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飛艇,勉強算是活動了一天的白之鏡早早就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不一會他就像一頭死豬一樣的睡著了。
肖海等人也聚在白之鏡身邊小睡,恢復(fù)體力。
等到飛艇落地,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當飛艇的喇叭中傳來聲音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晨了,“各位乘客,我們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
白之鏡被肖海搖醒了過來,揉著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問道:“吃飯時間到了嗎?”
飛艇停穩(wěn),考生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了飛艇,經(jīng)過一夜的修整,大家都恢復(fù)了不少精神。
豆面人先走出飛艇,說道:“我們目前所在的是陷阱塔的頂端,這里是第三場考試凱瑟測試的地點。一下是這一場考試的主考官要我轉(zhuǎn)述的話:‘希望大家能夠活著到達地面,時間限制為72小時之內(nèi)。’”
知道之后劇情的白之鏡叫來身邊的三個伙伴,說道:“在我們的腳下這些石板中隱藏著許多的暗門。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暗們,最好是在同一位置上的確保是進入同一入口。如果被分散了,記得必要時候,保命最重要!”
交代完之后,趁著眾多考生的目光被那個作死的攀巖小哥吸引過去的時候,幾人找到了幾個暗門,眼神交流之后,四人一起打開暗門。
暗門一翻,四人就墜了下去。早有準備的白之鏡還是因為重心的問題,一跤跌倒在地上,來了一次用臉著路。
肖海忍不住捂住了臉,這回是真的沒臉看了。
四人來到了那個平臺前面,看到平臺上面寫著:“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之路,你們5人必須以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走完從這里開始到終點的重重道路!”
在臺子下面擺著五個腕表。
“又是腕表!好討厭的感覺??!”白之鏡一臉的嫌棄。
“少矯情??禳c!”
四人戴好了腕表,大門卻始終沒反應(yīng)。
“看樣子我們的隊伍的確需要再找一個人了。遇到這種情況就不會這么被動了?!钡攘艘粫?,白之鏡滿臉的生無可戀。
就在這時,頭頂上一個腳步的聲音傳來。四人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天花板。
那個腳步不一會就找到了暗門的存在,接著毫不猶豫的就跳了下來。
四人定睛一看,頓時都覺得想要吐血。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變態(tài)西索。
肖海滿臉戒備的看著西索,頭卻看向白之鏡,聲音有些發(fā)顫,小聲的問道:“我這段劇情記得不太清楚了,是不是西索在最后一關(guān)將自己的隊友全都殺死了?最后自己一個人到的終點!”
“的確是這樣沒錯!”白之鏡卻輕松的答道。
回答完肖海,白之鏡對西索進行了一下科普:“西索,這一關(guān)的玩法是這樣的,每走過一個門,都要進行一次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的投票。我們四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禳c帶上你的腕表,進入我們的旅程吧!”
西索之前沒有見過白之鏡,不過對肖海三人的印象卻是很深刻。眼睛笑成一條縫,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四人,顯得很高興的樣子:“好的!”
當五個人都戴好了腕表,第一道門立刻就彈出了一個圖框。
“請問是否選擇開門。〇開門×不開門”
五人快速的點下了〇,終于走出了小房間。
“西索,關(guān)于這次的考試,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比如說一定要第一個到達地面,獲得人頭數(shù)最多,邂逅兩個可愛的正太之類的!”白之鏡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西索,主動和他打招呼問道。
若是平時的肖海,此時肯定要吐槽白之鏡的話,不過此時的他卻沒有那份精力了!
西索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然后立刻笑著說道:“應(yīng)該是找到有趣的事情吧!當然如果能夠順便得到獵人執(zhí)照就更好了!”
肖海此時全神戒備著走在最前面的西索,卻恰巧看到西索的眼睛向這邊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整個人都冷到了骨髓。
眼前這人可是戰(zhàn)斗狂人,沒事都要殺幾個人冷靜一下,如果被他盯上,那就相當于被危險盯上了。
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分叉路口,又跳出了一個選擇框“往那邊走,〇左邊×右邊”
“那就選右邊吧!”白之鏡指著右邊說道,“反正選哪邊都無所謂。還不如選自己喜歡的方向,我喜歡右邊!”
“憑什么要選你喜歡的方向,既然那邊的無所謂為什么不選別人喜歡的方向。”肖海下意識的吐槽了一句白之鏡。
話剛出口,想要忍住卻來不及了,再看向西索,卻看到西索笑瞇瞇的看著白之鏡那邊,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
最后投票結(jié)果還是出來了,5個×。就連吐槽的肖海也沒有故意投反對票。
再向前不遠處,卻是開始出現(xiàn)許多的機關(guān),好在走在最前面的是西索,硬生生的從眾多機關(guān)之中劈出一條路來。
五人并沒有急忙的趕路,白之鏡邊走邊試探著西索,輕松的氣氛之下,三人卻都像是拉滿的弓,隨時準備著激發(fā)。
再過來一道門,五人就來到一座空中斗技場。
“你終于來了嗎?”一個披著斗篷的人坐在另一邊的橋上,惡狠狠的盯著走進來的5人,準確的說是盯著西索。
“來吧西索,要把一年前受到的恥辱,全都還給你!”披著斗篷的人惡狠狠的說道。
披著斗篷的人身后還站在四個手銬銬住的人。
“諸位想要通關(guān)必須與我們5人進行對戰(zhàn)!請自行決定上場的順序。對戰(zhàn)的方式由我們這邊決定!你們只需要贏下三場就可以離開這里了。現(xiàn)在請選擇是不是接受!”這時候反倒是一名雙手被銬住的人開口了。
“我有一個問題!”問題兒童白之鏡率先開口了。
“請說!”
白之鏡說道:“當一方提出認輸?shù)臅r候,是否還能繼續(xù)進行攻擊!”
肖海四人都為白之鏡提出的問題感到臉紅。
“認輸之后自然不會在進行繼續(xù)攻擊了!”
“剛才你說過,我們這邊的上場順序是我們自己決定的,那如果對面有一個人非常非常想跟我們這邊的某個人交手,我們這邊是否可以以此作為籌碼要求規(guī)則作出一些改變,比如說將5場對戰(zhàn)改成一場定輸贏,否則的話,他上場時,我們這邊就隨便派一個小嘍啰直接認輸!讓他期待落空之類的!”
那雙手被鎖住的犯人剛想開口拒絕,那個斗篷人卻是撕開了斗篷,手中握著兩把彎道,說道:“我同意了!”
他的形象十分粗狂,身上還穿著一件毛皮褂子,臉上還有許多道傷痕,幾乎貫穿了整張臉。
那雙手鎖住的人似乎還想說什么。這男子就開口說道:“今年我來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一雪前恥,我故意沒有以考官的身份進入這里,為的就是要找到你。任何人敢阻擋我復(fù)仇的,都要承受我的怒火!”
這人明顯和他身后的人不同,他明顯是獵人的身份。而他后面的那些犯人很懼怕他的身份。
而西索面對他時卻仿佛完全沒有感覺一樣,反而滿臉欣賞的看向一旁開口的白之鏡。
能夠幾句話之間,就挑起對方之間的矛盾,獲得最大化的利益,如果不是身體素質(zhì)有些差,否則也是一個值得期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