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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系統(tǒng)之盼汝快樂

甜文系統(tǒng)之盼汝快樂

不看春色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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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9-1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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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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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顧家姑娘

甜文系統(tǒng)之盼汝快樂 不看春色 2519 2019-09-14 21:08:57

  大大地床榻上躺著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已然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一位頭發(fā)斑白的老人握著女孩纖細(xì)的手腕,老淚縱橫。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著小女兒此番病痛的模樣,為人父母確不能替她身受,眼看著曾經(jīng)鮮活的人,要這樣死在自己眼前,任誰也是忍不住要落淚的。

  一旁立著的另一位看似大夫的老人,看著心中實在不忍,罷罷,姑且試上一試。

  看向一旁青松一般的少年,與女孩極為相似的面容上,此刻也盡是傷悲。

  各人有各自的緣分,一切誰又能說的清呢。

  老人捧出了一個錦盒,正在傷痛的人,聽完老人的話,眼中出現(xiàn)了希翼。

  從此刻起,有一個人的命運悄然改變。

  華朝,天都皇城,天子腳下,自然是人杰地靈。

  皇城里有一位姓顧的的老頭,是華朝當(dāng)朝的太師,顧太師名自遠(yuǎn),官做不大不小,顧太師覺得正合適他一展宏圖。

  往上倒三代,顧家祖上并沒有入仕的人。

  顧太師年幼時,他爹是個會賺錢的,算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富商。

  別人有錢了都想去官場上試試拳腳,顧老太爺確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本事,但是眼饞別人的官威啊。

  便把目光放到了自己兒子顧自遠(yuǎn)身上。

  也不知道是老顧家那個祖宗顯了靈,顧自遠(yuǎn)竟是個爭氣的,鄉(xiāng)試,會試,殿試,竟是一路高居榜首做了大官。

  如今,當(dāng)年打馬長街的俊美少年郎已經(jīng)是個精明干練的老頭了,膝下一雙兒女更是如珠如玉。

  若說顧太師人生有什么憾事,便是琴瑟和鳴的夫人早早離世,撇下了他獨自一人,和一雙兒女。

  夫人早逝后顧自遠(yuǎn)就未再續(xù)弦,很是消沉了一陣,不過看著兒子和女兒,也能聊以安慰。

  守著一雙兒女,顧太師覺得人生豈能盡如人意,如此也是幸事了。

  只是再細(xì)想自己這一雙兒女,枉是朝堂上風(fēng)云變幻不曾變色的顧太師委實也是有些頭痛。

  大兒子顧千里,如隋朝之珠,光華外放,容顏清俊,一手文章寫的炳炳烺烺。只是性子跳脫,文墨雖好,卻是個不愛功名尤喜黃白之物的。

  顧太師不止一次聽客卿旁敲側(cè)擊地,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引他上正路。

  只是看兒子如此,卻道怕他以后成了個貪官,可能顧家并不是個有官命的,自己已是占盡了祖宗榮光,所以當(dāng)顧千里要棄文經(jīng)商時,他倒也不管束。

  小女兒顧盼,皮膚白生生的,天生就一副乖巧的容貌。

  在這皇城根下,雖不能說是個頂尖的美人,也是個清秀佳人。

  一雙如掩了冰雪一樣的眼睛,是個喜靜不喜動的人,與她哥哥相反或者說是一個過于沉靜的人。

  顧太師有時撫須感嘆,也有些羨慕李大人家的女兒撒嬌,趙大人家的姑娘耍癡,自家女兒卻比自己這個父親更老神在在。顧太師深感是自己有愧于自己的夫人,把自己一雙兒女養(yǎng)成了如今這副性子,只是懊惱,卻無計可施,女兒寵著,兒子放著。

  顧太師府內(nèi)。

  小丫鬟茜草端著一碟桂花糕打簾進(jìn)來,就看到顧盼正倚在窗邊的美人榻上盯著窗外的桂花樹發(fā)呆。

  不必想便知是呆坐許久了。

  茜草把桂花糕放到桌子上,將簾子掛起來,擰了一方濕帕子,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微微嘆氣。

  她在這屋里走動了這許久,顧盼竟是連頭都未回。

  忍不住道:“小姐,午膳你就吃了一點,我去廚房里做了些桂花糕呢,你多少吃一些。這還是前幾天剛開的一茬桂花新漬的呢?!?p>  顧盼聞言伸了個懶腰,略動了動,讓自己靠的更舒服道:“不吃?!?p>  她絲毫面子不給,拒絕的干脆利落。

  茜草只好端著糕點走到美人榻旁哄道:“小姐,這可是我辛苦做的呢,你嘗嘗可有小姐你做的好呢?”

