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丫環(huán)恭恭敬敬但是言語中的顫抖還是被風若歌捕捉到了。
小丫環(huán)聽到這話更是驚恐萬分,原本行禮的姿勢直接一個人跪拜在地上并連連磕頭起來。
“奴婢知錯公主饒命,奴婢知錯公主饒命?!?p> “你不用害怕起來?!憋L若歌從坐著的凳子上起來,并攙扶起丫環(huán)。
這舉動可讓滿屋子的小丫環(huán)吃驚不已,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從公主醒起來之后脾氣就沒有之前那么暴躁,之前的這位長公主可是整個皇宮都不敢招惹的,宮女一但做錯事情直接打殺,不顧人命,現(xiàn)在……
“準備膳食吧!”
風若歌看著這滿屋子宮女的表情以前的原身體主人是有多殘暴。
看著滿桌膳食,風若歌想這電視劇里面演的怕也沒有這么豐盛吧。
想到竟然成了一國公主,這樣也好,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她要看著姐姐和她曾經(jīng)的對象訂婚,還要看著姐姐一步一步接管集團。
也許穿越到這個大陸對她才是更好的,風若歌怎么也不會想到她的姐姐也和她穿越到了同一個大陸,命運的糾纏從來沒有停止過,葉嵐和葉雅的結(jié)束,也許才是另外一個真正的開始。
西坭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活過來了?!?p> 一個小丫環(huán)急匆匆的跑進院落,并向坐在上座的一個中年婦女和坐在旁邊的少女稟報道。
中年婦女雙手疊加支撐在一旁的榻上,三千發(fā)絲高高盤在頭上,身著大紅色拖地長裙,腰間用一條紅色繡著牡丹的絲帶勾勒出婦女纖細的身材,更顯得妖嬈無比。此人正是尚書府的當家主母大夫人李氏。
李氏睜開閉著的眼眸,瞇眼看著稟報的小丫環(huán),眼神折射出一道冷光。
“母親怎么可能,那賤人怎么會醒起來?”
旁邊的少女從坐著的榻上怒聲而起。身著淡紫色的長裙,裙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云錦腰帶將腰束住,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鬢,零碎的發(fā)絲遮住少女的耳際,原本清新的面孔,在此時此刻顯得猙獰起來。
“聽琴,注意言行,坐下。”
李氏呵斥道。這脾氣性格還是沒改,以后怎么走得更遠。
“是,母親?!?p> 花聽琴在聽到李氏的呵斥聲,重新做回榻上。
“無論什么事情冷靜,不要什么都言漏在表?!?p> 李氏雖然也有一點驚訝,但是畢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在驚訝過后,便也馬上就恢復了平靜。
李氏偏頭看向跪拜在地上的人。
“翠兒,二小姐那里盯緊了,有什么事立刻來報?!?p> 李氏對旁邊的婆子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婆子拿出一個荷包,看著分量恐怕也不少,遞到了翠兒手里。
“謝謝夫人,奴婢萬死不辭。”翠兒接到荷包連連磕頭道謝道。
“下去吧!”李氏吩咐道。
“是。“
翠兒行了跪禮之后小心翼翼滿臉笑盈的退出院落。
“母親,女兒一定不能讓花卿若擋了女兒的道路?”花聽琴猙獰的說道。
“一個小丫頭而已,膽小不堪,這次你行事魯莽了,花卿若這次落水和你拖不了干系,雖然說尚書府不擁戴陌王爺,但是畢竟他還是皇上的兒子,陌王爺萬一把這事情傳出去怎么辦?殘害庶妹,你這輩子民聲就毀了?!袄钍铣雎曁嵝训馈?p> “女兒知錯了,女兒一時心急沒考慮后果。“
花聽琴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沒計劃好,竟然還被陌王爺撞見,陌王爺竟然還救起了花卿若,不是聽說陌王清溫冷情竟然還會管這閑事。
“過些時日,軒王就要回朝了,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女兒明白?!被犌俟创蕉卮鸬馈?p> 想到軒王爺,花聽琴臉上帶有小女兒家的嬌羞。臉也變得像紅透了的紅蘋果一樣。
花聽琴看著微瞇著一下睜一下合雙眼搖搖欲睡的李氏,慢慢退出了房間。
花卿若自從來到這片大陸上這些天都是在院落中貴妃椅上沐浴著陽光,享受著這片寧靜。二十一世紀天天在集團操勞事物,那會像現(xiàn)在一樣悠閑。
二十一世紀的花卿若是個冷酷工作狂,來到這里心反而還豁然開朗了,性格也不在那么冷漠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身子上因為落水而受的體寒,也逐漸復原。
“小姐,明天就是上元節(jié)了,小姐要出去看花燈么?”
雪鴛在一旁用著詢問的口氣問道。
雪鴛和畫屏在經(jīng)過和花卿若一段時間的相處,說話也不忌諱了起來,雖然感覺到花卿若的變化,但是也許是經(jīng)過落水生死之間走了一遭,也就沒有在多想。
前幾年的花卿若在京城閨秀中,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脾氣膽小任人欺負。
花卿若聽到這話從貴妃椅上順時坐起。
“花燈節(jié)這到是新奇,去當然去,明天你們和我一起去?!?p> “太好了小姐,奴婢也好久沒有出府了,謝謝小姐?!?p> 雪鴛歡呼著,在院子高興了老半天。
雪鴛喜鬧畫屏喜靜,兩個人一動一靜,卻出奇的協(xié)調(diào)。
畫屏從院外走進來就看見這幅場景無奈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衣物來到花卿若旁邊。
“畫屏,這段時間你去找一點書籍來?!?p> 在這個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電腦手機的大陸,找一點書籍看看多了解一下這片大陸也打發(fā)一下時間。
“小姐要什么類型的書,畫屏好找來?!?p> “史書、兵書、商業(yè)……這些都可以。詩歌、舞蹈那些不要其他都行?!被ㄇ淙粝肓讼牖卮鸬?。
對于那些詩詞文人雅墨的東西,花卿若一向是不喜歡的。
“好的,小姐?!碑嬈粱卮?。
黃昏時分,斜陽余暉返照山光水色,交織成一幅飄動著的畫面,瑰麗無比
“太陽落了,回屋。”
花卿若從貴妃椅上起來,向房內(nèi)走去。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花卿若一邊走著一邊喃喃自語道。
黃昏微妙的暗紫色漸漸從天際漫來,流入西天輝煌的落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