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小瞧了?
“子義,我來找你吃飯了?!?p> “嗯?怎么沒人???”
許久之后,房子里面都沒有傳來回應(yīng),武安國便推開房子,里面空無一人,連太史慈的個人物品都不在了。
怎么回事?
走進房里,武安國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拆開來看,里面描寫的內(nèi)容是:
“霸侯兄,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開了劇縣,請不必前來挽留我,我知道你的志向遠(yuǎn)大,也有心想要助你成就一番事業(yè),然而,我此次回來北海還有其他的要事,因為這一件事情,我非要離開這里不可,望君勿念,他日有緣再相見!”
看完之后,武安國嘆嘆氣,因為家里的成員就只有他一人,所以府邸也沒有幾個下人,他們都各自有著任務(wù),故而,在太史慈離開的時候,也沒有人前去告知他,于是就此錯過了太史慈,實在是遺憾。
“罷了!此事也不是下人的過錯,只是就這樣錯過了太史慈,未免是太過可惜,可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想要追他,又不知道具體方向,如之奈何?”
心情是有點失落,明明是已經(jīng)煮熟的鴨子上了盤,待轉(zhuǎn)過身來卻發(fā)現(xiàn),鴨子不見了。
武安國不是個好玩之人,大晚上的,沒有手機,也沒有電燈,所以,他很快就睡覺了,今天挨了一百大棍,哪怕是給屁股上了不少的藥,但也還是會痛,躺在床上,稍微有點動作都痛得難受。
第二日,照舊早起,耍了一套太極之后,神清氣爽,狀態(tài)好好,昨日受傷的屁股也已經(jīng)沒多大的事了,完全可以和士兵們一起訓(xùn)練。
“身體果然是革命的本錢,要是我的身體不夠強壯,這傷怕是再多躺幾天也好不了?!?p> 用完早膳,武安國簡簡單單地收拾了幾套衣服,跟家里的下人交待完畢之后,他就背著包裹出去了。
昨日說過的話,自然是不能夠不算數(shù),他和士兵們一起住在軍營,也沒有什么不好的,除去增進感情不說,他還能更加了解軍隊的情況,有什么問題的出現(xiàn),他都能及時知道,部下想要隱瞞他也不可能。
來到軍營,看到門口停有許多馬車,武安國很生氣,這是哪家的馬車?竟然敢到他的地盤來鬧事?不知道這是軍事要地么?
“怎么回事?”
軍營門前有專門值班的士兵,他們能感受得到在這平靜言語下面所隱藏著的憤怒,趕緊說道:“將軍,這些都是其他大人的馬車。”
“好?。‘?dāng)我不存在是不是?明知道我今天會來軍營,還敢如此做法,真是好極了!”
說完,武安國就見到宗寶從軍營里面走出來,身旁還有幾個女眷。
如果有人認(rèn)真的觀察武安國的話,那人就會發(fā)現(xiàn),武安國現(xiàn)在的臉色陰森得可怕。
盡力壓抑住內(nèi)心的憤怒,武安國走過去,冷眼看著宗寶,什么話也不說。
宗寶顧不著與其他人說話,忐忑地詢問武安國,他可是又做錯了什么事情?
幾位女眷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便離開了,這時候,武安國才說道:“你知道你錯了嗎?”
“屬下不知道將軍指的是?”
“軍營里面不準(zhǔn)有女人,難道你不知道?”
話還未說完,武安國又見到他的其他部下也有在女眷的陪同之下,從里面出來,這下子,他不能再忍了,這股火氣憋得他實在難受。
要是只有宗寶是這樣,可能他會為了照顧屬下的臉面,而選擇在女眷走后再批評,但這并不只是宗寶一個人,在軍中有些地位的人幾乎都是這樣子,他能夠不火氣大么?
我要是照顧他們的臉面,那我自己的臉面要放哪去?
“放肆!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武安國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女眷將他的話頂回去。
“呦!你這是誰呢?膽敢在徐司馬的面前大放厥詞,知道死字怎么寫的嗎?”
“哈哈,哈哈!”
說完,忍不住大聲笑道,她本是青樓女子,一朝得寵,成為了徐司馬的小妾,因為以前的經(jīng)歷使然,她極愛貶低他人,特別是男子,從中,她能夠找到快感,那是一種和男女之歡不一樣的感覺。
“很好笑么?”
武安國還沒見到過如此狂妄之人,難道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么?
有意思!
那女眷大概也發(fā)現(xiàn)了不妥,因為,沒有人和她一起說笑,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對路,貌似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徐司馬,希望他能替自己說話。
徐司馬的家境很普通,幼時曾被青樓女子所欺負(fù),自此在心里面留下陰影,若干年后,他在軍營之中有了不低的地位,開始出入在風(fēng)塵之地,物色與記憶中相類似的女子,娶回家當(dāng)小妾,方才的這位便是其中的一位。
他剛剛和另一位小妾說事說著正歡,無暇顧及到她,當(dāng)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時候,他已無法阻止,她犯下的錯自然會歸結(jié)到他的頭上,他必然會受到武安國的懲罰。
心中很慌亂,現(xiàn)在看到這賤人還敢向他求救,徐司馬沖上去就是一巴掌,使勁了力氣的一巴掌,在她的臉上留下一個大紅印。
“徐司馬好大的力氣!這就是你的女人么?”
“統(tǒng)領(lǐng)大人,這賤人該打,一點都不懂事,大人能不能網(wǎng)開一面,饒了她?”
看著武安國,徐司馬的汗水不住往下流,說是要饒過這婦人,實則是想要武安國放過他,大家都知道他的想法。
“你是想說什么?饒了她?還是饒了你?”
“這……當(dāng)然是……”
武安國打住了他說話。
“荒唐!”
“當(dāng)街辱罵朝廷命官,毀壞本將軍的聲譽,這是大罪,如何能免?”
“帶女眷到軍營,此更是大罪;你身為我的部下,又是她的丈夫,竟然還敢縱容她辱罵你的上司,罪加一等,我實在是沒見過像你這樣無恥之人,犯了錯,還不敢認(rèn)?!?p> “來人,帶他們下去!”
“冤枉啊!大人,這全都是他指使的,我是無辜被逼迫的!”
知道這人是劇縣的縣尉武安國之后,婦人心中無比后悔,大聲求饒的同時,把責(zé)任全推給徐司馬。
徐司馬當(dāng)場也大聲罵道:“你這無良婦人,我以誠心待你,沒想到你卻是如此惡毒。”
武安國不是來聽他們爭吵的,便喝令士兵將他們都帶走。
做完這一些事情,武安國心中才舒服一些,看著其余之人,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