  顧盼這才收回目光,扭頭看了看,賣相尚可,勉強伸手從盤子里拈出一塊來。

  她五指纖細(xì),指甲上并未涂天都城里時下名門貴女之間都喜涂的蔻丹,幾片指甲修剪的圓潤整齊,指甲里微透出一些血色,在白皙的手指上如幾片羸弱的花瓣。

  這個姑娘,正是顧太師的掌上明珠,顧盼。

  顧盼拈著一塊瑩潤的桂花糕,在茜草的喋喋不休的自夸下咬了一口。

  片刻,抿嘴道:“糖擱的有點多了?!?p>  她音色泠泠,本該如清泉擊石般清脆,卻因呆坐了許久不曾言語,此刻聽起來卻懶洋洋的。

  顧盼嘴上雖說糕點甜了,但還是把一塊糕幾口吃盡了。

  茜草看顧盼吃了,便有些不信糕甜了,只當(dāng)是顧盼不想再吃,尋的借口。

  自己便也拿了一塊吃,誰知一吃之下發(fā)現(xiàn)果然是太甜了,不由地沮喪道:“我明明是按小姐教我的步驟做的,為什么每次都沒有小姐做的好吃,真是奇怪?!?p>  茜草知道顧盼嘴刁的很,余下的桂花糕自然是不肯再吃了,便拿了剛擰的帕子替顧盼拭手。

  她一邊拿出手脂給自家小姐搽手,一邊看著自家小姐也發(fā)起呆來。

  顧盼今年不過花信年華,不說別府的小姐們整日里詩社、賞花會一個接一個的參加。

  就是顧府里和顧盼差不多大的小丫鬟婢女們,整日里也是嘰嘰喳喳,老管家一個不注意便笑鬧個不停,不是打了碗,就是跌了盤子,沒個消停。

  偏顧盼卻靜的很,因夫人去的早,顧盼平日里也幫忙料理一些家事,只是最近幾年,越發(fā)的會偷懶了,除了老管家做不了主來問的事,其余的事情都扔給了管家。

  尋常閨閣女兒家的針黹刺繡是一概不碰,不彈琴,不畫畫,也不吟詩作對,只是種種花,偶爾做做菜。

  平日里若是不看書,不種花的時候就是發(fā)呆,若沒人和她說話,便能整日不開口。

  和大少爺顧千里那跳脫的性子完全相反,仿佛兄妹兩個,哥哥把妹妹的話都給說完了。

  顧盼睨了一眼發(fā)呆的丫頭:“茜草,你想什么呢?”

  茜草回過神來,皺鼻子道:“學(xué)小姐你啊,發(fā)呆?!?p>  顧盼微微一笑并不答話,顧盼知道,自己并不是發(fā)呆,也不是性子嫻靜,她只是有病。

  從穿越到這里,已經(jīng)八年了,也就是說,顧盼已經(jīng)八年沒有吃過抗抑郁的藥了。

  顧盼覺得自己有病還不吃藥便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是的,顧盼是穿越過來的,原身在八年前病重時,不知道怎的,被她這個不是顧盼的顧盼給占了。

  當(dāng)顧千山顛著一柄扇子從門外進(jìn)來時,就看到自己妹子又在發(fā)愣。

  好好的一個青春妍麗的姑娘,竟然成日里呆在這府里浪費這大好的年華。

  天都皇城里的那些名門貴女,今個誰在云霞閣裁了身時興的新衣裳,明個誰又得了上好的胭脂,誰又在街上巧遇了哪位風(fēng)度少年郎,誰不是沸沸揚揚。

  顧千里雖然覺得那些小姐姑娘們整日里攀比這些個東西,無聊至極,顧盼不跟著去玩這些,他倒是很樂見。

  只是顧盼不玩這些,就這樣整日待在這府邸里虛度時日,他也實在是不樂見?。?p>  而且顧盼整個人的存在感也太低了,讓他這個做哥哥實在是很沒有成就感。

  昨日里,那如一只花孔雀般的趙修文去尋他,道他妹妹近日癡纏著他,非要他給她找?guī)最w成色好的紅紋石,她要拿了串了手串,來配她的一條裙子。

  趙修文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緊皺,顧千里很想認(rèn)為他是故意來氣他的,只是看他好像著實很是頭疼,并不像是假的。

  顧千里面上不覺,心里卻也好生的羨慕了趙修文一番。

  怎么他顧千里的妹妹從不纏著自己哥哥要東要西,他賺了這許多的銀子,沒有娘子來花,妹妹也不花,顧千里很是惆悵。

  茜草放好手脂,轉(zhuǎn)身看到少爺,剛想出聲,只見顧千山折扇一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立刻會意了少爺?shù)囊馑肌?p>  顧千山每次見顧盼發(fā)呆,總是要嚇一嚇顧盼,雖然顧盼嚇到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顧千山卻是樂此不疲,玩的不亦樂乎。

  顧千里制止了茜草的動作,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到美人榻前,“嘩”的一聲,姿勢瀟灑地在顧盼耳邊甩開了折扇。

  顧盼被聲音喚回神思,抬起頭看了一眼笑的燦爛的哥哥道:“大哥,你又來這一招。”

  顧千里收回扇子笑道:“怎么,現(xiàn)下可是回神啦,小妹你又在發(fā)什么愣,哥哥進(jìn)來都不知道?!?p>  顧盼揉了揉眼睛,從美人榻上下來。

  引顧千里坐下,茜草已經(jīng)端來了茶盞,顧盼接過喝了一口,狀似不經(jīng)意地,順手把那碟剛剛被自己嫌棄過甜膩的糕點推到了顧千里手邊道:“大哥今日從鋪子里回來的倒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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