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沐靈兮頓時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不禁是母后,還有她那幾個哥哥。
反正只要會對她造成危險的東西,他們都會一并排除掉,他們那過分的擔(dān)心,也是讓她很無語。
“爺爺,我知道了,我不說了,那你也一定不要告訴我的母后他們?!?p> 她差點忘了這一點,母后他們很可能出于,對她的關(guān)心將它收走,她非常的喜歡這條手鏈,她舍不得它被母后收走。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爺爺當(dāng)然不會告訴別人。”
“那我們拉鉤?!?p> 卻見青榕慈愛一笑,緩緩道。
“不過,爺爺也有一件事需要兮兒答應(yīng)?!?p> “什么???”
只見青榕拿出一個翠綠色的瓷瓶,遞給了她,她好奇的打開,只見里面是一瓶透明的液體,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爺爺,這里面是什么啊?”
“這是一種藥,記住當(dāng)你受傷的時候,記得一定要用它涂上。”
“就是這件事情嗎?”
沒想到竟然這么簡單,她的父王和母后怎么可能會讓她受傷,雖然她覺得沒有什么必要,但是這位爺爺?shù)暮靡?,她?dāng)然不能拒絕。
“對?!?p> “那我答應(yīng)了,我們可以拉鉤了嗎?”
“當(dāng)然?!?p> 直到許久年之后她才終于明白,爺爺當(dāng)時的意思。
從思緒中回神的她,打開了房門,向外走了出去。
“又晴,我要出去一會,要是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我去找四哥了。”
她和四哥經(jīng)常悄悄溜出去,他們倆可是絕對的同盟,有四哥替她擔(dān)著,她絕對放心。
聞言又晴一驚,有些著急的道。
“殿下,你又要出去?!?p> 這兩年來公主殿下行蹤神秘,時不時的會消失一段時間,她也不知道公主去了哪里。
“對。”
“殿下,你能將奴婢帶上嗎?”
“不行,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太容易暴露了?!倍夷莻€秘密,她暫時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嗚,果然,她的殿下又用同一招拒絕了她,她也不想啊,可是奈何她又不像,她的主子那般天資極佳。
“二哥去父帝母后那里,肯定會被母后留住,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過來了,記住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離開了?!?p> 二哥回來之后,她想再偷偷地溜出去,就沒有那么容易了,所以這次她得趁著,這個機會趕快離開。
“知道了,殿下你要小心啊?!痹捯粢宦洌阋巡灰娿屐`兮的身影。
嗚,她的殿下又丟下她,獨自出去了,無奈的戳了戳手指,其實她也好想出去玩的。
然而她只能認命的轉(zhuǎn)身,在門外替她的殿下守著,就在她碎碎念中,沐靈兮早已走遠。
此時的靈曦,出現(xiàn)在一副白色的冰棺前,只見她兩手撐著小臉靠在冰棺上,發(fā)著呆,嘴里呢喃著什么。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又為何會陷入沉睡?!?p> 對于過往一無所知的她當(dāng)然不知道。
.....
記得兩年前的一天夜里。
她不小心被打破的杯子劃破了手指,鮮血滴在了腕上的手鏈上,便見手鏈發(fā)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隨之一道光柱出現(xiàn),她詫異的晃了晃手臂,然而光柱卻沒有消失,并且奇怪的是不管她如何晃動手臂,那光柱始終都指向一個方向。
難不成這手鏈是要帶她,去哪里么?于是她便趁著月色偷偷地溜了出去。
順著光柱的指引,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走到了宮殿的背后,然而那光線還在往前,而前方卻是密林。
繼續(xù)往前,一塊石碑赫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只見上面寫著“靈界禁地”,雖然只是幾個字卻蒼勁有力,散發(fā)著歲月的氣息。
見狀沐靈兮有些猶豫了,靈界禁地她是知道的,卻沒想到是在這里,父王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們里面有什么,并且也從不允許他們談?wù)摗?p> 然而最終好奇心戰(zhàn)勝了一切,想了想反正父王也不舍的罰她,于是她便走了進去。
臨界禁地。
只見前方出現(xiàn)了兩名侍衛(wèi),沐靈兮輕輕一揮兩人便倒了下去,向著禁地的深處走去。
然而當(dāng)她走到石臺前便發(fā)現(xiàn)沒有路了,然而光柱卻沒有斷,直直的指向中央的石碑。
見狀沐靈兮不禁想到,她的血竟然能讓手鏈發(fā)光,那么是不是對這石碑也同樣有用。
于是便劃破手指,便見腳下一個閃爍著五星光芒的法陣開始轉(zhuǎn)動,隨后另一片奇異的天地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半空中漂浮的點點星光,宛若螢火一般,緩緩地向她漂來,似是在歡迎她,然而那光柱仍然向前方蔓延著,于是她繼續(xù)地向前走去。
一片清澈的湖水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湖中生長著許多的紅蓮,而讓她詫異的是湖中央,竟然漂浮著一副巨大的白色冰棺。
而那光柱在到冰棺前便自動的消失了。
詫異的她飛掠到冰棺旁的一株紅蓮上。
此棺成半透明狀,在陽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扶上去一股寒氣隨之襲來,驚得她立即收手。
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她發(fā)現(xiàn)此棺上有細細的紋路,靈氣順著紋路向里游走如同人的脈絡(luò)。
沐靈兮一驚,十分震撼“莫非這就是天地間,絕無僅有的玄晶棺”這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寶貝。
透過玄晶棺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是誰?”竟能用此棺吸收靈氣重鑄神魂。
然而看著那朦朧的身影,不知為何她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
緩緩的推開玄晶棺,不知為何她心中竟然有些緊張,指尖帶著微微的輕顫。
然而在打開玄晶棺的一瞬間,她的呼吸卻一窒。
她本以為她哥哥們的容貌,已經(jīng)是天下少有的俊逸,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
這個男人比她的幾個哥哥更甚,但是他們卻又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
一襲白衣勝雪,身材修長,那圣神的容顏,清冷而出塵,俊美絕倫卻讓人不敢有任何褻瀆之心。
他的臉色雖然微微有些蒼白,卻絲毫不減他身上的神圣安寧之氣。
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何她對他,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