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你不相信?(求收藏)
見大爺在養(yǎng)神,秦午也就不打擾他了。
秦午往里,看著豬場一片生機蕭條。
這時從前面走出一個中年男人,肥頭大耳的,一頭烏黑發(fā)亮的大背頭,黑色的體恤,套在他身上,感覺都快撐炸了。
要說最令人奪目的那應(yīng)該就屬中年男人,大拇指上的一個金扳指,和他手腕的金表。
這中年男人是與一個穿著一身休閑服的男的一同從身后的小矮樓出來。
看了眼秦午后,便繼續(xù)跟這個手拿真皮錢包的人說著客氣話,有聲有笑的往外走。
應(yīng)該是在送客了。
中年男子將人送走后,看了一眼門口的大爺,嘴里責怪喊道,“三叔,別睡了,等東西被偷了,你都不知道?!?p> 這人正是樊大戶。
樊大戶至從發(fā)了財,這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往他這豬場跑,讓他給份工作。
總之期間他是很煩,但又不能說,說了就得罪親戚了。
現(xiàn)在想想豬場關(guān)掉,也好,省得麻煩。
樊大戶點上一根煙。
“你好,你是這豬場的老板嗎?”
秦午上前問道,他剛才就已經(jīng)猜到這中年男人應(yīng)該就是樊大戶,能穿這樣,把身體養(yǎng)成這樣,絕筆老板。
樊大戶偏過頭,打量了一下這個問話人。
“我是,有什么事?”
還能有什么事。
“買豬仔,還有嗎?”
樊大戶一愣。
隨即他上前,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遞給秦午。
“抽嗎?”
秦午接過笑道,“多謝,借個火,憑時不怎么抽。”
“樊老板,你這豬場不是好好的嗎,怎么說關(guān)就關(guān)了?!?p> 樊大戶也沒有多說,“沒生意就關(guān)了唄?!?p> 他接著道,“要幾頭豬仔。”
“十頭?”
樊大戶往嘴里送煙的手一停,“十頭的量可不小,做烤乳豬?我沒有聽說鎮(zhèn)上,縣里有做烤乳豬的???”
秦午吸了一口這個名為金四海的煙,就沒再吸一口,就這個煙味道太重了,賊難吸,不過他也沒有扔掉,就在手里夾著,“不是做乳豬,是養(yǎng)豬?!?p> “咳咳。”
樊大戶被煙嗆到了,不置信道,“小伙子,看你年紀應(yīng)該二十六七了吧,你買我當然愿意,但你說要養(yǎng)豬,我就要給你提個醒。”
二十六七……
難道我真的這么老嗎?
已經(jīng)兩個人說了!
秦午郁悶道,“樊老板,你說的情況我知道,你主要擔心豬瘟嘛,這個我知道?!?p> 樊大戶無法理解,他關(guān)掉豬場的主要原因就是豬瘟,外省有些地方已經(jīng)開始實施強制性滅豬,如果到時候嶺北省也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他就虧大了。
他也知道自己豬場什么衛(wèi)生環(huán)境。
與其到時候染上豬瘟,焚豬埋豬,還不如趁早賣掉。
而現(xiàn)在這個年輕人卻逆向而行。
雖然他知道越是越危險,利潤越大,但豬瘟這么多天過去了,新聞磚家也沒說控制住,顯然這種做法太不明智。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既然你知道,那隨你吧?!狈髴敉鲁鲆豢跓煟斑€好你來的早,不然就沒你份了。”
樊大戶的豬場早些年還有幾百頭豬,但因為今年豬價低,他年初就養(yǎng)了一百頭。
也算是躲過了一個虧本年。
兩人來到豬舍,有一欄是剛抓不到十天的豬仔。
秦午皺眉的看著,小豬仔住的太臟了,而且潮濕,蚊蠅到處飛。
“這些豬仔都是我本來要養(yǎng)的,結(jié)果遇到這檔子霉事,不過你放心,都是健康的豬,沒有一頭豬仔來自豬瘟省份,這幾天外人買走了不少,還剩下這二十頭,你選吧,我去把工人叫過來給你挑。”
樊大戶離開后,秦午直搖頭。
不管是豬舍外,還是豬舍內(nèi)都不堪入目。
這些幼年期的二師兄,有些身體上都出現(xiàn)了傷口,不少豬的精神都顯的低沉。
買回去之后,要好好清洗加消毒。
不一會,樊大戶帶著一個工人過來,同時開了一輛三輪車。
“五叔,等下他要哪頭,你就把豬抱車上?!?p> 乖乖,又是叔。
秦午估計這廠里都沒人叫他老板,而是叫侄……
秦午也是記下這點,以后自己養(yǎng)豬起飛,就堅決杜絕親戚帶親戚,這種親戚當然身附百害之首的懶惰屬性。
約莫七八分鐘。
十頭叫聲不那么歡快的豬仔過磅后被關(guān)在三輪車里。
辦公室。
樊大戶在給秦午開具發(fā)票,這個發(fā)票,秦午肯定要拿到手,這豬場的衛(wèi)生讓他不得不留心。
畢竟再便宜十頭豬仔,梵大戶也跟他要了二千塊的價。
這發(fā)票上梵大戶的字,不是一般的難看,簡直草的不行。
“年年輕輕的,怎么想著養(yǎng)豬了,別人都是往外發(fā)展,你卻往老家發(fā)展,這活可不是想的那么簡單,不僅累,還臟。說句不夸張的,養(yǎng)一頭豬,就跟養(yǎng)一個兒子一樣操心,不然怎么都叫豬兒子?!狈髴粲X的面前這個年輕人挺有意思的,剛才閑聊,才得知他叫秦午,還是中州大學(xué)的高材生。
最主要的是,再樊大戶反復(fù)提醒下,這名為秦午的小子,還絲毫不怕,目無擔憂。
這就很讓樊大戶好奇,他在生意場上連滾帶爬了幾十年,就是混的再差,他也有一種對商機的敏感。
秦午笑了笑,看著樊大戶裝作隨意的樣子,語言頓了頓,面容突然一認真,“因為我要養(yǎng)的豬,是靈豬!”
“靈豬?哈哈哈”樊大戶一怔,然后笑道,“秦老板真會開玩笑,那明明是凡豬,怎么會變成靈豬。”
秦午面容不改,“樊老板,我能幫它變成靈豬,而且是百毒不侵,延年益壽的靈豬?!?p> 樊大戶被秦午這一板一眼說的有點尷尬。
百毒不侵……
延年益壽……
說神話呢?
于是道,“年輕人還是要務(wù)實一點,不要想著不實際的事?!?p> 秦午搖頭,“樊老板不相信?”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辫蟠髴敉瑯訐u搖頭。
秦午嘆了一口氣,暗念自己的語言渲染能力還是差了很多,大夏首富以前都能在那種困難境地,說服十八之眾,自己卻連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樊大戶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