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笙點頭,腦中卻是想到了些什么。
韓錦然倒沒有注意,抱著姨母準備的睡衣就進了浴室。
等她出來就換宋時笙進去洗。
今天忙碌了一天,她也累了,沾枕就睡著了。
所以等宋時笙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睡著香甜。貼心的給她蓋好被子后,重新調(diào)了一下空調(diào)的溫度,他也跟著躺下。
次日一早,在溫家用過早飯,宋時笙就開車帶著韓錦然回去了。
而在他們離開后,溫昀擇才剛剛起床,睡眼惺忪得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來,連頭發(fā)都沒整理。
“這么大的人還睡懶覺?!睖啬刚趶N房整理東西,這話語雖是責怪之意,卻無實質(zhì)性目的。
溫父就在旁邊洗碗。
溫昀擇見怪不怪,母親雖然老是這樣說他,但沒有其他意思。還是疼愛他的。
他難得錄制完一個綜藝可以回家,自然要好好的睡覺。
“媽~早上吃什么?。俊睖仃罁竦◤娜莸淖陲堊狼?,開口問。
話音才剛落下不久,就見溫母從廚房里面出來,給了兒子一個白眼。手里卻是端著一碗面條。
溫昀擇從小吃到大,百吃不膩。
“謝謝媽~”
媽媽果然還是心疼他的,這面還是燙的,一看就是剛煮好不久。溫母就是掐好了時間做得這碗面。
溫母出來送了面,又重新回廚房了。
溫父正好把碗洗完,從里面出來,拿上自己的公文包,看著吃面的兒子,態(tài)度說不上好也不算差,不溫不淡:“在家好好陪陪你媽?!?p> “知道了?!睖仃罁癯灾?,含糊不清應(yīng)著。
聽到兒子回答,溫父從拿著包離開,他要去上課了。
溫父是著名的大學教授,不太贊同溫昀擇去當演員,父子倆的感情不算太好。
溫父離開后,溫母整理好東西又從里面出來,囑咐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可千萬別和你妹妹提。”
“嗯,那肯定的。媽,你和我說說唄,這到底是什么個情況?!睖仃罁翊笾轮懒藘?nèi)情,卻還是好奇,甚至有些雀躍。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太多了,溫母也說不清,只能簡單明了的講:“你只要記住你只有一個妹妹就是小然就對了,其他也別管也別理?!?p> 溫昀擇點頭:“那墨坤真的是我小姨夫嗎?”
“不是?!睖啬父纱嗬涞恼f著:“姓墨的和我們家沒有半點兒關(guān)系。以后見到他們就當做是陌生人?!?p> 看來墨坤和他們家,以及小姨應(yīng)該有些什么,所以他們家的人都這么不待見姓墨的。
溫昀擇應(yīng)著:“嗯”
門外忽然傳來聲音,有誰按了他們家的門鈴。
“應(yīng)該是你爸,又有什么文件忘記拿了,我去開門?!睖啬赶乱庾R的就看向那窗外,不過是看不到門外的,但是就是會下意識的看去。
溫母站了起來邊嘟囔著:“這老頭子又忘記帶鑰匙了。”邊往外走去。
不過讓溫母失望了,溫家外面的是一個鐵門,這鐵門并不是全部是鐵,從那細細的縫隙間隱約得看見是兩個人,一男一女。
他們家什么時候認識那樣的人了?
溫母連忙返回屋內(nèi):“小擇,你快來看看,那門外的是誰?”
?溫昀擇喝了一口湯,疑惑的朝溫母看去。聞言,他放下手中的碗,手里拿著筷子就往門口走去。
她一看就認出了,那不正是昨晚才剛見過的墨坤和墨念夏嗎。這倆人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媽,那個就是墨坤和他女兒啊?!睖仃罁耋@道。
“啊,他們來干嘛?!睖啬敢搀@訝,這么突然,她都還沒做好準備。
“來認親吧,媽,你頂住,我先撤了?!彪S著門鈴的響徹,溫昀擇落下一句話,立即端起桌子上的面,就鉆進了廚房。
溫母....無奈,這孩子..
門外
“是不是不在家啊。”按了半天的門鈴,也不見有人來開門,墨坤往著里面一片安靜的院子看去,隨口問。院子里的桂花樹已經(jīng)開了,還有些飄落到門外,到處都是桂花香。
墨念夏有些不耐煩,太陽這么毒,外頭那么曬。要不是墨坤強求,她都不愿意來:“爸爸~要不我們還是走吧?!?p> “再等等?!蹦げ豢暇瓦@樣走了。帶墨念夏認親對于他來說也是大事。
墨念夏卻不以為意,她覺得無所謂。況且墨坤能給她想要的生活,至于其他親認不認都沒有關(guān)系。
溫母稍微整理了一下著裝,就出去開門了。
墨坤兩人等了沒一會,就看見里面來人了,他笑著和墨念夏說:“你看,這不來人了嗎。”
溫母面上波瀾未驚,淡定的給兩人開了門,故作驚訝問:“你們是誰?”
墨坤臉上的笑意一頓,但是下一秒就又恢復了,厚著臉皮說:“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墨坤啊?!敝罍啬缚隙ú淮娝?,他又連忙介紹:“這是念夏,準竹的女兒,你的侄女?!?p> 墨念夏連忙甜甜的笑道:“姨母好。我是念夏。”
溫母隨意的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子長得一般般,遠沒有她妹妹夏準竹貌美,也沒有她妹妹的氣質(zhì),一看就不是她妹妹的孩子。
還涂那么紅的口紅。
也不知道墨坤什么眼神,會覺得這是準竹的孩子,溫母心中嘟囔著。
口中不情愿的說:“嗯,進來吧?!?p> 心底里雖然知道這個女孩和他們家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是溫母不能讓墨坤知道這不是準竹的女兒。
溫母只能虛情假意得迎著他們進來。
墨坤打量這院子,回憶起了往事。這個院子倒是和之前那個很像。
準竹是一個溫婉的女孩子,喜歡國風,有古代韻味的東西。從小學習古箏,也是個很有古典氣質(zhì)的女孩子,長相精致。而現(xiàn)在的韓錦然像了她七分,氣質(zhì)卻不似她母親那樣。
而墨念夏穿著打扮都是歐美風,長得又高挑。和準竹差距很大。
父女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溫母給兩人各自泡了一杯茶葉水。
溫家的待客就是如此,夫妻兩人也常常會喝茶。
墨坤笑著道謝。
墨念夏有些嫌棄。且不說溫家這個地方普通又小,這種東西,她就沒有喝過,難喝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