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再一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天再一次蒙蒙亮了,那一抹魚肚白告訴他,他已經(jīng)昏睡了一晚上了。
揉揉自己睡了太久導(dǎo)致發(fā)昏的頭,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喲,你醒了,來,吃塊披薩,我們繼續(xù)訓(xùn)練?!钡∽笫帜靡粋€草莓圣代,右手遞給狼一塊披薩。
想想昨天一天沒吃飯,狼頓時感覺自己的肚子正在鬧騰,也不顧早上空腹吃披薩傷胃啥的,接過就是一頓亂啃。
對于但丁所說的繼續(xù)訓(xùn)練,狼反而沒有太大的感觸,自己本來就打算繼續(xù)訓(xùn)練,哪怕訓(xùn)得昏倒了,那也要繼續(xù),好不容易被兩個炒雞強的人看中,自己再不努力,他的良心都不安。
吃完手中的披薩,狼隨手就拿起沙發(fā)旁的那把武士刀,準(zhǔn)備走出去練刀。
“哎!先別急,你等下,今天不練刀?!钡『傲艘宦?,叫道。
狼回過頭,奇怪地看著但丁,仿佛在問,不練刀練什么?
“等維吉爾回來,我們就開始。”剛說完,酒吧里就出現(xiàn)一道空間裂縫,隨后維吉爾渾身是血的從里面躍了出來。
面對渾身是血的維吉爾,狼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反倒是但丁隨意地說道:“放心吧,那些血估計都是別人的。”
維吉爾有些厭惡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漬,身體一震,所有的血漬被震開,隨后用手一抹頭發(fā),熟悉的背頭又一次出現(xiàn)了。
狼有些奇異地看了看維吉爾的手,對于這種裝13技巧,狼是甘拜下風(fēng),不虧是他的師父。
維吉爾處理完自身的清潔問題后,緩步走到狼的面前,手一翻,瞬間地上掉下四顆光球,散發(fā)著不凡的氣息。
“從這四個里面選三個吧?!本S吉爾說道,卻也不解釋三個光球是什么。
雖然維吉爾沒有解釋,但是狼還是認(rèn)出來了,這些光球和在他的記憶里但丁殺死強大的魔物化成的光球一模一樣,也就是說…維吉爾昨夜連夜為他殺死魔物制造魔具?
想到這,狼不由地看著維吉爾,目光中包含著感激之情,這樣處處為你著想的師父上哪找。
面對狼的目光,維吉爾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訓(xùn)斥了一句:“趕緊選,墨跡什么?!闭f完就走進了里屋,他需要洗漱一番,身上的魔界氣息實在讓他有些不好受。
“嗨,這人永遠(yuǎn)都是這種性格?!钡o奈的搖了搖頭,隨后也開始催促道:“看樣子,這四個光球都差不多,你就趕緊選吧,選完我們要進行下一項了?!?p> 狼一聽也不再矯情,隨意地選了三個光球。
“嗯…那剩下的那個你就別去觸碰了,其余的三個用你的左手去碰吧。”
左手?忍義手么…聽著狼按照指揮用忍義手一一觸碰三個光球。
三個光球瞬間化作三道光,被忍義手吞噬進去。
“趁這個融合期間,我要跟你說一說接下來的安排?!钡〈藭r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逐漸開始凝重起來。
隨后他將他的計劃說了出來,狼聽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
與老狼第一次要求狼將身體交于他控制的時候一樣,面對著但丁,狼的心里無條件的信任。那是從心底深處發(fā)出的吶喊,狼也很奇怪。
但丁微微一愣,自己的計劃可以說是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可眼前的弟子竟然毫不猶豫地點頭,被信任的那種責(zé)任感油然而生。
“好!”但丁點了點頭,贊許地看著狼。
就在這個時候,狼的忍義手上的光芒乍起。
“就是現(xiàn)在!魔具就要定型了!維吉爾!”但丁一看這個情況,不由得大吼一聲。
閻魔刀從里屋爆射而出,猛地刺穿狼的身體。
一瞬間,狼的體內(nèi)的四股能量猛地爆炸開來,從狼的身體各處朝著外界涌來。
但丁看見閻魔刀,也開始自己的動作,只見他左手一握,魔劍但丁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然后他猛地將魔劍插進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拔出,幾滴泛著銀色的血液隨著魔劍離開了但丁的身體,滴在了狼的眉心處。
就是這一剎那,狼的心臟猛地一頓,下一秒開始劇烈的跳動,他的身體開始崩裂,血液從他的皮膚溢了出來。
全身被撕裂的疼痛席卷而來,哪怕以忍耐著稱的忍者此時也不由得痛呼出聲。
維吉爾出現(xiàn)在狼的面前,用左手在右手的手腕處一劃,銀色的血液緩緩地溜出,滴在了閻魔刀的劍柄之上,隨著閻魔刀的刀刃流進了狼的身體里。
兩個魔人都獻出了自己的精血,去改造狼的血脈。
忍義手上閃爍的光芒也開始變得與狼的呼吸同步起來。
