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釀的蛋!”
壯漢子飛來一腳就將黑胡子踢飛。
“赤子,你他娘的懂不懂事?你把人家要是玩壞了,還怎么賺錢?我們到時候過去還不被人家打死?你又不是幾年沒碰過女人了,怎么急的跟個雛似的?”
黑胡子從地上起身,滿臉都是委屈,“可是大哥,這娘們是?。 ?p> “是嗎?”壯漢子和瘦漢同時一愣,又同時看向鄭芳寧,上下打量一番,仿佛要看穿。
鄭芳寧感覺到兩人狼性的目光不停在自己身上循環(huán)往返,覺得自己像是已經(jīng)被剝光了衣服一樣,心中充滿了羞愧、憤怒與委屈。
片刻,壯漢子目光停留到鄭芳寧下身,喃喃道,“好像還真是的。”
黑胡子一臉茫然,試探性問道:“大哥,您沒看出來?”
“屁,我沒注意而已,不過她這樣年紀(jì)也正常。”壯漢子回過頭,罵道,又搖了搖頭,“可惜了,哥也好久沒享受了,咱們還是要銀子吧,到時候女人還不多的是。”
鄭芳寧聞言提起的心頓時放下,腦子默默想著,終于熬過來了,還好還好,只要等會兒到了秦府就好了,剩下的雜七雜八的事只能日后再說了。
其余兩人盡是失望,但也不敢反駁,心里安慰想著就罷了,等有錢了還不是要啥有啥。
于是三人又湊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半晌,壯漢子回頭瞟了一眼,揮揮手,兩人將鄭芳寧身上的繩索解開,只留下手上的繩索,將她兩只手綁在一起。
鄭芳寧見身上的束縛終于解開,算是徹底放下心,心里想著等過會兒到了家一定讓你們?nèi)齻€不得好死。
她當(dāng)年在京城的時候,何曾收到這等委屈,想起剛才三人那番眼神,她就覺得渾身都是恥辱。
三人又將鄭芳寧帶出院子,打算挾持鄭芳寧去秦府換錢財。
“等會兒在路上要是敢惹麻煩,我們立刻就辦了你?!焙诤友褐嵎紝?,惡狠狠的發(fā)出威脅,他怕等會兒遇到行人出事。
“知道了?!编嵎紝幷Z氣有點冰冷,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還想讓她對這幾個痞子低三下氣,簡直不可能。
兩人控住鄭芳寧,向外面走去,壯漢子跟在旁邊,心里總感覺有點不踏實,感覺哪里有點怪怪的。
轉(zhuǎn)頭望向鄭芳寧,壯漢子甚至感受到了她臉上的輕松和殺意,
不對勁!這不像是一個女子要拿家產(chǎn)贖身的表情。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頓時茅塞頓開。
是啊,這女子說自己是秦府大小姐,自己為什么就信了?她如果不是秦府小姐呢?自己為什么就相信她一定會拿出家產(chǎn)來換自己不被玷污?等會到了秦府,自己這邊三個人憑什么就能要到錢財?還是要到所有錢財?
憑什么?
憑什么?
從頭到尾,這女子都是想辦法脫身。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到了秦府,他們?nèi)司退闶种杏腥速|(zhì),又為什么就能保證拿到錢?人家秦府莫非沒有家丁的嗎?
想明白這些,壯漢子立即停在當(dāng)場。
“停下!”
壯漢子一聲命令,讓其余三人都是一驚,停住腳步,莫名其妙的望著壯漢子。壯漢子罵罵咧咧的拉起鄭芳寧就回頭走進院子,“這筆買賣不做了,回去,釀的。”
“大哥,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黑胡子跟上腳步,疑惑開口,好端端要錢的,為什么突然不要了,那可是一大筆錢。
“這個娘們騙我們?nèi)デ馗?,就咱們?nèi)齻€人,等會到了估計性命都保不住?!?p> “什么?”黑胡子一下震驚了,轉(zhuǎn)念想想,好像確實是如此,三個人卻是有點危險,“那錢不要了?”
