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guī)兹諘r間,我去調(diào)查一下,看能不能翻案?!卑矒岷锰萍倚置?,荀泰摸了摸腰間的那封請?zhí)?,“看來還是有必要走一趟啊!”
荀泰走后,“月韻,你覺得荀公子如何?”
“哥……爹不出來,我是不會考慮婚事的。”唐月韻羞紅了臉。
“好!好我不管了,到時可別哭鼻子!”唐宇看著月韻打趣道。
梨花巷,巷尾,一個不起眼的民宅,門外停著幾輛馬車。
“大隱隱于市啊,沒想到屢次逃避朝廷征召的慈明先生,竟然隱居在此?!避魈┫氲?。
遞上名帖,便有小廝在前邊帶路,雖然這座宅子在外面看并不引人注目,但當(dāng)走入時,便會感覺到一股文人的氣息。打掃的一塵不染的院落內(nèi),有一個小的荷花池,旁邊還有一小片竹林。
“哎!這位老伯你也在這里呀,那天在書院見你,還以為你是負責(zé)書院打掃的,沒想到你是慈明先生這里的?!避魈┐蛘泻舻?。
“他可不是我府上的,還不快來見過本縣的父母大人!”慈明先生笑著打趣道。
“額......,這就尷尬了,把本縣的縣令當(dāng)成了花農(nóng)。不過既然是苑康這位東漢名士,看來唐家命不該絕啊。”荀泰心想道,馬上行禮,“見過父母大人?!?p> “今天我以私人身份來訪友,不必如此?!蓖鹂堤撎Я耸?,讓荀泰不用行禮。
“仲真(宛康的字)啊,當(dāng)時在書院講學(xué)時你不愿進去,說里面那些學(xué)子醉生夢死,你不愿進去看他們的丑態(tài)。你可知,你錯過了一場好戲?”
“奧?是何好戲?”
“進屋再說?!?p> 一會兒后,“原來如此,沒想到小友也是個性情中人?!蓖鹂捣Q贊道。
“我觀小友似有心事?”宛康問道。
“父母大人果然明察秋毫?!避魈┡鸟R屁道。
“你也不用吹捧我,我斷案多年,觀人臉色的本事還是有的,否則豈不是成了那些朝廷的蛀蟲。說吧,到底何事?”
“回父母大人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此事我也看出一些端倪,但人證物證具在,我不能無視國法,只能將此案押后審理。后天就是最后審理的日期,若沒有能推翻此案的證據(jù),我只能依律法辦案?!蓖鹂嫡f道。
“大人可否配合我演一出好戲?”旬泰問道。
“說來聽聽?!?p> 一刻鐘后,“原來如此,看來我這把老骨頭又有的忙嘍!”
“那小子就先走了,回去再想想具體的細節(jié)。”
“嗯,去吧,萬事要小心。”宛康囑咐道。
“慈明兄以為此子如何?”
“是璞玉,但尚需雕琢。”
離開慈明先生的住宅,荀泰便沉浸在具體細節(jié)的推敲上面。
“呀!你這登徒子!長沒長眼睛呀?我家小姐都被你撞倒了!小姐你沒事吧?”紫萱一邊說著,一邊扶自家小姐。
荀泰此時才回過神來,趕忙道歉:“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是我走路不長眼睛……”待抬起頭,看向那位姑娘,竟看癡了。這是一個大約十五六的女孩子,恬靜自然,充滿了書香氣,仿佛天上的仙子,讓人不敢褻瀆。
“咱們走吧,那位公子應(yīng)該不是有意的?!?p> “還不是有意的,你看那直勾勾的眼神!”紫萱氣憤道。
待走遠,“呀!小姐你的焦尾琴有沒有摔壞呀,那可是老爺最心愛的東西!”紫萱緊張道。
“沒有,我看過了,咱們繼續(xù)趕路吧?!?p> “小姐,剛才那位登徒子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呀?”紫萱有點心虛的看向蔡文姬。
“我也有點眼熟,記不清了……”蔡文姬思索了一下,只覺得背影有些熟悉。
“唉!我怎能看的大腦卡殼了,連道歉都沒說完,人家就走了?!避魈┬南耄幻庥行┌没?。
“我還是先把眼前的危局解決了再說吧?!避魈┳匝宰哉Z的打氣道。
書內(nèi)小劇場
刁豹:“我讓你羅列荀泰的罪證,咋樣了?”
刁三:“回少爺,他在學(xué)堂的言論我們已經(jīng)整理的差不多了,再有幾天就可以發(fā)給你干爹高公公了?!?p> 刁豹:“好,到時候看我不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