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回想著剛剛裴大娘發(fā)病時的情況。
剛剛在飯桌上裴大娘的神色好像就有些不對勁了。
暈倒前裴大娘還急促的喘了幾聲。
蕭月腦中已經(jīng)有了了一個答案,若真的是這個病,那可就麻煩了。
小姑娘立刻上前,蹲在裴大娘的身邊,輕輕的拿起裴大娘的手,細細的號著脈。
裴大娘的手很修長,可能是因為長時間做粗活的緣故,手上已經(jīng)有一層繭,可是手腕卻是不同于普通農家婦人的我細膩。
這樣的手腕也只有千金小姐才能擁有,難道裴大娘年輕時也是富家女?
蕭月摒棄一切的雜思,心里想著旁的事自然是會對最后號脈的結果有干擾的。
小姑娘皺起好看的眉頭,這脈像,分明是——哮喘。
這病可是出了名的難治,不能根治,最多也只能緩解。
很多病人都是這樣,最后一睡不起的。
蕭月又將裴大娘的脈象細細的號了一遍,得出的我結論與前面的結果并無二樣。
便也放下的裴大娘的手,看著蕭煜,“煜哥哥,你來看看,我有些不敢確定?!焙每吹拿碱^從剛才就一直皺著,沒有舒緩半分。
蕭煜看著蕭月的眉頭,一種想要撫平它的念頭在心里悄悄的升起。
不過卻是堪堪忍住了現(xiàn)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便也輕輕的嗯了一聲,蕭月便也讓出了一個位子。
蕭煜修長細膩的手搭上裴大娘的脈搏,閉上了眼,不一會便也睜開了雙眼,又放下了裴大娘的手。
不過這還沒有結束,蕭煜又申手去看裴大娘的瞳孔。
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又問蕭月,“小月兒,你怎么看?”
裴遺山被他倆這樣一番弄下來,也是把裴遺山的脾氣急出來了。
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出事的是自己的娘親,有那個為人子可以忍受,就算是脾氣再好也會發(fā)火的。
裴遺山這個情況還算是好的。
“裴哥哥,你別急,我號出來的結果是哮喘?!笔捲陆忉尩?,隨后又將目光轉到了蕭煜的身上。
“我的結果也與小月兒一樣?!笔掛系恼f道。
是哮喘么?裴遺山的頭頓時垂了下來。
這時候王陵之和白璃也帶著郎中來了。
與其說是帶,還不如說是抓。
王陵之抓著這位大夫的衣領,白璃則跟在后面提著藥箱。
這大夫本在自家的醫(yī)館里好好的喝茶看醫(yī)書,哪里知道突然來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扯著他的衣領被抓了過來。
這請人治病,哪里還有這樣的?
這大夫頭發(fā)都有些花白了,還要經(jīng)歷這么一遭,也是氣喘吁吁。
不過喘了一會也就去給裴大娘把脈了。
雖然說請的方式有些不雅,不過事有輕重緩急之分,他也是知道的。
再說了,身為一個醫(yī)者,這也是他的職責。
那大夫一邊摸著山羊胡,一邊把著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后,那大夫終于開口了,“是哮喘?!?p> 與蕭月蕭煜把出來的結果一致。
“那大夫可有治愈之法?”裴遺山馬上問道。
那大夫取只是搖了搖頭。
這哮喘,哪里是那么容易治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