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偷溜出宮
賴不掉了,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為了救她,昭陽就不會感染風(fēng)寒,也不會引發(fā)毒氣入體。那毒氣更不必說,一定是那盆蘭花起作用了!
看來這件事非她負(fù)責(zé)不可了。白非墨站起來,對珠珠說,“你去宮外看能不能聯(lián)系的上躺贏,我們今晚就去昭陽府?!?p> 珠珠點(diǎn)頭,立馬出去了。
“你去有什么用?”公主抬起頭來看著白非墨,眼角還掛著淚痕,“都到現(xiàn)在了,你還想著爭寵的心……”
“我不是為了去看昭陽?!卑追悄粗鞑徽f話,只是自己穿戴整齊,最后才說,“躺贏是鬼方來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醫(yī),天下的病有他在,就算好了一半?!?p> “真的么……”公主遲疑了一會兒,道,“可是父皇不會讓你出去的?!?p> “我有說要告訴他么?”白非墨抖著披風(fēng),往身上一披,“夜行衣不白做了?”
“你要偷溜出去?”祝聞音大吃一驚,“被父皇發(fā)現(xiàn)你會死的很慘的。”
“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卑追悄咽持阜旁谧彀蜕希瑖u了一聲,“小公主,事關(guān)人命,你可不能泄密哦?!?p> “我不泄密?!弊B勔酎c(diǎn)點(diǎn)頭,“我跟你一塊去?!?p> “那不行?!卑追悄D了一下,拒絕道,“你是公主,萬一出事了怎么辦?”她和珠珠她還能擔(dān)保不出事,畢竟多年的配合,早就磨練出非一般的默契了。這再多一個人,難保不會搗亂計(jì)劃。
“七哥,宮門下鑰了,要出去有點(diǎn)困難?!敝橹榛貋矸A報(bào),“宮墻上好多人在把守?!?p> 皇宮重地,這倒是在白非墨的意料之內(nèi)。
“要出去,起碼要有令牌,應(yīng)該在胡公公身上,我們先去把它偷過來……”話還沒說完,一個令牌緩緩進(jìn)入白非墨的眼簾,拿著鑰匙的小手胖乎乎的,白非墨順著小手往上看,看向祝聞音。
祝聞音不好意思道,“我就知道今晚你要出去,所以提前偷來了?!?p> “……”什么叫知道她會出去,這話白非墨就知道了,公主早就存了心要出去,只不過是來攛掇她而已!
嘖嘖嘖,還把令牌都準(zhǔn)備好了。公主有點(diǎn)太上道了!這下好像不好意思叫她別跟著了,畢竟令牌都是人家偷的。
“我是很想讓公主你跟著,但是我害怕你會拖我們的后腿。”白非墨說起這話可不會留情,“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我真的就死定了。”
攛掇公主出宮的罪名有點(diǎn)大。白非墨覺得這個皇帝不會輕易饒了她的。
“不會的。本公主不會給你拖后腿的?!弊B勔糇孕艥M滿地說道,“我有勇氣幫我?!?p> 白非墨剛想笑你有什么勇氣,忽然公主身邊多了一個山一樣的影衛(wèi),“屬下在?!?p> 白非墨瞬間明白了,勇氣是公主影衛(wèi)的名字。山一樣的塊頭,飛一般的速度,貓一樣的腳步。別叫勇氣了,叫資本吧。章玉公主還真有這個資本。
“勇氣會帶本公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且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行吧。白非墨覺得不可以再推辭了,示意一聲,“那就走吧?!?p> 出了宮門,白非墨剛要往右走,公主喊住了他,示意往左走。
白非墨指了指右邊,“這邊比較近?!?p> “這個令牌只能走左邊?!弊B勔艋瘟嘶问掷锏牧钆啤?p> ?。堪追悄舆^令牌,純金打造,上面還有坑坑洼洼的印子,上邊寫著南天門。
白非墨不知道這個門的名字是誰取的,真沒有水準(zhǔn)。但是又一想,也許是自己隨手取的忘了也說不定,畢竟她離這本書的完結(jié)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了。
于是立馬放棄了這個想法。把令牌丟給公主,跟著她繼續(xù)走。
不一會果然到了外宮門,宮墻高數(shù)十尺,白非墨助跑,將三角鉤丟到宮墻外,接著便爬了上去。剛要拉珠珠上來,只見勇氣單手護(hù)著公主,咻的一聲就上了宮墻。
“那個啥,你們既然這么快,幫我把珠珠送上來唄?”
勇氣一動不動。白非墨知道他只聽公主的話,但還是覺得小氣,“我又不是沒有影衛(wèi),讓皇家規(guī)矩這堵墻給阻隔了而已?!闭f完便要把珠珠拉上來。
又一邊嘀嘀咕咕道,“珠珠上來的越慢,昭陽就越病入膏肓?!?p> 祝聞音其實(shí)本來不想幫忙的,但是奈何時間緊急,只好示意勇氣把珠珠拉上來。
正當(dāng)她們一行四人,全部都爬上了宮墻以后,宮墻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整排的影衛(wèi),各個身著夜行衣,隱在夜色里看不真切。
公主把令牌丟給其中一人,約莫是個頭兒。那個頭兒接過令牌,看了一眼,又給其中另一個人,吩咐道,“檢查一下?!?p> 白非墨知道令牌上的坑坑洼洼怎么來的了,只見那小弟結(jié)果令牌,就送入嘴里咬了一口,道,“是真的。”
白非墨看向公主,公主的臉上顯現(xiàn)出了嫌棄的表情。那小弟給頭兒,頭兒又丟給了公主,卻是勇氣接的。
那頭兒揮手示意,道,“放行?!?p> 于是一字排開的人忽然分成兩隊(duì),各自從墻兩邊跳下,隱入夜色不見了。只有那個頭兒和小弟還站在一旁。
白非墨路過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帶著面具,穿著斗篷,根本看不清楚。
白非墨看了一眼那個小弟,說,“你是新來的吧?下次把功夫練好了再上來。別人都是借內(nèi)力用指節(jié)印印子的,就你一個用牙咬,丟不丟人啊?”
那個小弟的身形頓了一下,正要反駁,那個頭兒揮手示意,他就不再吭聲了。只是白非墨能感受到面具之下的怨念。
白非墨不再看那兩個人。其實(shí)那個頭兒一拿到那個令牌就該知道是真的,但還是裝模作樣,叫小弟檢查了一遍。
白非墨笑著從墻上跳了下去,已是皇宮之外。走遠(yuǎn)了突然祝聞音回過頭來,“你真是膽子太大了。什么人都敢惹?!?p> 白非墨笑道,“哦?剛才那個很了不得?”
“剛才你說丟人的那個是炎融祝家三哥——炎融祝家世子的胞弟祝輕寒?!?p> “靠,還真的很了不得?!卑追悄摽诙觥?
明昭喜
白非墨:每次得罪的都是大佬,要不怎么顯示我的厲害呢? 今天第一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