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假宗拖長了口音,話鋒徒然一變:“最大的秘密當(dāng)然是——今天,諸位是都得留下了,永久的留下?!?p> 所有人都滿頭的問號,似乎是不知道端木假宗什么意思?
在場這么多人,頂尖高手不在少數(shù),他居然敢當(dāng)著一流宗門的面前,放下此話。
莫非真以為自己無敵了?
“端木假宗,你確定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圣旗派的中年男子不敢相信的皺了皺眉,陰惻惻的開口問道。
他身為一流門派的核心長老,本以為這事手到擒來,結(jié)果卻反被威脅?
其實(shí)哪里用的著如此麻煩,以他來看,只要一句話,天下宗還不乖乖的把秘密雙手奉上。
至于端木假宗說的,留下眾人。
在他看來,那就更扯呼了,就算他有心,有那個能力嗎?
“端木宗主這么有信心將我等留下?誰給你的底氣?”雪花神教的美婦掩著嘴,嘲弄的笑道。
各宗之人稍頓了一下,接著一個個大笑起來。
在場的大都是橫行一方的強(qiáng)者,或許是不及端木假宗,但這么多人聚在一起,還怕他不成?
哪怕他是有著底牌,但自己這方,還歹有著雪花神教,圣旗派的天元境高手坐鎮(zhèn)。
端木假宗就一個地元境,也敢對抗這么多高手?
“天下宗這是何意?”丹師閣的白須閣主也走上前來,直接開口。
“端木假宗,腦子抽筋了?你不會是沒睡醒,做夢呢?”丹四長老一如既往的直接,說出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嘴角抽了抽。
“端木假宗,少廢話,交出天下宗的秘密,放你一條生路?!背嘣伦谧谥饕获R當(dāng)先。
此時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大家就沒必要藏著掖著,直接挑明了目的。
“哈哈!這份大禮,大家不喜歡?”端木假宗狂笑一聲,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qiáng),天元境高手的修為直接顯露出來,震懾所有人的眼球。
眾人齊齊的倒退一步,剛才還出來跳腳的幾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一直以為,端木假宗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地元境的修為。
結(jié)果,自己剛才居然在挑釁一個天元境高手?
“天元境又如何?莫非你是覺得就這點(diǎn)修為,就可以挑釁我圣旗派了?”圣旗派的天元境高手微微一愣,而后一臉不屑。
同為天元境,他圣旗派一流宗門,功法武技可不是一個二流門派就能比擬的。
而他,更是腰插三旗,天元境三重的核心長老。
他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有著什么底氣,僅憑這點(diǎn)修為,就像留下自己等?
而旁邊雪花神教的美婦早已忍耐不住,驟然動手,同樣天元境的修為爆發(fā),一掌揮出,沖著端木假宗就拍了下去。
然而,這一拍之下,讓她臉色大變。
這一掌,她居然連對方影子都沒拍中,一掌下去,在端木假宗面前半米處停了下來。
這一掌,就像是拍在一塊巨山之上。
右手停在半空,無法前進(jìn)半步,絲毫都撼動不了對方。
只見,端木假宗所站之位,腳下一個浮現(xiàn)出一個陣盤,而此時端木假宗就站在陣盤上動都不動。
一道肉眼可見的光芒,繞著端木假宗如水波般流轉(zhuǎn),泛起一圈漣漪,攜帶著精純的能量波動。
對于雪花神教美婦的攻擊,端木假宗都懶得搭理,自顧自的吸取著那股能量。
見此眾人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任憑雪花神教美婦,如何攻擊,卻也進(jìn)不了端木假宗之身。
要這時還不知道有大問題,那就是白癡到家了。
“這點(diǎn)修為?留下你們足以?!倍四炯僮谕嫖兜囊恍?,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珠子。
徒然間,在一眾人還想說點(diǎn)什么的時候,圣戰(zhàn)臺開始變化起來。一股熱浪襲來,眾人只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真元開始躁動起來。
整個圣戰(zhàn)臺開始升溫,隨著一個透明的光罩罩了下來,將整個圣戰(zhàn)臺包裹其中。
瞬間,整個天地都仿佛失去了光彩,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怖氣息席卷,眾人只感覺全身都在壓抑。
一時間,呼吸好似都停滯了幾分。
“我的真元!”有人在驚呼。
這時所有人都淡然不起來了,一個個驚呼出聲,感受到自己流逝的真元,慌張到極點(diǎn),一時間亂成一團(tuán)。
這時不少人也顧不得什么天下宗的秘密了。
一個個瘋了一般向著圣戰(zhàn)臺邊緣沖去,恨不得離天下宗遠(yuǎn)遠(yuǎn)的。
“不!”
然而,等到他們沖向圣戰(zhàn)臺邊緣,才發(fā)現(xiàn),整個圣戰(zhàn)臺就像是被一個大網(wǎng)網(wǎng)住。
神秘的力量阻隔,使盡了渾身的解數(shù),也出不去!
他是瘋了!
一眾人也冷靜了下來,一股可怕的意志冒出,頓時所感心里發(fā)涼。
“端木假宗,你想做什么?”
諸人再也忍不住了,紛紛咆哮著開口。
“哈哈!做什么?告訴你們天下宗的秘密???”端木假宗瘋狂的大笑,眼里慢慢的彌漫血色,黑發(fā)狂舞。
他懷中抱著不知從哪來的一只白色的兔子,就像是撫摸著情人一般,給熟睡中的兔子順著毛。
隨著他不住的撫摸,兔子的毛色更加亮麗。
而兔子依舊緊閉著眼,沒有半點(diǎn)蘇醒的樣子。
這時的圣站臺再次變化,隨著越來越強(qiáng)的壓迫感襲來,一眾人想要出手,卻徒然心驚。
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是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束縛住身形,定定的站在原地,移動不了分毫。
“你做了什么?”圣旗派的天元境咬牙出聲。
圣戰(zhàn)臺的詭異,讓他一時也沒了辦法,雖然真元的流逝一時奈何不了他,但這掙脫不了的束縛,讓人心悸。
“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秘密,讓我的寶貝快點(diǎn)醒來,不是嗎?”端木假宗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兔子,怎么看怎么看不夠,直到兔子的耳朵微微動了動,這才露出一抹笑意,沖著眾人道,“知道血祭嗎?”
“你們就是血祭的養(yǎng)料。”
“日落前會抽光你們的真元,三更時抽干、你們的生命……”
諸人再次嘩然,不少人掙扎無果,目露絕望之色,開始悔恨自己干嘛要來這看熱鬧?
寶貝得不到,還得把命搭進(jìn)去。
“哈哈……”端木假宗越笑越張狂,看著眾人苦苦掙扎更是興奮到了極點(diǎn)。
笑著笑著,突然覺得不對勁,猛地抬頭看向觀戰(zhàn)臺角落處。
“嗯?你們怎么沒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