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敖廣這黑心龍留下的后手終于發(fā)威了,楊晨也知道了敖廣打的啥小算盤。
此刻,他全身血液沸騰,皮膚漸漸泛紅,心態(tài)也變得非常不對勁。
過剩!
龐大而精純的自然能量充斥在楊晨全身。而他的消化能力已經(jīng)跟不上身體的吸收速度了。
如果這樣持續(xù)下去,楊晨“營養(yǎng)過剩”還是輕的。嚴重的話,他甚至會爆體而亡!
楊晨嘗試著控制身體飛出雷區(qū),不出所料,他失敗了。
“敖廣,遲早我要扒了你的龍皮編外套!抽出你的龍筋拿來跳繩!”
這是,楊晨,發(fā)自心底的吶喊。不過他現(xiàn)在,必須解決自己的問題。
外面,敖廣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語,“不會是那個臭小子在說我的壞話吧?”
想要活下去,他就必須排出體內(nèi)龐大到天量的精純能量。
“既然內(nèi)需無法滿足,那就出口好了?!?p> 于是乎,這浩浩蕩蕩的黑云中,便雷光大作,宛如天災,令人驚懼。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晨累的手都酸了,身體才終于適應了下來。
“咔嚓!”
楊晨隱隱約約,仿佛聽見了鎖碎的聲音。他一合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確實增強了。不管是肉身還是雷霆之力以及意志力,都得到了增強。
不過,第二道鎖,還是沒破開。
外面,敖廣嘴角以合適的弧度翹起,懶洋洋道,“你終于出來了,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難怪長成這副模樣?!?p> 楊晨一頭黑線,自己的相貌竟然被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看不起了?
話說,敖廣你就沒電自知之明?難道你不是在朝我的方向發(fā)展嗎?
實力得到不小的提升,楊晨終于是頂了起來,也不多言,只道,“來吧!你不是想鍛煉度天劫嗎?哥現(xiàn)在教你做人!”
敖廣不屑,扭著腰肢,刻意嘲諷道,“哎呀!之前是誰被我治的服服帖帖,老老實實叫我少爺來著?”
黑歷史,一生的黑歷史啊,楊晨被氣的簡直要發(fā)狂了。
“多說無益,做過一場吧!”
……
事后,灰頭土臉的楊晨又一次被倒吊在了樹上,并恬不知恥的求饒道,“廣哥,廣少爺,放我下來吧?!?p> “我暈悶的緊,要是吐了出來臟了你的眼睛不是?”
敖廣翻了翻白眼。楊晨這說好聽的,叫能屈能伸和“識時務者為俊杰”。說難聽點,就是沒臉沒皮,不羞不臊。
不過敖廣看楊晨一臉難受的樣子,還真怕他突然嘔吐出來。到時候惡心的可是自己。所以敖廣還是把楊晨放了下來。
敖廣的肉身就夠變態(tài)了,即使楊晨成長之后,拼盡全力,也不能傷他分毫。
實際上,楊晨不知道的是,敖廣在不動用手段的情況下,也已經(jīng)盡了八成力,這才做到了看起來很輕松的樣子。
從被完虐到被虐,楊晨的進步還是有的只是結局依舊很慘。
楊晨只得暗暗詛咒敖廣。
然而,很快,楊晨對敖廣這下子的恨意又上了一層樓。
山洞里來了個姑娘,如花似玉,膚如凝脂,長的那是一絕,一身青衫飄飄,美的很。
可惜,這是敖廣的青蛇媳婦。
嗯,楊晨只想問蒼天,自己造了什么孽啊!不僅要在這低聲下氣的當仆人,還要吃狗糧。
楊晨,真想“汪”的一聲哭出來。
敖廣和這個叫戀雨的姑娘,在山洞里瘋狂秀恩愛。沒多久,楊晨便被敖廣以找靈果的由頭給趕了出去。
至于山洞里會不會發(fā)生成年人了解的事,楊晨不知道。不過如果這也能下注的話,他絕對要賭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此時,楊晨終于記了起來。敖廣看著是個小屁孩,實際不知道是個修煉多少年的妖怪呢。
楊晨隨后掐了把草,放嘴里咀嚼一下,然后“呸”的吐了出來,詛咒敖廣快如閃電。
話又說回來?敖廣放任自己離開,就不怕自己逃跑?那家伙的頭腦,不應該啊。
楊晨篤定,這小子肯定是又準備了什么坑給他跳!
山洞里,敖廣如同長了順風耳和千里眼一般,將楊晨的心思窺探個清楚明白。
而他,也沒有如楊晨所想的那樣做什么,而是和本體為青蛇的美女下著棋。
楊晨一屁股坐了下來,覺得不舒服,又站了起來。如此反復好幾次后,他決定在森林里逛一逛。
氣上心頭的楊晨,隨便挑了個方向,在森林里轉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就目睹了一場自然生存法則大戲。
翼展足有十幾米的大雕,從天空中向地面俯沖,掠走了一只豪豬。
至于為什么是豪豬,只能歸結為它口味獨特。那雕不是一般的雕,是金冠紫羽雕,樣子異常神俊,而且眼神十分銳利。
它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獵手,只用了一次,便雙爪貫穿了豪豬的身體,而且根本無懼對方覆蓋全身的尖刺。
楊晨實力增強人,面前這頭兇禽,就算打不過,也能跑掉。
反正山洞離他也不遠,敖廣既然留著他有用,也要罩著他才行。
這么一盤算,楊晨便停在原地,津津有味,就差弄包瓜子和一條板凳,坐著好好看戲了。
那兇禽,捕捉到獵物后,眼神非常敏銳,隔著老遠就看見了森林里的楊晨。
它瞇著眼睛,本來不介意再加點小菜。可它又察覺到了楊晨身上的氣息。
“是那條臭蛇的味道,錯不了?!?p> 出乎意料,兇禽的嗅覺也異常靈敏,不過楊晨并沒有想到這一點。
“算了,那臭蛇不好惹,還是先撤吧。”
兇禽與蛇,本就是天地,又住在同一片區(qū)域。同為強者,誰也不服誰,自然會起沖突。
而紫雕,便在敖廣那家伙的手下吃過虧。
兇禽的眼里充滿了忌憚,權衡利弊后,嘴里還叼著那頭新鮮的豪豬,扇動翅膀便飛離了此處。
楊晨還以為這頭樣貌綺麗的大鳥要對他動手。不過這頭禽類只盯了他一會,還是離開了。這讓楊晨倍感無趣。
他還想給敖廣制造點麻煩來著。既然這紫雕慫了,那就算了。
被這鳥貨一鬧,楊晨也不能順著紫雕的方向離開,于是又更換了自己的路線,繼續(xù)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