支撐的女人,被寧冰兒推寧翔天時,不小心碰到她,只能自認倒霉地又一次摔倒。
“媽,你還好吧?”寧翔天馬上彎腰去拉母親。
站直后惡狠狠地轉過頭,冷冷問道:“寧冰兒,太過分了!”
一道強大的男性氣息壓倒性的襲來,強烈沖擊著女人敏感的神經,寧冰兒緊張地向后倒退幾步,保持安全距離。
“我過分?笑話!”寧冰兒不想吵架,不愿糾纏,更不愿浪費口舌。
“你這小賤人,看我不好好管教管教你?!闭f著袁雪菲穿過兒子就要去打冰兒、
“媽,別鬧了!”寧翔天第一次大聲的阻擋母親無理舉動,喪氣的看著母親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
“我鬧?你說我鬧?”袁雪菲遲鈍半秒,傷心失落地自言自語道。
“無聊。”寧冰兒冷冷說道,不愿繼續(xù)看著這對母子演戲。
“啪!”一聲悶重的關門聲,隔絕了這對發(fā)瘋的母子。
看著緊閉的房門,男人失落地看一眼挫敗的母親,無奈地攙扶著她往房間走。
門又開了,冰兒探出頭,一臉冷漠地說道:“把我的房門鑰匙交出來?!?p> 這種帶著命令口吻的說辭,加上冰冷的語氣,讓人聽著就是不舒服,渾身難受。
“你房間?你都是我的,還你房間!”寧翔天轉過頭,冷傲地眼神看著她,他已經被女人氣得渾身顫抖,越發(fā)傲慢地回敬道。
這句“你都是我的”既是心聲,也是事實。
目前百康藥業(yè)有限公司,寧翔天說了算,而家里的一切事務也是他做主。
更可怕的是冰兒的生活費、學費還是他說了算。
難道還不能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嗎?
可能他太忙,還不知道寧國偉蘇醒的事實,或者已經知曉,而父親目前也無力接管公司。
擁有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精裝的臥室里散發(fā)著濃烈的郁金香的花香味,滿屋的進口家具,全是歐式風格,白色的烤漆搭配著高貴的土豪金線條,讓整個房間更加凸顯高貴典雅。
寧翔天孝順地把母親扶進房間,有些懊惱地看著母親,委屈的說道:“媽,現(xiàn)在關鍵時期,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袁雪菲一臉鄙視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是自己帶大的孩子一般,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心底波瀾起伏,似乎最不想發(fā)生的事情提前上演了。
“你別以為我猜不透你心里那點小心思,沒門?!痹┓埔а狼旋X的說道,那雙被綠色眼影渲染過的杏眸,顯得暗沉晦澀。
自己肚子里掉下來的肉,悉心栽培的兒子,肯定知道他的小心思。
作為一個母親,連這些蛛絲馬跡都不能察覺,那這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還好,袁雪菲目的很純粹,獨占家產,鏟除冰兒這顆眼中釘,肉中刺,決不能讓她成為禍害。
女人敏銳的第六感,神級一般存在,她似乎感到兒子心思的異動,必須立馬掐滅,不能助長這股氣焰。
“你想什么呢?別搗亂就行,公司現(xiàn)在不穩(wěn)定,你可別給我再弄出什么幺蛾子,那真是不好收場了?!睂幭杼炖^凳子坐下,想好好說教母親,眼神堅定,絲毫不給她辯解或者喘息的機會。
對于母親的所作所為,他心里有數(shù),更鬼火,更氣憤,可是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爛事。
以前他只知道尋歡作樂,公司交到他手中,忽然之間成熟懂事很多,他不再那般執(zhí)迷不悟,悔恨當初浪費太多光陰。
“我搗亂,我怎么搗亂了?”袁雪菲撕扯著那張大紅唇,一臉茫然地看著兒子,越看越不像自己的天兒。
“媽,你別激動,你冷靜點。”寧翔天惶恐地站起身,慌忙把母親按到床上坐好。
“天兒,你真的這么喜歡她嗎?”袁雪菲害怕地問道。
寧翔天干愣半秒,傻傻不知如何回答,嘴巴長得大大的,硬是一個字眼都沒說出口。
我的態(tài)度不是很堅決的折磨她嗎?
怎么他們看來是喜歡呢?
這么明顯?
“你可給我記好了,你和她這輩子想都別想,再說你這是......”袁雪菲忍了忍,還是沒說出那兩個傷風敗德的字眼,無奈地搖搖頭,認真地等著兒子回答。
“媽,你想什么呢?沒有的事,你自己的事情解決好就是了。”寧翔天慌忙起身,不愿直接回答這些問題。
他走到母親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英俊帥氣的面龐有些憔悴,眼神也沒以前那般魅惑、迷人,生活的壓力讓他變得越來越暗淡,越來越深沉。
成功不僅證明男人實力,也是挑選心儀對象最直接的籌碼。
他目前需要這個籌碼,需要被肯定。
兒女私情他沒想過,實在逼得慌,外面等著爬床的女人多得是,他隨便挑一個解決問題就是。
奇怪的是,被寧冰兒戳破身份后,那些女人再妖艷、再嫵媚,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勾引他,他竟然無動于衷,最終安分地回家獨享寂寞。
“最好像你說的,沒有的事,不然我不會放過她的。”袁雪菲眼神中透過一抹冷冽的寒光,心中那些邪惡的念頭又一次燃起。
“媽你想干嘛?上次的事情鬧得還不夠嗎?爸爸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這次你又想干嘛?”寧翔天轉身,責備的語氣都是抱怨和不滿。
房間的空氣立馬變得稀薄,上空盤旋著硝煙的味道,周身彌漫著詭異的氣息,母子二人各有盤算地盯著對方。
“我想干嘛取決你的態(tài)度和做法。”袁雪菲冷冷說道,撕下那張偽善的面孔,那張紅艷艷的薄唇高傲的看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