原本狼身上炸裂而出的血液混合著能量四濺開來,可此時,它們?nèi)缡盏街噶钜话?,忽然呆在空中不動?p> 下一秒,忍義手的光芒一暗,四濺的能量猛地沖進了忍義手里。
本來從狼的身體里將能量通過經(jīng)脈灌注進忍義手的話,能量會互相干擾,互相纏繞,可現(xiàn)在在外界并且在閻魔刀的作用下,四股能量在外界四散,一個接著一個地有秩序地進入了忍義手里。
但丁看著這個情況滿意的點了點頭,魔劍但丁一揮,將薪王的能量留在了空氣中,沒有讓它鉆進忍義手里,然后再用劍背一拍,薪王的桔紅色的能量竟然被拍進了狼的身體里,與狼體內(nèi)開始產(chǎn)生的魔人血液互相糾纏起來。
“啊啊啊啊!”狼還在繼續(xù)慘叫著,這種渾身被撐破的感覺巨不好受,他此時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氣球,那是那種就差一點被吹炸了的。
但丁看著狼,伸手又是一翻,8枚士兵棋子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他們兩個的精血只是在改造狼的心臟,還有使狼穩(wěn)固身體的作用,真正的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維吉爾伸手拿過四枚棋子,與但丁二人隔著狼相對站立,隨后雙方各自將手中的棋子拋出。
一瞬間紅光大作,棋子圍著狼等距離分散開來,最后化成一個紅環(huán)猛的扎進狼的身體里。
狼只覺得自己就跟公交車一樣,什么能量都要上自己的身一趟,這不剛送走了三名乘客,這又迎來了一名賊霸道的乘客,直接要霸車,任何人都不許進這輛公交車。
還好公交車上也只剩下了一個性格溫和的老大哥,老大哥拍了拍這個車霸的肩,聊了聊,兩個人竟然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原本狼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撐爆了,這一下瞬間感覺自己似乎沒有那么難受了。
原本殘破的各個經(jīng)脈開始被魔力所修補,到最后被魔力所保護,渾身的血液里蘊含著無窮的魔力。
狼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變強了不少,原本還有些瘦弱的身體,現(xiàn)在開始變得有了一塊塊緊致的肌肉,他甚至感覺自己僅憑著肉身就能打過之前暴走的自己。
可是……隨著他換血的成功,他的左手忍義手卻開始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裂痕。
“小子!快!拿出你的潘多拉之匣!”老狼的聲音在狼的耳邊響起。
而在外面看著狼變化的兩個魔人對于狼的左手沒有一絲清晰的概念。
忍義手本來是用來裝各種實用的忍具的,可隨著鬼手改造,赤龍帝的籠手融合,他的材質(zhì)早已快承受不了能量的波動,此時隨著三個魔具的融合,雖然材質(zhì)提升了一點,可三個魔具要定型的方向根本沒法定下,魔具沒法定型,能量就不穩(wěn)定,所以忍義手根本無法支撐起幾種能量互相沖擊互相融合。
狼看著忍義手出現(xiàn)裂痕,心里也是猛地一驚,連忙聽老狼所說,強忍著全身的疼痛,左手猛地一握,潘多拉之匣瞬間出現(xiàn)。隨后又化作一道光鉆進了忍義手里。
老狼在狼的心里看著潘多拉之匣化成光,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小說就叫我有一只忍義手,你忍義手炸了我還怎么寫?
隨著潘多拉之匣的進入,原本忍義手不能盡情變化的忍義手瞬間開始變化了起來,各種各樣的造型都開始出現(xiàn)。
捶,矛,槍,盾,斧…
最后,化成一顆龍首,再變回了紅黑色的樣子,手背上鑲嵌著一個寶玉。
最后的一絲光芒漸漸淡去,維吉爾緩緩的從狼的身體里拔出閻魔刀,隨手一抖,抖掉刀身上的血漬,緩緩入鞘。
此時的狼已經(jīng)大不一樣,原本灰白的雜亂的長發(fā),現(xiàn)在變得銀白發(fā)亮,原本1米7有些矮小的身軀,現(xiàn)在猛地長成1米85,一掃過去瘦弱的感覺。原本的黑瞳逐漸變得有了一絲異色,可再一次看過去時,那一絲異色又變回了原來的黑色。
但丁摸著自己的胡渣,走了上來,看著狼的身體,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這才有我徒弟的樣子,好了,開始訓(xùn)練吧!”說著就走出了酒吧,來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也不知道他的酒吧到底安置在哪,周圍從來都沒有行人經(jīng)過,所以剛剛的異常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
狼愣了愣,聽著老狼解釋的忍義手三個形態(tài),心里震驚了起來。
逍遙小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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