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進入院中,穆未晞就嗅到了一股十分濃烈的藥味,她不由皺了皺鼻子:“管家,四王爺這是……”
“既然已經(jīng)到了,不如您自己去瞧瞧吧?!惫芗艺Z氣恭敬,實在是挑不出什么不好來,然而,他卻又不茍言笑,尤其是在說這句話時,穆未晞總覺得聽起來格外不舒服。
步入秦維柏的寢房,穆未晞只覺得藥味更加濃郁,而這刺鼻的藥味中,也似乎隱隱喊著些血腥味。這房間的陳設(shè)極為簡單,并不似三王府中那般擺了許多顏色艷麗之物,只是,這般空空蕩蕩,顏色單調(diào)清冷,墻壁上所懸掛著的丹青也以梅蘭竹菊和松柏為主,整間屋子里幾乎沒有一抹亮色。若是平日里,或許尚且覺得簡單明了,令人耳目清明,但此時此刻,卻使得穆未晞心頭徒增了些寂寥之感。
看向床鋪的方向,床邊只有一名護衛(wèi)打扮的人陪侍在旁,秦維柏則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緊緊閉著,似乎沒有醒來的意思。
聽到腳步聲,那護衛(wèi)機警地站起來轉(zhuǎn)向穆未晞的方向,穆未晞這才認出,這人正是那日一直攙扶著秦維柏的人,也是那日四王府護衛(wèi)之中唯一的幸存者。
“三王妃,您來了。”南星朝穆未晞行了個禮,態(tài)度也與管家十分相似,看起來不冷不熱的,卻又完全沒有失禮之處。對于穆未晞的到來,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意外。
“四王爺?shù)膫麆莼謴?fù)得怎么樣了?”穆未晞眼神之中帶著關(guān)切,她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秦維柏病榻的一側(cè),看到他的肩膀上裹纏著厚厚的繃帶,雖然繃帶上沒有沾染血跡,可穆未晞卻明顯嗅到,此處的血腥味極重。
“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只是王爺傷勢太重,失血過多,所以意識模糊,時醒時睡?!蹦闲菄@息一聲,他一向貼身伺候秦維柏,與他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但實際上卻親如兄弟。也正是因為這樣,對于害秦維柏受傷的所有人,南星都沒有什么好臉色,穆未晞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一直如此嗎?有沒有再請宮中的御醫(yī)前來瞧瞧?”穆未晞有些擔(dān)心,秦維柏受傷到今日,已經(jīng)有數(shù)日的光景,秦維楷手腕上的傷幾乎已經(jīng)愈合,但秦維柏卻還是如此蒼白,實在是不能不令她擔(dān)憂。
“貴妃娘娘已經(jīng)來過府上,也帶了御醫(yī)來,皇后娘娘和……和太子殿下也都送了名貴的補品過來,三王爺也送了補身體的雪參來,只是,王爺?shù)纳碜訁s是依然沒有什么大的起色,”南星提到秦維楨時,難免有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御醫(yī)說,大概是那日受傷之后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失血過多,所以,還是得好生修養(yǎng)一些時日了。”
穆未晞點點頭,卻是有些意外:秦維楷竟然已經(jīng)送了雪參來?這究竟是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會一點也不知道呢?甚至今日出府時,連木槿對此事也是只字未提,難道,連木槿都不知道這事嗎?
莫碗碗
其實最近特別想要跟一直關(guān)注、陪伴我的可愛的你們說聲抱歉,因為我是兼職寫作,所以一直以來,每天都只能更三四章,加上這幾天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導(dǎo)致自己很受影響,狀態(tài)也不太好。不過好在馬上迎來小長假,沒有出游計劃,在家好好寫作,盡量每天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