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咬金離開之后,楨顧安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給弄清楚了。
讓程咬金給自己宣傳一事,應該還有希望。
但是楨顧安自己也知道,并不能光指望著程咬金,僅僅守株待兔是不可取的,這個時候還需要他主動出擊。
自己也要主動去出售。不過方法嘛?
讓他去東西市行街宣傳叫賣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樣做,平白就將身價拉低了,他要做的可是奢侈品,注定了不能低端。
所以現(xiàn)在楨顧安能想到的就是代理!就是那天的那家胭脂水粉店‘紅顏醉’,光看著規(guī)模就不小,老遠楨顧安就覺得挺高端的,氣質(zhì)這一塊就先契合了。
“就這樣,應該去推廣一下,這么好的東西他們總不會拒絕吧!”楨顧安覺得這事大有可為,如果真的建立合作的話,自己還能輕松上不少。
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只負責制作,然后將進酒售賣交給對方,之后的事自己就只是等著拿錢就是了。
想到這里,楨顧安看著現(xiàn)在時間還來得及,就準備拿著產(chǎn)品出發(fā)。
砰……
楨顧安的門又一次遭了殃,此刻正銜在門框上哀嚎著。而他自己也更隨著被嚇了一跳。
還以為是程咬金又回來了,楨顧安忐忑又無奈的道:“程伯……”
轉(zhuǎn)過身來,楨顧安萬幸自己止住了嘴沒繼續(xù)說下去,來人雖然一樣姓程,但并非名咬金。
他,就是程處默!楨顧安看見來人后,心中暗罵自己,差點兒就被占便宜了。
“程大你這是怎么了?用的著這么大的反應嗎?難不成處亮終于倒了?”楨顧安不懷好意地猜測。
他就覺著,程處亮這一罰軍姿就是一天,如此漫長的時間,不暈倒才怪了!要是真能堅持下來,那就真是十足的牲口。
“沒?。∷€在那兒站著呢!”奇怪楨顧安為什么會這樣問,不過到是挺關心程二的。
于是程處默便解釋道:“不是因為他,是陛下!”
“啥?”這又是什么事和李世民扯上關系了,日理萬機的他還有心思來招呼我們這些小嘍啰?
“我們的隊伍不是已經(jīng)訓練有成了嗎?”程處默現(xiàn)在反而不急了,找一個位置盤坐而下,準備慢慢的解釋。
楨顧安見狀,一樣在他對面坐下,不知其意道:“沒錯,的確已經(jīng)像模像樣了?!?p> “而陛下那邊呢,是一有時間就會親自練兵?!鄙弦粋€話題還沒講完,程處默跳脫的又轉(zhuǎn)移到了這來。
楨顧安聽到后點點頭。
這件事他也知道,消息不僅是在長安城流傳,就連楨顧安查過腦海中的資料后也清楚一些。
在渭水盟約過后,李世民就心里不痛快,覺得這件事是他的恥辱,于是就準備親自練兵,有朝一日一定要搞掉突厥。
而楨顧安主動提起訓練小隊一事,此情況也在其中起到了些許的影響。
“我們這邊訓練成功之后,陛下那邊也是知道了?!苯K于是要說道正題了,“恰好明天陛下要組織在城外練兵,就想到了我們。陛下派人傳來消息,說是明天讓隊伍匯合,想要看一看你楨顧安留下隊伍來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聽完之后楨顧安若有所思,感情是因為這么一回事。
“沒了?”楨顧安見程處默沒有后話了,直直的看著他。
“沒了!”難道自己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程處默同樣如此看著楨顧安。
兩人四目相對,好不尷尬!
楨顧安還以為有什么大問題,搞得他這么著急,鬧半天就這么一個無足輕重的消息。
“你就不擔心嗎?”程處默是聽過李世民的故事的,現(xiàn)在感覺要面對李世民,還有他訓練的軍隊,無形中總會存在壓力的。
楨顧安反正是沒聽明白,反問道:“擔心什么?”
“你就不怕陛下訓練的兵比你的強?那你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最終,程處默還是殘酷的問題拋給了楨顧安。
“訓練也是你們兄弟主持完成的,你覺得我們會這么不堪嗎?”楨顧安非但沒有擔憂,反而自信滿滿。
且不說戰(zhàn)斗力誰強誰弱,就單論軍紀以及服從性來講,楨顧安他們訓練的這支小隊就足以吊打?qū)Ψ健?p> 從頭到尾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參與了,程處默最是清楚,“我當然知道,我不就是怕明天打擊到你嘛?”
“能有什么?”楨顧安可想不出,還有什么能打擊到他的。
“好吧,明天你就知道了!”程處默詭秘的一笑。他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楨顧安的?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逼鹕砼牧伺臉E顧安,程處默隨后便離去了。
留意到了程處默臨走時那那個笑容,楨顧安一頭霧水道:“莫名其妙!”
“不管了,還是先忙活自己的事情吧!”人已經(jīng)離開,楨顧安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要做什么。
鐺鐺……
耳畔又一次傳來熟悉的聲響,“唉!算了,等下次有機會吧!”
被程處默這么一耽擱,又把時間給錯過了,楨顧安也沒辦法,只好找下一次機會了!
明天還得跟著程處默他們一起。聯(lián)想程處默的那個笑容,楨顧安到要看看這其中又有哪些驚喜在等著他。
……
第二天一早,長安城早早的蘇醒了過來,而楨顧安也同程處默他們一起,集結(jié)好了自己的小方陣。
不過楨顧安在隊伍中發(fā)現(xiàn)了一只國寶!就是這個國寶不太萌!
楨顧安就見程處亮這家伙,精神渙散、雙眼迷離、四肢疲軟,尤其是那雙眼睛,眼袋黢黑,在加上他這壯碩的身材,可不就是個熊貓人嗎?
只可惜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一只生了病的熊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了毒呢!
“都這樣了,你還來?”楨顧安來到程處亮的身旁,指著他的黑眼圈小聲的問道。
程處亮雖然都這樣了,但是說話到是挺精神:“沒什么,就是昨晚睡得有點兒晚了!”
“我不是把方法都交給你了嗎?怎么還會這樣?”你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了嗎?一定是昨晚被罰抄書,否則就沒能解釋的了。
至于楨顧安所說的方法,那是在第一次和程處亮相識的時候,被楨顧安不平等交換給他的。
在楨顧安這么一提,程處亮不好意的尬笑道:“我那不是沒時間去做出來嘛!哪知道這么快就被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