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隔著窗戶看到外面的景色,突發(fā)靈感,手執(zhí)墨筆,豪手一揮,寫下一首小詩,大笑道:“妙哉,妙哉,不愧是我寫的詩,配得上我這曠世容顏?!?p> 云澤丟下手中的筆,走出旅館,開始收集情報。
之前對付不死鳥花費(fèi)了大量的精力,本來是準(zhǔn)備打道回府,逍遙四方。云澤卻在老姐“溫柔的請求”下來到了二十區(qū)。
冬至讓云澤在酒店老老實(shí)實(shí)等著,云澤到了二十區(qū)后等了許久,也不見冬至傳來消息,任務(wù)內(nèi)容也沒有告訴他,云澤又怎肯在一個小小的旅館浪費(fèi)時間,沒有情報自己去搞。
二十區(qū)經(jīng)濟(jì)還算發(fā)達(dá),從二十區(qū)建立以來,便是女多男少,放眼望去,大街之上幾乎看不到多少男性。
云澤壞笑道:“真是腦闊疼,難搞哦。”說罷便向小姐姐最集中的地方跑去——邊跑邊壞笑,暗道:“還收集錘子的情報呦。”
……
身在小姐姐堆之中,云澤看得目不暇接,遍地都是大長腿,高鼻梁,大眼睛,尖下巴。
正當(dāng)云澤準(zhǔn)備撩妹時,突然看到一位女子——披著披風(fēng),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從中匆匆走過,竟有一股熟悉感襲來,她后面跟著三位壯實(shí)大漢——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異常霸氣,但不像什么好人。
這景象與四周形成鮮明對比,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但云澤并不在意這些,畢竟自己不是貓,云澤匆匆跟了過去。
在云澤巧妙的跟蹤技術(shù)下,三位大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三位大漢認(rèn)為他并不會構(gòu)成什么威脅。
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后,只見那位女子走進(jìn)一個小胡同,三位大漢也跟了過去。
“這個時候需要用到舞氏跳躍性思維。”云澤心想。
云澤腹誹道:“臥槽!不得了!這場景是狗血電視???她不會是全家被殺,被迫逃避仇敵,卻又被仇敵追殺,被我正巧碰到,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上演英雄救美?她見我是個好人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我,并對我訴說她的身世?在我聽了之后,勃然大怒,為她殺盡仇家報仇雪恨?她對我感激不盡,只能以身相許?最后我滿懷開心,娶得美人歸的狗血劇情?”
云澤因?yàn)榕c舞懟懟日夜相處,早被舞懟懟所影響,學(xué)到了舞氏跳躍性思維,腦回路早已變得九曲連環(huán),一般人根本無法理解也根本跟不上。
云澤嘿嘿道:“貌似也不錯?!?p> 云澤小心翼翼的走到胡同口,胡同并不深只有十幾米,是搶劫、聚眾斗毆等一系列違法犯罪事件發(fā)生的好地方。
云澤貼在墻上,卻聽到那三個人嘰里咕嚕的說一大堆東西,云澤暗道:“你們倒是動手啊,你們不動手我怎么完美出場!”
只見那三位壯漢拔出軍用匕首,準(zhǔn)備動手,云澤見狀立刻跳了出來,道:“哎,你們?nèi)齻€大老爺們欺負(fù)一個小姑娘不害臊啊,爺陪你們幾個玩,來!”
女子付后的手掌中悄悄燃起的赤色火焰,又悄悄收回,云澤只顧英雄救美沒有察覺到這一幕。
三位壯漢見到這一幕均露出懵逼的神情。
“Who is he?”(他是誰?)
“I don't know.”(我不知道。)
“How to do?”(怎么辦?)
“Chop his ass .”(削他丫的。)
說罷三位壯漢便手拿軍用匕首一起沖向云澤。
云澤暗道:“無知渣滓,蚍蜉撼樹罷了?!?p> 云澤剎那間來到三位壯漢身后,說道:“Slag,how about I send you to fight God, the landlord?”(渣縡們,我送你去和上帝斗地主,如何?)
云澤雙指直點(diǎn)三位大漢枕骨粗隆直下凹陷處與乳突之間的風(fēng)池穴,三聲打擊聲后,只見三位壯漢直接癱倒在地,不省人事。云澤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道:“沒勁,不值得我拔刀?!?p> 云澤轉(zhuǎn)身面對女子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一把摟住女子,壞笑道:“Don't thank me. I'm just doing it. I don't have a problem with you if you want me to .”(不要感謝我,我只是順手而為,如果你想要以身相許我也沒什么意見。)
女子一拳轟出,云澤徑直飛出胡同,一面水泥混凝土的墻面轟然坍塌,云澤暗道:“還好及時調(diào)動了艮字,這一拳下去我小命早就沒了,這女人哪來的怪力?!?p> 女子緩緩走出胡同,摘下帽子,只見一明眸皓齒的女子,可謂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云澤驚訝道:“老姐!”
好吧,看來他的思維還不夠跳躍,這劇情更狗血。
冬至走到云澤身旁,一只手把他從坍塌墻的廢墟中扯了出來,道:“你小子越來越不老實(shí)了,要是換做別的姑娘早就被你禍害了吧。”
“哪有,我這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像我這種熱愛祖國,熱愛生活,社會主義五好青年,怎么會做那些地皮小流氓做的事情呢,是不是?”
冬至擰住云澤的耳朵,只聽到云澤殺豬般的慘叫,戲謔道:“呦,進(jìn)羲魂宮之前你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跟舞雩待久了,學(xué)壞了?作為姐姐,我可不能放任不管啊?!?p>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p> ……
“姐,你把我叫到這里干什么還沒說呢?”
“你到這里這么久都沒聽說到一些東西?”
云澤無奈道:“大白天的,酒吧打烊,沒地方去搞情報啊。”
“去警察局啊,這么好的地方你都不去,情報這些東西隨便翻翻就能搞到?!?p> “給警察點(diǎn)面子好吧,被他們看到怎么辦?直接打昏?”
“要不然呢,順便抹去記憶?!?p> “那你還不是接了,心太軟?”
冬至深邃的眼睛看著遠(yuǎn)處的晚霞,說道:“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走,去警察局!”
“What?真去?。俊痹茲梢荒橌@訝道。
“早點(diǎn)處理完早點(diǎn)回去休息?!?p> ……
云澤跟著冬至輕車熟路的潛進(jìn)了警察局,云澤好奇心大發(fā),問道:“姐,你是不是經(jīng)常來警察局搞情報啊。”
冬至想了想說道:“emmmm,其實(shí)有那么兩次沒來。”
云澤腹誹道:“輕松搞一搞,單車變路虎;努力拼一拼,路虎變飛機(jī);拿命賭一賭,飛機(jī)變航母。輕松成為億萬富翁。左摟小蠻腰,右抱大長腿;手拿大金磚,嘴叼大雪茄;出門騎猛虎,獅子如萌寵;洗腳威士忌,總統(tǒng)做小弟。自此走上人生的珠穆朗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