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實力?!?p> 忍住了再拍下去的沖動,孟維冷聲問道。
“我,我是滿橙體質(zhì),有三個技能,分別是乙下,甲中,甲上?!?p> 男人唯唯諾諾地說出來。
“技能?技能是什么,說清楚,還有,你沒有職業(yè)嗎?”
“沒,沒有啊,我三個技能就是一個攻擊技能,一個身法技能,還有一個療傷技能?!?p> 孟維眉頭一皺,“怎么這么弱?”
男人的實力其實也不算弱,但是和組織里所盛傳的,城首實力強悍無比的傳聞,實在相差甚遠。但是突然孟維又想到一件事。
“你不是職業(yè)者,林秀也不是職業(yè)者,那你手下有三個職業(yè)者?說,怎么回事!”
曾經(jīng)和林秀交過手,孟維很清楚地就能感受到林秀并沒有職業(yè),那么城首沒有職業(yè),他手下兩大悍將之一的林秀也沒有職業(yè),那那三個職業(yè)者能是誰?
聽到孟維的話,城首臉都白了,他顫顫微微,卻是不再說話。
孟維眼光一瞪,厲聲說:“怕是你們根本就沒有職業(yè)者吧!”
“啊?。俊?p> 城首身子一癱,驚恐地看著孟維,但是嘴巴還是緊閉,只是眼中帶著恐懼。
孟維瞇起眼睛,他換了個話題:“你城首府里的血狼是誰的,是哪來的?”
城首臉色從剛才開始一直都是白的,到現(xiàn)在,他微微搖著頭,不敢說話。
“說!”
孟維舉起石頭。
“不要以為你還可以活下來,告訴你,你必死,你的回答決定你怎么死!”
孟維又是一句,徹底打消了男人的希望。
“我,我,”
男人嘴唇哆嗦著,目光下意識下移,有些出神。
孟維立起眉毛,手起,一石頭砸在男人腿上,“快說,別再浪費時間?!?p> 男人終于被痛覺喚回了意識,他忙著說:“我不是城首,我只是被扶植的,城首就是那群血狼的擁有者,一個馭獸師。我們的實力也沒有三個職業(yè)者,就他一個?!?p> “那為什么抓人?”
“抓人是給他的血狼吃,使血狼有機會二次變異?!?p> “那人的實力怎么樣?”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是他手下,我哪里能清楚這個。”
男人苦著臉,生怕孟維不相信。
孟維暫時停了問話,他捋了捋思路,說:“我剛剛問到三個職業(yè)者的事,你怎么那么恐懼?”
“你大可以直接說那是你們散播出來蠱惑我們的謠言,可是你沒有,你在害怕,你的第一反應(yīng)是害怕,我猜一下,因為誠實回答這個問題會對你有生命威脅是嗎?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秘密?!?p> 孟維緊鎖眉頭,過了一會繼續(xù)說,
“我曾經(jīng)奇怪,為什么組織成立那么久,但是沒有一次阻擊過你們的行動。”
“他們給我的回答是,城首實力深不可測,敵方勢力實力也是深不可測,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不要隨意對他們動手。我覺得這理由不夠,顯然對你們的小部分人做一個阻擊戰(zhàn)還是可以的,局部優(yōu)勢還是有的?!?p> “但是他們沒有。他們并沒有做出任何阻擊反抗,結(jié)合那個假消息,我就有些懷疑了:究竟是有了那個假消息使得眾人懼怕,從而不對你們的勢力出手,還是我們里面有人不想對你們出手,所以有了那個假消息呢?!?p> 孟維越說越流暢,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推斷。
“倘若這個假消息是你們自己散播出來,你還不至于不敢說實話,到了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頭,說了你也不會損失得更嚴重。這么看來,那就是我們里面有人不想對你們出手,想必這個消息便是由我們內(nèi)部的人,散播開來?!?p> “倘若只是如此,那人是你們的間諜,你也不用怕,把他招了便是,他還能殺了你不成?可是你很怕?!?p> “看來那人地位很高啊,他還真有可能殺了你,或許……他就是你背后的那個城首?”
說到這,孟維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同時觀察男人的反應(yīng)。
男人初聽還有些慌,但到了后面反而鎮(zhèn)定了一些…或者說看開了一些。
“你說的有道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不用再為誰保守秘密?!?p> 他稍顯冷靜了一點,接著說道:“我也是愚笨,我已經(jīng)被抓了,想必他不會冒險,必然已經(jīng)采取行動了?!?p> 男人說著孟維不理解的話,之后面色坦然,“我不愿意給他背鍋,所以我將會全部告訴你。”
………
反城首組織秘密基地。
“說起來剛才那一聲爆炸還真響,估計威力不會小了,真不知道是誰的戰(zhàn)斗爆發(fā)出來的?!?p> 浩羽已經(jīng)回了基地,身旁坐著袁孟新,正綴著肥肉,大口喘著氣。
“我說實話,那威力還真是有點大,你看都把墻壁炸塌了?!?p> 袁孟新眼神出溜,忽然一定。
“哎,周谷,”
周谷轉(zhuǎn)過身,有些不耐煩,“干嘛?”
“不干嘛,就是好久不見?!?p> 袁孟新挺認真地說。
周谷眼神凝結(jié),好久,他嘴里才蹦出來幾個字:“腦殘。”
袁孟新的動作一滯,接著仿若無事般看向浩羽,“孟維去哪了?怎么還沒回來?!?p> 浩羽將這些看在眼里,沒說什么,只是回答他:“我也不知道,只是說有事要做?!?p> “哎哎,大家,集合了,集合了!”
空闊的大廳中回蕩起了粗獷的呼喝聲,浩羽定睛一看,鐵嘴站在大廳中央,正招呼著人,讓誰去將外面的誰喊來,之類。
處在大廳各處的人都紛紛走到大廳中央位置坐下,準(zhǔn)備聽鐵嘴說什么,整個大廳都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火熱的討論聲。從組織成立以來,這是第二次如此大規(guī)模的集合,第一次是成員達到十五人的時候。
粗略一看,目前大廳中聚集了二十七人,距離組織總?cè)藬?shù)42人,還差一些。
鐵嘴手掌虛按,讓眾人的討論聲消淡一些,接著開口說道:“我們再等等,等人差不多到齊了我們再說事情?!?p> 說完,他坐下,然后耐心地等待起來。
陸續(xù)有人到來,來到這,看到那么多人端坐整齊,不覺一怔,然后便找個位置自覺坐下。
大廳內(nèi)的聲音還不算躁人。
“喝,王眠也來了,這到底是要說什么事?”
忽然會場中傳出了一聲聲驚呼,伴隨著驚呼聲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其肩上有一只綠色的史萊姆。
正是王眠。
一般來說,他都是待在鬼樓中,極少出來,如今鐵嘴把他也叫來,是準(zhǔn)備傾組織全力去做什么事嗎?
“鐵嘴。”
王眠走到鐵嘴跟前,喊一聲,鐵嘴點下頭,他便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