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
蘇焰坐在蕭晉華的身旁,從自己的餐盤夾了一塊蕭晉華最喜歡吃的紅燒魚放在了蕭晉華的餐盤。
蕭晉華夾起來那塊魚放回蘇焰的餐盤。
蘇焰沒有說話,他的喉嚨似乎狠狠地動了一下,不知道咽了一口唾液,還是咽了一下眼淚。
鐵奎,叢蘭州奇怪地看了看兩個人,沒有說話。
他們自從認識以來,第一次默默無聲地吃完了豐盛的晚餐。
回到宿舍。
叢蘭州看著蕭晉陽還是展不開的臉色,“不就是一句話嗎?在車上,我看到蘇焰主動同你說話,你沒有理會。”
“晚餐,人家給你夾魚,你卻還回去。我覺得晉華你過分了,就是蘇焰有錯,他不也是道歉了嗎?”
“撒嬌也不能過分,要是有人趁虛而入,你就麻煩了?!?p> “蘭州大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過分了,真的有人趁虛而入呀。”
叢蘭州十分有經驗的樣子,輕輕地笑了一下,“戀人天天在一起,都會有第三者。你們原來就天南海北的。有人追是正常的?!?p> 蕭晉華睜大眼睛,“蘭州姐,你別嚇唬我,我真的是只要他再說一句話,不,一個字,我就投降了??墒撬褪遣徽f?!?p> 叢蘭州火上澆油,“完了,他不說你不說,他就找人說去了。學校那么多美女靚妞,就像撲火的燈蛾呀?!?p> 蕭晉華真的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蘭州姐,你別說了,越說越可怕。我趕緊去找蘇焰?!?p> 說著開開門,走出了寢室。
向蘇焰住的學員宿舍樓走去。
蕭晉華看到鐵奎迎面走來。
她趕緊迎了上去,“鐵奎大哥,你去哪?蘇焰在寢室嗎?”
鐵奎奇怪地說:“我去圖書館。咦,蘇焰沒有去告訴你呀?”
“告訴我什么?”
鐵奎知道蕭晉華什么都不知道,就婉轉地說:“歐,蘇焰走的挺急,也沒有同我打招呼。來了一輛車拿上幾樣東西就匆匆地走了?!?p> “他是走了,還是出去了?”
“我想他是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
“所有的東西,都卷在一起捆了一個包。要是一會兒回來,他打包干什么?”
“你沒有問問他干什么去嗎?”
“他不說,我能問嗎?我問了他,他不能說的事情,我們不都是尷尬嗎?”
蕭晉華有些失望,還有些忐忑。
“我能去寢室看看嗎?”
“你去吧,給你門禁,這是蘇焰留下的。你拿著,他什么時候回來,你就給他?!?p> 蕭晉華接過了門禁,“鐵奎大哥,你去圖書館吧,我看看蘇焰的東西還需要整理嗎?”
“好吧,我走了。”
蕭晉華打開了蘇焰寢室的門,倚著敞開的門。
看著蘇焰空空的床鋪上面,蘇焰卷起來的物品。
看著拾掇利利索索的床鋪。
房間里整整齊齊地物品擺放。
她覺得沒有需要自己整理的地方,自己似乎十分的多余。
她望著還殘留著蘇焰體息的空空的房間。
眼淚落了下來。
本想著同蘇焰在學校期間甜甜蜜蜜地,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
好好地把握三年的寶貴時間,完成學業(yè),渡過朝夕相處的每一天。
沒有想到從學員訓練旅回來的幾個小時,蘇焰就走了。
帶著同她小小的不愉快走了。
蘇焰,你去哪了,又去干什么呢?
黎笛說過特訓大隊有事情也不會找我們,讓我們安心地學習。
難道又有什么重要的任務需要蘇焰去完成嗎?
蕭晉華的擔心油然而生。
她十分后悔耍小脾氣。
十分后悔蘇焰主動示好,自己沒有見好就收。
她真的后悔死了。
蘇焰帶著她沒有解開的怨氣走的。
她后悔自己太任性了。
叢蘭州大姐說自己過分,真的一點沒有錯。
我以后一定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可以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現(xiàn)在,蘇焰不辭而別了。
離開的那么匆匆忙忙。
蕭晉華后悔的簡直瘋了。
自己怎么那么笨,那么蠢,一點都不知道珍惜。
她的眼淚不停地流著。
蘇焰保重。
蘇焰,我想你。
又有什么用呢?
都不如在他走之前,給他一個甜美的微笑,給他一個甜蜜的擁抱。
蕭晉華真的后悔死了。
蘇焰走下飛機的時候。
黎笛帶領著江北和楊君已經在機場迎候。
蘇焰用眼神同江北和楊君打著招呼。
走到黎笛面前立正敬禮,“大隊長,蘇焰前來報到?!?p> 黎笛還禮,“好了,我們去總部吧。”
從總部出來,大家都面色凝重。
光天化日之下,赴英格蘭參加國際兒童文化交流節(jié)的Z,E ,M三方兒童文化藝術代表團在曼城的北角游覽時,包括離隊在內的二十七人就無影無蹤地消失了。
在國際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奇怪地是孩子們遺失的那一天,正是五十年前曼城汽車爆炸案的時間。
正是三十年前曼城體育場外爆炸案的時間。
時間如此的吻合,這有什么含義嗎?
這次事件更具有爆炸性的轟動。
六名領隊,二十一名孩子是遇害了,還是被人掠走了?
不得而知。
總部命令他們前往曼城,了解事情的真相,挽救孩子,懲戒惡徒,不管背景多硬絕不姑息。
E方,M方提出聯(lián)合作戰(zhàn)的要求。
黎笛帶領龍吟特戰(zhàn)隊參加聯(lián)合行動。
他們是誰?
為什么針對的是Z,E,B三方?
為什么針對孩子?
如果不是預謀已久,如果不是實力強大,他們怎么能從繁華熱鬧的街區(qū)把那么多人無聲無息中就帶走了呢?
他們是殺人滅口,還是另有所圖?
一切都是迷。
他們肯定是一群窮兇極惡,殘暴無比,惡貫滿盈,甚至是走投無路的極端分子。
不然怎么會公然向孩子們動手呢?
這不是明目張膽的的挑釁,張牙舞爪的宣泄,漠視一切的瘋狂,是什么?
黎笛,蘇焰,江北,楊君擔心著孩子們,更加痛恨極端分子的暴行。
他們憋足了一股勁兒,定要弄出個水落石出。
他們曼城之行會有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