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姚惜嫻你胡說些什么呢,什么簪子掉了!”姚惜瀾撲上去朝著姚惜嫻又抓又撓。
天曉得她此刻恨不得將姚惜嫻踹暈,更恨不得將姚惜善那張爛嘴給撕爛!
而她此時只能裝作被誣陷的樣子,惱怒反擊。
“你們兩個臭丫頭在作甚,沒看到有客人在嗎?”姚老夫人趕緊出聲呵斥,然而掐架的兩人并未停手,反而越打越猛。
“呸!你個妾室所出的下賤胚子,還敢跟本小姐動手動腳!”姚惜瀾一口水噴向姚惜嫻的一家子。
“哥,姚惜瀾她侮辱咱們吶!”姚惜嫻立馬看向自己的兄長姚華翰。
姚華翰從姚惜瀾向他這個方向走來時就壓著怒意,此時姚惜瀾朝他臉上噴口水,讓他一把氣沖了上來,抬腳朝姚惜瀾的膝蓋踹去,并冷眼瞪向?qū)γ娴囊θA延:“哼!自家妹妹管不住,終有一天別人會好好替你管教!”
啪嗒!
姚惜瀾被姚華翰這一踹,直接摔趴到地上去,牙齒上沾著血,痛的她爬不起來。
姚華翰身邊的官差立即上前扶起姚惜瀾,查看著姚惜瀾的傷勢,柔聲問道?!靶」媚?,可有哪里摔疼了?!?p> “嗚哇,疼,這疼,這里也疼……”姚惜瀾沒想到這個官差會上前來扶起她,還關(guān)心她的傷勢,見狀,傷心的哭了。
而此時主位上的官爺和隨從交頭探討這番情景。
“大人,這位小姐病成這樣,一推就倒,根本就沒力氣刺殺兩個壯漢?!?p> “嗯,你說的是……”
這位官員立即對姚老夫人說道:“姚老夫人,這位小姑娘看起來病的不輕,又重重摔了一跤,還是讓她回房歇著吧。”
聽這,姚惜瀾重重舒了口氣,她這場討打的戲碼沒白演。
“官爺大人,她是生病了,她的兩個丫鬟可沒生病,說不定她指使她們兩個殺的!”姚惜嫻像毒蛇一樣咬著姚惜瀾不放。
官差當(dāng)即瞧著姚惜瀾,姚惜嫻更是得意的揚(yáng)起下巴,看向低頭顫抖的紅橘和桑菊:“官爺大人,可以問問這兩個丫頭呀。”
“是呀,紅橘你們早上帶著五姐姐在外頭到底作甚,說出來,好讓五姐姐回房歇息呀?!币ο聘鴦竦溃锹曊{(diào)親切溫柔,讓人看了她是多么的替姚惜瀾捉急擔(dān)心。
紅橘和桑菊瞬間成了箭靶,忐忑不安看向姚惜瀾。
姚惜瀾對她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罢f吧,不說的話怎么堵上有些只會噴糞的臭嘴。”
“姚惜瀾,你——!”姚惜嫻氣的暴跳,食指指著姚惜瀾的鼻臉。
桑菊往前一站,擋住姚惜嫻的視線,也將所有人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攬。
桑菊對坐上的官爺和那個扶起姚惜瀾的官爺福了福身,開始闡述。“回稟官爺大人,這幾日有媒娘上門來給我家大少爺提親,我家小姐就想著給大少爺?shù)恼禾睃c(diǎn)花色,所以小姐她身體一有好轉(zhuǎn)就帶著奴婢和身邊的這位奴婢前去郊外采花?!?p> “那為何需要一大早出門,日下氣候也好些。”
“回稟大人那是因?yàn)槲壹倚〗阒八に榱舜笊贍敺坷锏囊槐K蘭花,之后發(fā)高熱又被禁錮在屋里……生怕被大少爺責(zé)罵,所以趁著大清早偷偷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