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人怎么這么倔呀?!币ο懮锨叭?,生怕這龐敬騫又跳入河中。“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家里人著想呀,瞧你這把年紀(jì)應(yīng)該娶妻生子了吧,難道你舍得讓他們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妻子跟別的男人過日子,孩子叫別的男人爹……咳咳!”
龐敬騫一個轉(zhuǎn)身,額頭青筋橫跳,兩眼犀利盯著姚惜瀾,一只手鉗制住姚惜瀾的喉嚨,凌冽的氣息沖著姚惜瀾而來:“如果不想死,就離我遠(yuǎn)點(diǎn)!滾!”
咳咳!
姚惜瀾兩眼瞪大,難道被她說對了,這男人的妻兒真的……后面的情景姚惜瀾不敢去想,看著龐敬騫的兩眼慢慢露出憐憫的神意。
看的龐敬騫很想一巴掌拍死她。
……
“你們看,那是什么!”此時在船頭的朱清雄指著江面上一個一個的漩渦驚呼道。
“水師!”姚惜瀾看了一眼江面,迅速回頭看向龐敬騫:“他們來捉你的?”
“……”龐敬騫愣了下,掐住姚惜瀾脖子的手放開了,但深邃的眸光還是停留在姚惜瀾的臉上。
——嘩啦!
江面上浪花竄起三丈高,兩個濕漉漉的男人分別站在船的兩端。
兩個男人意外見到姚惜瀾和兩個丫鬟在這船上,不由的將眼神打發(fā)在她們身上。
龐敬騫一個側(cè)身,將姚惜瀾迅速攔在身后,對這兩人說道:“與她們無關(guān),放了她們!”
“嘖,都自身難保了,還要英雄救美呀!”其中一個輕佻回應(yīng)道,另外一個哈哈大笑。
面對這情況,紅橘和桑菊兩個嚇的腿軟,緊緊抱在一起,小心翼翼打探著。
她們從沒見過男人這般果露可怕的眼神……
然而姚惜瀾見過!
姚惜瀾前世就是死于這兩個男人的身下!
這兩個男人是光州水師營的兵,光州三面臨海,所以水兵是光州著重培養(yǎng)的一隊作戰(zhàn)精兵。
這些水兵不是從營中特選而出,而是從民間召集的,都是平時那些囂張跋扈,霸行鄉(xiāng)里的二流子惡霸,這些人對百姓來說簡直就是惡夢,對老弱婦孺進(jìn)行各種凌辱,連自家光州百姓也不放過!
姚惜瀾深吸一口氣,迅速從這緬懷的傷痛中抽出來,拔下頭上的一根簪子,緊緊握在手心里,兩眼憤恨盯著那個言語輕佻的男人:
好!很好!非常好!
既然老天爺這么快就把他們送到她面前,就是要她一雪前恥!
這個肅殺氣息讓龐敬騫立馬側(cè)過頭來,一條手臂橫去姚惜瀾的去路,眉頭皺起,兩眼睜大死盯著姚惜瀾:你這女人又是哪根筋不對?
“哼!”姚惜瀾也死死盯回去,眼眶都瞪紅了,突然間朝那個輕佻的男人撲去。
空氣瞬間沉寂。
所有人愣怔住,眼睜睜看著姚惜瀾此時對著那個輕佻男動情哭訴……
“薛大哥快快救我呀,那個男人奴家根本就不認(rèn)識……”
這鶯鶯啼啼的讓輕佻男心猿意馬,注意力選在姚惜瀾的身上:“小妹妹你怎么知道哥哥我姓薛呀?”
姚惜瀾在咸豬手襲向自己的身上時,一個轉(zhuǎn)身,輕盈的轉(zhuǎn)到這輕佻男的身后去?!班牛疫€知道薛大哥的姑姑呀是光州知府的四妾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