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予夏看著亦澤手里那碗湯,微微凝起眉,口中呢喃道:“不可多得?”
簡予夏:“這么說來這湯還很珍貴了?”
簡予夏接過那碗湯,然后就這那碗嘗了一口,入口便是明顯可以嘗出的甘甜。
又喝了一口,簡予夏將湯拿著放到眼前,看著那已經(jīng)被喝了有將近三分之一的的湯水,簡予夏不由瞇著眼開口:“所以說這竟然沒有任何一點(diǎn)問題,甚至可以說是珍貴?”
“可是,這真的......可能嗎?”
簡予夏繼續(xù)微微帶著遲疑地說道。
這不可能這么巧吧?而且,如果真如這位國師亦澤所說,那南宮晟的目的又在哪呢?
難道還能真的如那位士兵所說?她不信。
旁邊的亦澤看著簡予夏這副模樣,用右手拉了拉左邊的衣袖,隨后開口:“簡大小姐不相信?”
簡予夏看著手里的湯,隨后將其放回到食盒中,這才開口:“自然是不相信的?!?p> 這,要她如何相信?
聽到簡予夏的話,亦澤嘴角彎起,開口:“這位藥.......”
聽著亦澤話里的轉(zhuǎn)折,簡予夏迅速接話:“什么?”
亦澤看著視線里那明顯比剛剛激動些的簡予夏,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說:“這藥如果和另一種名喚銀霜的粉末摻和在一起,就會產(chǎn)生劇毒?!?p> 簡予夏輕聲呢喃著重復(fù)亦澤的話:“劇毒?”
“睡過去之后再不會醒?!?p> 亦澤微瞇著眼說出這樣一句話。
簡予夏眼睛微微睜大,不會醒嗎?
“那銀霜是?”簡予夏說出心中的疑惑。
“同樣是一味藥材,只是倒是不比那赤紅草珍貴?!币酀苫卮?。
亦澤右手手指抓住自己的衣袖細(xì)細(xì)摩挲,竟然是銀霜嗎?還真是.......
簡予夏像是忽的想到什么似的,面無表情看著亦澤出聲:“剛剛宴會上?”
她就說那個(gè)倒酒的人很怪異,原來是這樣嗎?
這樣的手法,怪不得上一世原主哥哥的死被栽贓到了敵人的身上。
“這就是簡大小姐所說的危險(xiǎn)?”旁邊亦澤帶著試探的聲音傳來。
簡予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肯定了,然后看著亦澤開口:“這不能算危險(xiǎn)嗎?”
亦澤看著簡予夏,忽的就笑了:“自然是可以的?!?p> 隨后又說:“那如今危險(xiǎn)算是排除了,簡大小姐,休息吧,明日想來就有要事了?!?p> 簡予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天晚上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了,南宮晟一定以為他的計(jì)謀已經(jīng)得逞了,只是明日......怕是就不好對付了。
要怎樣才能不讓南宮晟懷疑呢?
簡予夏邊想邊往為自己準(zhǔn)備的帳篷里走去。
躺在那有些低矮的床上,簡予夏閉上眼,然后不一會,簡予夏漸漸睡去。
“簡簡?!?p> 誰?誰在說話?
“簡簡......”
“滄離?”簡予夏在睡夢中呢喃出聲。
......
“簡簡......”
呼喚聲停了一會,忽的又一句呼喚聲傳來,只是從那音色可以辨認(rèn)出,這和之前的并不是一個(gè)人。
“簡簡?!?p> 聽到熟悉的聲音,簡予夏皺緊眉,想要沖出束縛。
“之昂?。。 焙営柘暮龅暮俺隽寺?,整個(gè)人從床上坐起。
簡予夏有些急促地喘著氣,然后用手摸了摸額頭,毫無疑問摸到了不少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