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他!”姚惜瀾幾乎是從腳底滲出話來。
蔡桂晟這個時候來蒲城作甚?
前世這個時候正是他和藩郡主成親不久的時候,應當在光洲好好巴結他的藩王岳父岳母才是,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惜瀾小姐你有所不知,這次桂晟公子想要審理此案,主要是做給光瑞王和光瑞王妃看的?!?p> 姚惜瀾立馬抬頭,驚悚的看向這個好心跟他吐露的衙差。
這個衙差環(huán)顧了四周,然后走進姚惜瀾身邊,附在姚惜瀾耳畔,說道?!皳?jù)說前些日子光洲水師營中查出細作,在追逐細作的過程中被對方給跑了,還損失了兩名干將,昨日洲官上你們姚府盤查也是這個事,光瑞王對細作給逃了的事很是生氣,對本是這個月月底將小女嫁于洲知府蔡大人的嫡長公子也就是桂晟公子的日子給延后了,因為水師營的事是桂晟公子在管,所以桂晟公子現(xiàn)在的意思是想拉回顏面。”
‘原來那個受傷男是打入光洲水師營的內應呀!’
姚惜瀾此時心中浮出的第一件事便是龐敬騫。
心中冷笑迭起,原來老天爺讓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姓蔡的有關。
那么蔡桂晟要殺的人,她救定了!
“惜瀾小姐可是想著約蔡公子到華春苑小聚?”對姚惜瀾此時的沉思,這衙差以為姚惜瀾正想著是不是準備用平時結交狐朋狗友的方式來拉攏蔡桂晟,不經(jīng)勸道:“這個主意若是用在平時那甚好,但此刻蔡桂晟公子的目的是想在光瑞王面前有所表現(xiàn),所以這尋花問柳之意反而適得其反,還是另外想法子,要么就隨我們去衙門一趟吧。”
“嗯,你說的在理,但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娘是一定不會進公堂,而且堂堂管著一個水師營的重要人,不可能不懂的輕重不分,我娘和周家主母之事跟那兩個水師被殺之事毫無干系,難道這調查就會讓他在光瑞王面前留個好印象?牛頭不對馬嘴,哼!真是可笑至極!”
咳咳!
衙差們被姚惜瀾這段咒罵,嗆的滿是無奈。
“上面的人要怎么想,我們也沒辦法,還請惜瀾小姐快快想辦法,我們看在平日惜瀾小姐的好酒好菜招待自然是跟惜瀾小姐好生說話,就恐怕蔡公子等不及……”衙門的人給姚惜瀾施壓。
“那就先把我姐帶走,那條送給周家主母的云錦帕是我姐給我娘繡的,那個梅媒婆也是知道的?!?p> “不!我沒有意圖謀害周家主母,我不知道那云錦帕上藏著水蛭!”一直被姚惜瀾的氣勢所怔住的姚惜惠,此時被姚惜瀾這句將她放棄的話給拉回神來。
在她的印象中這是她長這么大來第一次反抗。
昨日姚惜嫻被洲官府的兵差帶走,她還歷歷在目,府里的人說,姚惜嫻就算是安然無恙的從洲官衙回來,名聲也是惡臭的。
他姚惜惠什么爹不疼娘不愛,兄弟不親,姐妹不靠,除了她自己她什么就沒有了!
她不能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你害怕啥?難道你真的往云錦帕里放水蛭來謀害娘?”
“瀾兒你說什么你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