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下午8點一到,船上提示時間的音樂響起。
肖海推開白之鏡的門,卻看到房間早已經空了。
三個人連忙找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白之鏡的蹤跡,三人馬上就感覺事情會不會有什么變化,于是連忙趕到船艙中。
可當三人來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白之鏡早就已經坐在那里了。
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一張椅子靠著桌子,不過他的雙腳抵在那張桌子上,用腳的力量懸空了椅子的兩只腳,在那里搖晃著椅子,他的手中卻在玩著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平板。
肖海一再克制才沒沖上去一個掃腿將他的椅子踢倒在地。
“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劉曉玲率先開口。
“沒錯,居然沒遲到,和你的人設一點都不搭啊!”肖海順便吐槽一下。
白之鏡搖晃著椅子,說道:“今天可是大戲上場的日子,我怎么能這種時候遲到呢!”
肖海看了看聚集在另一邊的孔雀男一群人,忽然想起什么,說道:“不對??!不是說船上不許攜帶通訊器材的,你哪里來的平板?而且你拿平板不會被強行犯規(guī)吧!要知道他們可是都準備著要將你趕下船呢!”
白之鏡卻沒回答,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曾經想過,給你裝一根吐槽星的吐槽能量收集器,這樣你的吐槽能量估計雖然算不上無敵,也絕對可以橫掃一片了。可惜的是我找遍了整個兌換器,都沒有找到吐槽能量收集器!真的是好可惜??!”
“你還是先給自己裝個犯二能量收集器吧!有了這個東西,你絕對可以宇宙無敵!”肖海也絲毫不退讓的吐槽。
就在這時,老虎面具終于走了出來。不過即便是隔著面具,也能感受到他此刻有些煩躁的心情。他沒有坐上那張華麗的寶座,而是直接走下樓梯,來到了一層。
“既然人都來齊了,那...”
肖??戳艘谎壑車沫h(huán)境,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這邊的四人,就只剩下孔雀男一行了。
“這樣人就齊了?”
白之鏡繼續(xù)玩著平板,說道:“沒辦法,發(fā)生了昨晚的事情,對于這種明顯就是要欺騙你生存點的游戲,還有誰會愿意拿著自己的命,陪著玩呢?”
肖海冷冷的看著白之鏡,說道:“你!”
白之鏡卻笑著將視線從平板上移開,看向老虎面具,說道:“要是我們都離開,那唯一剩下的就是獲勝者了!為了讓剩下的game結束不要這么無趣,也為了讓勝利不要這么難看。我犧牲一下也算不得什么!”
老虎面具眼神充滿了冰霜,看著白之鏡。
白之鏡卻不為所動,繼續(xù)玩自己的平板。
“船長,我記得船上的規(guī)矩是不準攜帶任何通訊器材上船的。”孔雀男提醒道。
白之鏡卻是完全沒有反應,甚至可以說有些休閑的用腳瞪著桌子,又搖晃起椅子來。
“金絲猴先生,你有什么要說的嗎?”老虎面具知道白之鏡敢大模大樣的拿著平板肯定有自己的底氣。他可不認為白之鏡會故意賣這么大一個破綻給自己。
果然白之鏡放下了雙腳,也順便將平板放下,說道:“的確,船上的規(guī)矩是說,不準帶通訊設備上船,所以我直接從船上借?。 ?p> 說著將腕表向著上面靠了一下,看到平板表面上跳出一串數(shù)字,說道:“這是我拆下來的感應器,我看到老虎先生那天拿著玩,我還以為可以玩呢,所有就拆下來試了一下,果然感覺還蠻好玩的?!?p> 他說的自然是第一天傍晚,老虎示范腕表用處的時候拿過來的感應器。
“難怪,今天去他房間的時候,一推門就開了,原來感應器都被這家伙拆走了!”肖?;貞浟艘幌聞偛诺氖虑?,感覺有些無語。
老虎面具深深的看了白之鏡一眼,然后才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不過金絲猴先生,既然船上剩下的人就只有兩邊了,不如我們共同來商量一下今晚的游戲,你覺得怎么樣?”
