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顧玨聲音低啞不已,因為藥效的原因,聲音中還帶有絲絲魅惑之感,他已經(jīng)抵擋了藥性一久,沒想到竟然越來越強烈,全身更是熱的不行。臉色已經(jīng)微微泛紅。
此刻顧玨說話的氣息鋪撒到她的臉上,更是讓她顫顫不已。兩個人的距離也是只隔一拳頭之遠(yuǎn)。
“什……什么?”花卿若疑惑的問道。
未等花卿若說完話,顧玨抱起女子一個閃身,就把人壓在了床上。
“啊……”花卿若一個驚呼,不禁叫出聲來。
兩個人身子已經(jīng)緊緊相貼在一起,花卿若待反應(yīng)過來,一個用力將男子推翻而下,在一側(cè)的床榻上。
顧玨因為中了藥性的原因,身子也是渾身無力,對方一把就把她推開,卻也是另他意外之極。
從床上而起,蕭亦劍眉一擰,臉色不由一沉,顯然此刻的不開心。
花卿若連忙站起身子來,對著床上的男子聲音中還有一股呵聲。
“你是誰?”
“怎么,不愿意?”顧玨不答耐著藥性反問道。
花卿若對于男子的行為可是十分氣惱,可是沒有半分好顏色。
“混蛋,開門,讓我出去?!?p> 顧玨一聽知道對方不是莫言送進來的人,如果是莫言送進來的女人,定然是知道要來做什么事情的,不會如此。
把剛剛對方問她的話,竟然又回問了回去,寒冷的聲音直射對方“你是誰?”
“尚書府花家二小姐”花卿若也不避諱告訴對方。
顧玨一聽,更加不屑,冷哼一聲。
“原來是花家的人,裝什么風(fēng)高亮節(jié),那老狐貍到是真舍得自己的女兒。”
此次游湖,他可沒想來,但是想到是邱家的邀請,不勉也就答應(yīng)下來,剛上船雖然小心行事,可是還是中了顧意和尚書府的詭計。
尚書府這是想讓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必然入他秦王府,在他身邊安插人啊。
不過貌似他這個女兒卻不知他們的計劃呢。
既然是花家的人,他可不屑沾染,可是此刻兩個人都出不了這個房間,等會待人看到了,那可是有理說不清,兩個人恐怕也撇不清關(guān)系。
花卿若在細(xì)看男子的狀況,一猜不由道“你是不是被……”
后面的話花卿若沒說完,不過也知道對方是被下了藥。
剛剛叫她的那個丫環(huán),她剛進屋房門就被鎖住了。
看來她是重了別人的圈套了。這么希望她清白被毀之人,也就屬花聽琴和大夫人李氏了。
兩個人彼此都向心照不宣一樣,不在看向?qū)Ψ健?p> 可是顧玨身上確是越來越熱,他一直再用內(nèi)力壓制,這才使他神情正常著。
“不能再這樣下去,房門既然上著鎖,明顯是想要陷害,你是誰和我無關(guān),但是我兩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被ㄇ淙粝胫阏f出想法來。
顧玨就這樣靜靜看著女子嘰嘰咕咕的言語著,他雖贊同,可是卻也不搭話。
顧玨來到房門,用盡掌力希望把門震開,可是卻也是無用,看來這個房間和其他房間與之不同啊。
船廳外面歌舞升平,眾人依然而坐著,花聽琴身旁一個小丫頭小跑到身邊,低頭在花聽琴身邊附耳稟告著。
待聽完小丫頭的稟告之后,花聽琴對著上座的顧意頭微微點了點。
這中間的貓膩恐怕也只有彼此兩人知曉了。
房間之中花卿若,突然腦光一閃,拔下頭頂上夾雜的細(xì)針。
“我試一試,或許可以緩解你的癥狀?!?p> 花卿若用著詢問的口氣,走近顧玨。
顧玨現(xiàn)在也是沒有辦法,這藥效越來越強烈,一般此藥,要么通過女子來解,要么待時辰藥性過了。
不知是不是女子堅定的神清,顧玨對此點了點頭。
花卿若拿起銀針蹲在顧玨面前,拉起顧玨的手。
顧玨對此眉頭輕鄒起來,貌似對于別人的觸碰很反感。
顧玨的手非常的寬大,不像平?;适抑四敲垂饣?,卻是有不少老繭。
“此法,可以暫時抑制,我可不是想怎么著。”
手中的銀針,對準(zhǔn)男子手臂之中的手掌朝上,在腕橫紋上兩寸。內(nèi)關(guān)可寧心安神、寬胸理氣、調(diào)補陰陽氣血、疏通經(jīng)脈,是防治心腦血管疾病的特效穴位。
必要之時,內(nèi)光穴可壓制體內(nèi)的藥性流通。
顧玨坐于床上,女子就這樣半蹲在他面前,他這個角度看去,就只看得見女子的半張不施粉黛的面孔。
花卿若施針完之后,并又站起,重新站離顧玨幾步對面而去。
顧玨確實身體之中已經(jīng)被壓制不少,神清也清楚不少,重新運了運功,想著趁身體好一點,趕緊離開此地。
挑了挑眉“沒想到花家二女兒,還會的不少?!?p> “你是誰?”花卿若問道。
“你不必知道?!?p> 繼續(xù)說道“花家為了青云路,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來?!?p> 花卿若不用深想也知道此事,怕只有她那大姐會做此事了,破壞她的名節(jié),騙她來此,一切看來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花卿若回道“此事不是我想的,我也是被人陷害的?!?p> 此男子是什么人?人家不說,花卿若也沒有追究下去的想法。
顧玨冷哼一聲,來到房間之中的窗子處。
花卿若看著一臉疑惑,不知對方要做什么。
顧玨打開窗子,腳踩窗臺,一席黑衣人就飛躍出去。
“喂,你……”
他因為藥物的原因,身體一直飄忽神志不清,花卿若用銀針替他抑制之后,現(xiàn)在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踏著腳尖,幾個輕點水面,運用輕功,人就離去,直到視線消失。
花卿若這可算長見識了,這可是古代的輕功,她還是第一次見,沒想到這個男的武功如此之好。
這個男的到是出去了,可是她可還困在屋子之內(nèi)啊。
來到門前,現(xiàn)在房內(nèi)只有她一人,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她身上可也沒有什么罪名。
“來人啊,有人嗎?”手用力的拍著房門,可是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此處是大船處于最后的房間,人來往的也少。
花卿若叫喊了一會之后,沒有人回應(yīng)之后,干脆不在叫喊了,坐于一旁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