“不要了,回去,還是要這小妞保險?!?p> 壯漢子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自己真是傻掉了,才會答應(yīng)用這小妞換秦府家產(chǎn)的想法,臉上的怒意讓其他兩人都是一陣畏懼。
鄭芳寧聽到壯漢子的一番話,臉上瞬間就血色全無,到現(xiàn)在都沒回過來。為什么?為什么?本來好好的,馬上就可以逃出魔爪了,突然就回到狼窩了?
她現(xiàn)在很想祈求三人,可是她的嘴被布條堵住,只能嗚嗚的,說不出來任何話。
很快的,她再次被綁在床上,又被揭去嘴上的布條。
一切都回到了之前,仿佛剛才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
鄭芳寧再次嘗試掙脫,依舊無能為力,只好望著壯漢子,再次懇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你們所有家產(chǎn)了,我不偏你們,.......你們自己去怕的話,我可以先讓秦府送過來......求你們了?!?p> “狗屁家產(chǎn)。老子我現(xiàn)在一個子兒都不要了,今天只要你伺候好爺幾個就行了?!眽褲h子怒道。
“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別碰我......我干什么都行,”
見錢財無用,鄭芳寧滿臉惶恐,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哀求,現(xiàn)在她掙脫不了,這個處境,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安靜點,等會兒爺幾個一定會伺候好你的,這些年下來,咱們可是一條龍服務(wù),您大可放心。”瘦漢湊過來聞了聞鄭芳寧身上脂粉的香氣,一臉陶醉,邪笑道。
“不...不要,你們放過我?!?p> 眼前這番情景,又想到之后要發(fā)生的事,鄭芳寧淚水都要流出來了,滿臉惶恐不安。
“少他娘的廢話!”壯漢子狠狠在鄭芳寧臉上抹了一把,鄭芳寧嚇得不再敢開口,眼淚卻是留下來了。
“赤子,你去上邊兒,瘦猴等等,老子先剝衣服嘗嘗味兒?!眽褲h子接著吩咐,不懷好意的眼光開始朝鄭芳寧上身~打量起來,后者立即扭頭不看,心里已經(jīng)是屈辱難當(dāng)。
黑胡子看來一眼五花大綁的鄭芳寧,立刻黑下臉來,苦笑道:“大哥,您可別開玩笑了,這小妞又不是樓子的那些女子,我哪敢讓她來,再說了,她也還算是個小丫頭啊,肯定不舒服。”
壯漢子瞧見黑胡子這副表情,立馬罵娘,“你小子能不能一天天就是嘴嘴嘴的,他釀的待會兒把她扒光了,下邊長得難道是是兩坨瘤子不成?”
黑胡子眼睛一亮,瞟了鄭芳寧鼓鼓的小包子一眼,又是失望道:“大哥,小了,根本不...不行啊!”
壯漢子這下真怒了,抬起一腳將黑胡子踢飛,“他釀的,老子分你,你他釀怎么這么多話,老子讓你是看得起你,你還嫌棄起來了,你他釀呆在角落自己玩去,瘦猴,待會兒你來?!?p> 一旁瘦猴立馬就眉飛色舞,連連稱是。
被綁在床上的鄭芳寧一直扭過頭不看幾人丑陋的嘴臉,但是耳朵依舊聽見了幾人的對話,她不過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不懂這些人說的什么下流話,但能猜測不是什么好話,只能是咬緊嘴唇,不去管他們,祈求會有人能救她,誰都行的。
鐘表的聲音----滴答
皇客
沒辦法了,簽約也不給簽約,收藏也沒有,賺錢是不可能賺錢的,這輩子寫小說都是不可能火的,文筆又不好。就是靠開車才會有這種瀟灑自在的樣子,大學(xué)生活又無聊,又沒有女朋友可以玩,七點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和水友們一起開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