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拳轟出,面前的保險倉鈦合金鐵門直接掉落,冬至扭了扭手說道:“真不禁打”
打開保險倉的燈,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的是堆積如山的鈔票,云澤驚訝道:“臥槽,這富可敵國啊?!倍磷呱锨叭ィ稚辖渲搁W過一抹紅光,緊接著面前的鈔票瞬間變得無影無蹤。
云澤遲疑地揉了揉眼,驚訝道:“錢呢!”冬至無奈道:“看你那沒見識的樣子,鈔票都在我手上這個空間戒指內(nèi),隨用隨取,比銀行都安全。”云澤湊過去討好道:“好姐姐,這樣地戒指你還多不多?!?p> 冬至指了指云澤脖子上吊著的戒指說道:“我不是早就送給你一個了嗎?!?p> “納尼!”
二人來到另一個保險倉前面,同樣地開門手法,簡單、粗暴、方便。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的是一袋袋的“面粉”,冬至走過去查看后說道:“都是毒品?!?p> “危害世界!”
離字,焚骨。
云澤手中火焰翻滾,雙手一揮,赤火襲向面前堆積如山的毒品,一時間,保險倉之內(nèi)火焰翻滾。一段時間過后,整個匪窩只剩下一片灰燼。
見狀冬至摟住云澤說道:“走,姐請你吃飯去!”
……
回到城內(nèi),二人吃過飯后便是酉時。冬至問道:“去酒吧搞一點(diǎn)情報吧?”“好?!?p> 二人進(jìn)去酒吧大門,進(jìn)入耳朵的便是那嗨翻天的電音,云澤湊近冬至耳朵說道:“酒吧原來這么嗨?!倍列Φ溃骸澳阈∽泳谷粵]跟舞雩那貨來過,不可思議?!?p> 走到酒吧內(nèi)部時,冬至道:“你去找個位子等著我,看你老姐如何搞到情報?!痹茲稍谝慌钥粗辖闶钩鍪税阄渌嚒嗳庥?、美人計……正當(dāng)云澤看著“慘不忍睹”行為的時候,一位漂亮小姐姐走了過來,問道:“小帥哥,喝一杯?”云澤笑道:“好啊?!?p> 一邊使出十八變武藝打探情報,另一邊漂亮女子對云澤多次暗送秋波,云澤問道:“你知不知道最近這里發(fā)生的慘案?”小姐姐反問道:“你是警察嗎?”
“不不不,我聽說這里發(fā)生了慘案,而我正好是一個小說家,就當(dāng)是一個題材而已?!?p> “這樣啊。這幾個人呢,都是社會上的小混混,一般他們十個都是一起出來禍害人,在這幾起慘案發(fā)生前的幾天,聽說他們十個把一位女大學(xué)生給逼死了,因?yàn)樗麄冎杏幸粋€人家財萬貫,勢力很大,很快就把這件事壓下去了,女孩的家人什么也沒有說,真是造孽啊。”
冬至回來看到云澤和一位女子聊得熱火朝天,上去揪住云澤的耳朵,說道:“好小子,你在這里和小姐姐聊天聊的挺開心啊?!痹茲梢贿叞Ы幸贿吳箴?,冬至揪著云澤的耳朵徑直走出酒吧。
冬至抱怨道:“浪費(fèi)老娘大把時間,一點(diǎn)有用的消息都沒有?!?p> 云澤埋怨道:“我收集情報,你還收拾我?!?p> 冬至聽后馬上就要提手打云澤,云澤連忙叫停,說道:“我真的收集到了情報?!?p> “說說看。”
“我聽說死去的那三個人和另外七個人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專門禍害人,慘案發(fā)生前幾天,他們十個逼死了一位女大學(xué)生?!?p> “死有余辜。走,回旅館睡覺。”
冬至惆悵地問道:“你說,這世道亂嗎?”
云澤說道:“別的地方我不知道,這二十區(qū)呢,是真夠亂的,有錢有勢便可以抹去事實(shí),下層階級根本沒有反抗的機(jī)會?!?p> 云澤吃了口包子繼續(xù)說道:“我說在警察局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到那位女大學(xué)生被逼死的檔案,一群宰渣。姐,要不然咱們別查了,一群人渣不值得我們這樣做?!?p> “也不能放任不管啊。”
……
云澤說道:“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另外七個呢?距離上次命案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p>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學(xué)過心理學(xué)?!?p> 云澤問道:“不是有童謠嗎?這是個線索啊?!?p> 冬至無奈道:“只知道是一個歐洲童謠,不知道內(nèi)容,有什么用?!?p> “我去問問天璋,他屯的東西多。”說罷云澤掏出了一個無線藍(lán)牙耳機(jī),打開開關(guān)戴在了耳朵上。
片刻后對面?zhèn)鱽硪粋€聲音,低聲道:“真會挑時間,有事快說,我撩妹呢?!?p> 云澤問道:“咱倆的革命友情,比不過一個妹子?”
只聽到天璋斬釘截鐵的說道:“比不過?!?p> “……”
天璋嘿嘿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買房子不取現(xiàn)。是不是有事找我???”
云澤咬了咬牙說道:“回去再收拾你?!?p> “你知不知道一個歐洲童謠,死好多人的那種。”
天璋說道:“有點(diǎn)印象,容我想想?!?p> 片刻后,對面又響起了天璋的聲音?!罢业搅?,找到了?!碧扈凹泵γΦ卣f道,“內(nèi)容我發(fā)給你了。”
天璋說罷,云澤的手機(jī)——羲魂官方配置,遠(yuǎn)可防彈,近可敲人,水陸兩用,全球漫游,響了起來。只見一個長篇童謠——
十個印地安小男孩,為了吃飯去奔走。
噎死一個沒法救,十個只剩九。
九個印地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
倒頭一睡睡死啦,九個只剩八。
八個印地安小男孩,德文城里去獵奇。
丟下一個命歸西,八個只剩七。
七個印地安小男孩,伐樹砍枝不順手。
斧劈兩半一命休,七個只剩六。
六個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
飛來一蟄命嗚呼,六個只剩五。
五個印地安小男孩,惹是生非打官司。
官司纏身直到死,五個只剩四。
四個印地安小男孩,結(jié)伙出海遭大難。
魚吞一個血斑斑,四個只剩三。
三個印地安小男孩,動物園里遭禍殃。
狗熊突然從天降,三個只剩兩。
兩個印地安小男孩,太陽底下長嘆息。
曬死烤死悲戚戚,兩個只剩一。
一個印地安小男孩,歸去來兮只一人。
懸梁自盡了此生,一個也不剩。
“屋里開煤鋪,倒霉到家了?!痹茲煽催^感嘆道。
“童謠而已,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整天念叨著玩。”天璋不以為然說道。
云澤問道:“如果真的發(fā)生了呢?”
“真他丫的倒霉……”
“童謠到手。”云澤掛掉電話對站在身后的冬至說道。
……
天璋抱怨道:“最煩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說完便灰撲撲的跑去找妹子嗨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