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錢府
“不是啊,若塵,我看你倒是可以娶回家。你看她有趣,你又那么無趣,剛好一對?!睙钽懹X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好了。
若塵要是娶了,他就可以看到定王府雞飛狗跳的名場面。
“說笑的。”燁銘被若塵冷眼厲色看的趕緊投降示好。他怎么忘記定王府的王妃可是要隨軍出征的。
以哪個父母也不會把人嫁給他,何況還是家里只有一個寶貝女兒的縣衙,除非讓皇上賜婚。
但是若塵一向不喜歡跟皇上討要什么賞賜?!比魤m,在京都呆多久?!睙钽懜袊@著。
每次若塵來京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們話都不能好好說。
“這次可以久點,邊關(guān)已經(jīng)安排好,至于墨國被我們擊退,沒有幾個月的修養(yǎng),他們是不可能卷土重來?!比魤m說到邊關(guān)的事語言就多了起來。
“那正好,江東地區(qū)干旱,你跟我去一趟唄?!睙钽戇珠_嘴笑著。他就是想找個伴。
這一路皇上安排了一個比若塵還悶的錦衣衛(wèi)統(tǒng)領跟著,他有種直覺他不會好受。
“我去什么,你是不是傻。這個能隨便說誰去就誰去?!彼闷鏌钽懯窃趺撮L大的,這個時候躲避還來不及,他還往上趕。
“姑娘,青山回來了,要叫他進來嗎?”青衣站在床邊輕柔的叫著床上的蘇曦。
等了半響,蘇曦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讓他等會,我這就起來?!碧K曦搖晃自己的腦袋,躺了太久,腦袋都有點迷糊,不知深在何處。
呼呼,呼呼,蘇曦伸個懶腰,運動幾下,渾身的骨頭嘣,嘣的響,可見動作又多粗魯。
“姑娘,”青衣看到姑娘出來,那小巧精致的臉上幾道皺痕格外的顯眼。
嬌嫩的皮膚,壓痕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紅紅,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
“姑娘,你臉上的痕印我拿雪花膏給你擦下?!鼻嘁驴慈バ奶酃媚锏钠つw,這痕印一時半會也消不了。
“不用,這壓痕過會就消失了,來那一出做甚?!?p> 蘇曦心里嘀咕著:“這么嬌嫩的皮膚,幾道壓痕就擦這擦那的,可別破壞皮膚的結(jié)構(gòu),再說她還真的對雪花膏不放心?!?p> 小說里面不是經(jīng)常寫的下藥就這些瓶瓶罐罐里面,以防萬一杜絕這些瓶瓶罐罐。
蘇曦的心里話青衣不知道,要是知道會說她姑娘想多了,誰沒事對付她,又不是跟她有仇。
青衣見姑娘都這么說了,也不再糾結(jié)著拿什么遮擋住印痕。
“青山,外面是怎么傳賭酒的小公子?!碧K曦坐在藤椅上,手不停的從小桌上拿著蜜餞往嘴里塞。
“回姑娘,外面都在說錢老板會找那小公子的麻煩,都在替小公子可惜呢。
還有的說小公子膽大敢跟錢老板賭,還讓對方下不了臺,是個了不起的公子。還有些說小公子是個英雄,替一些老百姓出了口氣。
我在外面的時候,看到錢老板的人在四處搜尋那小公子的下落?!鼻嗌交赝暾驹谝贿吅蛑?。
蘇曦在青山回話里,聽到了一絲惡霸的感受,這錢老板是干什么的,難道是日山縣的惡霸。
“青山,你跟我說說錢老板這是個什么樣的人物,怎么覺得他很厲害。”
“姑娘,你不知道錢老板?!鼻嘁鲁泽@的看著蘇曦。
錢老板的名聲在日山縣那就是土霸王的存在,連老爺有時都要看他的臉色。以前姑娘老說看到那錢老板那一身肥肉,就想吐。
以至于夫人叫她一起去參加錢夫人的宴會都不去,后面出街的時候聽到錢老板強搶民女,更是對錢老板生惡。
昨天看到姑娘跟錢老板堵酒,以為姑娘是看錢老板不爽,才有后來的賭酒,怎么姑娘會問錢老板的事。
蘇曦疑問:“不知道,他很出名?”
“姑娘,很出名?!鼻嗌皆谝慌曰卦挕?p> 青衣還是不死心的問:“姑娘,你不記得?”
“不記得,我最近老是有些事給忘記了。”蘇曦只說有些,不是全部。到時候有人在問不記得,那就是“有些”范圍內(nèi)了。
“姑娘,那你昨天怎么比酒,不是出口氣?!鼻嘁聼o力問著,總感覺姑娘的回答會讓她有種想死的感受。
“我只是確定下我是不是千杯不醉?!碧K曦昨天比酒還真的是確認下自己千杯不醉,至于另一層就是看錢老板不爽。
“姑娘,”一個小廝跑了進來。
“青風,什么事急沖沖。”蘇曦的院子里倆小廝加青衣一個婢女。
蘇夫人本來還想給她配一個婢女和小廝,被她給推脫了。要那么多人看著她,那多不自在。
“姑娘,你要我去查是誰教唆少爺去青樓,已經(jīng)查到了?!鼻囡L如他的名字一樣,做事風風火火。
“誰?!碧K曦這下坐直了身體,語氣也認真起來。
“是錢老板的兒子,錢公子。
我從其他的學子口里聽到,錢公子老是在書院語言上刺激少爺,說少爺這么大,家里還沒有安排通房。
昨天剛好少爺放學,被錢公子逮住說是帶他去見見世面,開開眼。所以少爺才會在如夢樓。
不過昨天在如夢樓,錢老板在那里比酒比輸了,錢公子逃回了家里,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門?!?p> “錢老板,這錢府是不是跟我們府犯沖,昨天我跟他老爺比酒,他家公子就帶著弟弟去青樓。
你們給我普及下這錢老板是何方神圣,連他家的少爺都是一個紈绔子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蘇曦這下對這錢府感興趣了。一個在商一個在官,還能騎到當官的頭上,這古代不是士農(nóng)工商嗎?
“姑娘,錢府的商業(yè)遍布淵國各個府鎮(zhèn),而且他的商業(yè)主要是糧草這一塊。
以至于一打仗,戶部就需要跟他籌備糧草,皇上還嘉獎了他一個皇商的牌匾。
也是這些年邊關(guān)戰(zhàn)事不斷,需要糧草的地方就更多,所以他這些年越發(fā)猖狂?!鼻囡L訴說著這個錢府的商業(yè)王國。
“難怪會那么猖狂,糧倉在他手上能不猖狂?!碧K曦開始替淵國可惜了。
糧草在一個國家是有多重要,靠一個人還真的是有點自找死路的感覺。但是這不影響她找錢府的麻煩。
花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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