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玫雪已經(jīng)沖了出去。
“郡主,整理下著裝再過去!”奶娘帶上丫鬟緊跟其后。
藩王妃看到郡主這穿著里衣散著頭發(fā)光著腳丫子滿地跑,定又會數(shù)落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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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王妃她已經(jīng)就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過來吧!”
“給本郡主讓開!”
砰!
上官玫雪用內(nèi)力一把打散兩扇大房門。
嚇的守在外頭的侍衛(wèi)趕緊聚集過來,虎視眈眈盯著上官玫雪。
“郡主,這么晚過來找本王妃作甚?本王妃近日可沒有什么好東西要送給你?!?p> “你到底想怎樣!”上官玫雪將那帶血的玉指環(huán)砸在藩王妃的面前,直奔話題。
這就是她看姚惜善不舒服的原因,跟眼前的女人一樣總是喜歡戴著假面具跟人說話。
“這個就要問郡主你了?”藩王妃一副你心知肚明的神情。
上官玫雪氣煞,直呼藩王妃的名諱:“司馬建紅,你別以為你是藩王妃就可以只手遮天,你只不過是我父王其中的一個女人而已,而我身上流的是我父王的血!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所站的地方,是我上官玫雪的地盤!”
“嘖嘖,郡主好氣魄呀!”藩王妃一如優(yōu)雅的體態(tài)。“要不郡主你自己去跟你父王說說去取消跟晟兒的親事!”
“我什么時候反悔過這門親事?”上官玫雪咆哮道?!案仪槟闩獢辔夷镉H的手指,就是你自個兒突發(fā)奇想來誣蔑人的!”
此刻上官玫雪心里產(chǎn)生了殺死面前這個女人的念頭。
“你自己心里清楚!”
藩王妃依然是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呵,什么我心里清楚?”對于這種瘋狗似的亂咬人,上官玫雪也冷靜下來,露出嘲諷:“我看是姚惜善在你耳邊胡謅吧,我初次到姚府,給我和姚家大少爺傳出曖昧關(guān)系的不就是她,既然她那么喜歡蔡公子,而你也喜歡她,何不如讓她跟蔡公子成親!”
“你沒跟人家做出什么茍且之事,人家會那樣說你嗎!”
“哈哈,堂堂一個藩王妃嘴巴竟然這么臟?!鄙瞎倜笛┬Φ挠行┌d狂,眼淚都流出來?!耙搽y怪,都敢拿別人的性命來要挾的人還有什么話說不出來?!?p> “呵呵,有你娘臟嗎?”
這話讓上官玫雪立馬收住笑意,面無表情盯著藩王妃片刻,嘴角再次上揚?!拔夷锊灰彩菑哪闵砩蠈W的?!?p> “呵呵,沒想到郡主去蒲城沒幾天,這小嘴都變的利索!”
“哼!本郡主現(xiàn)在也跟你說一句,若是再動我娘親一根寒毛,蔡家的門這輩子休的讓本郡主踏進一步!”
說完,上官玫雪拂袖離去。
藩王妃再叫來暗影去跟蹤姚惜善。
如果上官敏雪說的是真的,那這個姚惜善說明不是善。
她是不會允許一個扳倒主人翻身做主的女人靠近蔡桂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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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惜瀾再次見到可蘭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她就知道她哥哥這次發(fā)燒到昏迷不醒,定不是個簡單的事兒。
當從可蘭嘴里聽到姚惜善兄妹兩今日一直在藩王府里,姚惜瀾就知道姚華延為何會突然一蹶不振。
因為姚惜善不守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