“兩邊嗎?這倒是不見得吧!”
老虎聽了他的話,嘴角漏出一個邪笑。
這個時候孔雀男向旁邊一個手下示意,那手下不一會就拖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人漆黑的膚色,白之鏡等人立刻就認出了這人就是部落小哥中的一個。
“我記得賭船上是不準動手的吧?”劉曉玲看到部落小哥滿身的傷痕,微微有一絲不忍,所以開口說道。
“這只是針對于客人??腿嗽诖系陌踩怯晌覀儊磉M行守護的,可要是腕表不見了,自然就不再是我們的客人,也就不會受到我們的保護了!”老虎面具笑著對劉曉玲說道。
孔雀男卻看向白之鏡,說道:“為你們通風報信的臥底走狗已經被我處理了,我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劉曉玲也看向白之鏡。
白之鏡搖搖頭,說道:“我就覺得這家伙在我們明明可以占據上風的時候跳出來放冷槍,我就想試試騙他們一下,給這家伙上點眼藥,沒想到他們真的這么做了?!?p> 劉曉玲卻說道:“我并不是爛好人,我只是奇怪那家伙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臥底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富家公子自帶的被害妄想癥吧!”
孔雀男聽到這里,感覺更氣了。轉頭看向自己的叔叔這才好過了一定,對方不單單自己,連自己的叔叔都被人家一句話就戲弄了。
“既然這個場地中,只剩下了兩邊,那就共同商議一下玩法吧!”老虎面具的城府比孔雀男強了無數(shù)倍,強行將話題扯了回來。
“什么游戲都無所謂的意思嗎?”白之鏡看著老虎面具,說道,“勝負早在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決定好了的意思嗎?場外的勝負!”
老虎面具看了白之鏡一眼,然后笑了笑,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沒錯,場外的勝負!”
“我們這邊總共有4000多點生存點數(shù),畢竟昨晚評估,居然給了我這邊接近1000點。而你們那邊應該還是3000多一點。這樣算起來,我們這邊還占了不小的優(yōu)勢!”白之鏡慢悠悠的說道。
可是老虎面具卻是眼皮一跳,他已經鎖定了白之鏡的生存點數(shù),按理來說他的生存點數(shù)不會增加才對。
孔雀男也跳起來,說道:“果然是你搞的鬼!我今天居然一點生存點數(shù)都沒有增加!我就覺得奇怪!”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之鏡笑著說道:“所謂生存點數(shù)是價值的評估,有一個復雜的計算體系吧?;蛘哂嬎闶蕉加X得你所在的德爾斯家族沒有前途了,而你這位德爾斯家族的腦殘大少爺也完全沒有價值了也不一定!”
“你...”孔雀男被氣得七竅生煙。
白之鏡卻不再理他,反而看向老虎面具,說道:“我們剩下所有人的購買力恐怕都不夠購買那三顆寶石了。這賭船游戲中獲勝的方法有兩種,一種自然是兌換到所有的寶石。另一種卻是淘汰掉所有的其他人。如果想要兌換所有寶石的話,不管我們這兩邊哪邊獲勝,都必須至少要等到明天才行。我們這邊稍微等個一天自然是沒問題,不過你們那邊真的能等嗎?沒了你的保駕護航,那個白癡我能把他玩到叫爸爸,你信嗎?至于第二種方法,我們這邊只要還沒輸?shù)膹氐?,我自然也能夠再拖上一天,到了明天,結局如何也不用我說了吧!當然是那個白癡叫我爸爸!”
肖海忍不住,說道:“你有那么喜歡找個白癡當兒子嗎?”
孔雀男強忍怒氣,青筋如同蚯蚓一樣的跳起。
老虎面具看向白之鏡,問道:“那依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