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驍點了點頭,尋思著。
能夠讓動物麻痹,失去反抗能力,這樣的東西如果都算不上是麻藥的話,那這個時代估計也找不出麻藥了。
只是單單有麻痹的效果肯定不行,她還得進一步確定這個代“麻藥”是否安全。
“麻痹草的效果能維持多久?動物被麻痹后,是否有出現(xiàn)異常?還有這草是否有毒?”洛子驍追問。
現(xiàn)在她沒有機會做測試,如果要用這種代“麻藥”的話,必要的情況她得掌握,否則這頭把王鐵的傷口縫合好,那頭來個藥物中毒,豈不是得不償失。
王鐵細想一陣,答道:“持續(xù)時間……大概一個時辰,沒有異常……也沒有毒!”
這個問題真有些難為他,畢竟這麻痹草是用來捕殺獵物用的,射中的獵物十成十是被他殺了,哪里還有命等著清醒?
不過曾經(jīng)到是有只山雞被射中后,他原以為是必死的,豈料個把時辰后,那山雞居然又掙扎起來,被他再次解決。
以前王鐵從來沒考慮過麻痹草到底能維持多久,現(xiàn)在被問到,他也只能以唯一的一次疑似經(jīng)驗來說明,至于麻痹草無毒,那是可以肯定的,否則那些被他打到的獵物是根本無法食用的。
“照這樣看來,這種草完全能用,在哪里?趕緊拿出來!”洛子驍可不愿再多耽擱了。
“我身上……有少許,就在衣襟的……小瓶里,那邊晾草藥的……架子上……還有許多!”王鐵顯然有些猶豫。
對于麻痹草的效果,他的確是很有信心的,只可惜他剛才射出的箭被老虎極速躲過,不然與老虎周旋一番,那畜牲必定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因麻痹而失去攻擊能力,不可能像那樣窮追不舍,而他也不至于拼死一搏,傷成這樣。
在面對那可怕的“針”時,那所謂的“麻藥”對他來說,的確是有種找到的救命稻草的感覺,所以才會將麻痹草脫口而出。
可是冷靜想想,那只是麻痹草,并非真是什么“麻藥”,聽孔姑娘的意思,是要將麻痹草用在他身上,這可是對付畜牲的東西,他可從來沒想過用在人身上,而且是用在他身上。
這真的可行嗎?!王鐵內(nèi)心在打鼓。
洛子驍根本不理會王鐵的糾結(jié),直接伸手就要去他的襟口內(nèi)摸索,想趕緊將那裝麻痹粉的小瓶子找出來。
可她還來不及接觸到王鐵的胸口,眼前突然橫空出現(xiàn)的一只大手,將她的動作止住。
鄭天翔不知什么時候放開了對王鐵的控制,而且還從他所說的晾藥架子上拿來好多包東西,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向王鐵問到:“是哪包?”
王鐵愣了愣:“你左手里……黃色的……那包!”
話畢,鄭天翔留下了王鐵說的那包藥粉,冷著臉轉(zhuǎn)身將其他的藥包放回原處。
洛洛要救這個臭獵戶,給他包扎,還要縫什么針,已經(jīng)是他所能忍受的極限了,現(xiàn)在還想要在這家伙身上“亂”摸,他怎么可能會讓她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