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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嫡女之神醫(yī)毒后

第二十二章 心慌

將門嫡女之神醫(yī)毒后 白蕓懿 2007 2020-01-09 11:30:00

  四周圍觀慶祝的百姓興高采烈的為九皇子打了勝仗而高興,沒有人去在意慕淺月沒跪下的事。

  當馬車剛好行駛到將軍府門口時,她的目光不自覺的朝那做轎攆望去。倒也巧,轎攆在經(jīng)過時一陣微風拂過,將珠簾吹動,掀起了車窗的軟紗簾。

  簾下漏出一張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擁有妖孽般的容顏。

  那雙眼睛,是他!

  呼吸突然緊張,心跳加速,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與之前初次見面時狼狽不堪的樣子不同,現(xiàn)在的他是尊貴又高雅的,他是武帝最寵愛的兒子君冥邪,是東晉的九皇子,也是擁有“東晉戰(zhàn)神”之稱的冥王殿下。

  他有他的自信與驕傲!

  可是…他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當時明明已經(jīng)將他的腿骨給接上了,現(xiàn)在怎么居然又斷了!到底是誰干的!

  此時轎攆上的人似乎像是感應道了些什么,微微轉(zhuǎn)過俊顏,那雙深邃的眼眸朝著慕淺月所站的方向看去,兩雙目光在此刻交匯在一起。

  一旦遇見,一眼萬年。

  一旦開始,覆水難收。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在此停止了,短短的一瞬間仿佛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匯聚在了一起。

  深邃又清冷的眸子微微瞇起,邪魅的唇角微微上揚,輕輕吐出了兩個字。

  兩人的距離有些遠,聽不清他所說的話,但是她還是能從那人薄唇的動作,看出他所說出的話。

  “回見!”他說回見,他還記得她,他沒忘!

  嘴角勾起一微微的弧度,那雙清冷的眼眸也似乎添加了一些暖意,牽起慕瑾鈺的手,隨即進來將軍府的大門。

  而此時漸行漸遠的馬車里的轎攆上,里面那雙妖治的眸子,已恢復了他往日的冷冽,那邪魅的嘴角淡淡說道,“查?!?p>  僅僅一個字,轎攆外的黑鷹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轉(zhuǎn)了個身瞬間消失在了跟隨的隊伍里。

  轎攆內(nèi),那雙妖孽般的眸子淡淡垂了下來。再次見到那丫頭君冥邪心里還挺高興的,但是她還是跟自己之前在西北大涼山的見到的一樣瘦小,不,好像還更瘦了。

  身上穿的衣料倒是不錯,又不像是吃不上飯的樣子,上次成那樣應該是被人暗算了,不然誰家養(yǎng)丫頭咋能養(yǎng)成那么小一個呢。也不知道是誰家的丫頭,這做大人的都不知道給孩子吃的好的,咋能給養(yǎng)這么瘦呢。

  他好像記得那丫頭之前說她父母失蹤了,還有個爺爺八年沒有回來了,她還有個弟弟。這丫頭的爺爺也真是狠心,居然丟下他們姐弟兩人八年。

  他以后要好好對這丫頭,將她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眼眸微微閉上,君冥邪暗暗將這些話放在心上。

  君冥邪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他心里說的那個“狠心的爺爺”正是和他一起行軍打仗八年之久的慕老。

  當他知道后,他第一次慶幸自己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這要是讓慕老知道了又要在他耳邊嘮叨了。

  此時慕淺月剛進將軍府的大門瞬間一道黑影突然沖到了她的面前,“死丫頭,你又干啥了!”

  慕老氣沖沖的說道,他在府里正歇著呢,慕蕭突然回來給通報說,“小姐讓林管家去京兆尹步坤那走一趟”,沒把他嚇得呦,還以為這死丫頭又干啥事居然讓人官府給抓起來了。

  后面才聽慕蕭說是這丫頭把一死人給復活了!

  慕老一雙眼睛死瞪著她,跟要不她吃了似得,無奈扶額慢慢給慕老解釋道事情經(jīng)過。

  于此同時,戶部侍郎府邸內(nèi),李憶珊正在其母柳氏懷里哭訴這今天她在南街遇到慕淺月的事。

  “嗚嗚嗚…母親,都怪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我能這么慘嘛!”李憶珊抱著柳氏說道,要不是那四個侍衛(wèi)拼命護著她,她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那些賤民扔的爛菜葉子給埋了,盡管如此,但她還是一身狼狽的回到了李家。

  “這個賤人!我要她死!”李憶珊赤紅著雙眼,吼出這句話。

  柳氏看著李憶珊哭得這么傷心,頓時火氣騰騰,在空中勾了勾手,隨即一道黑影從李家閃現(xiàn)了出來,雙手抱拳跪在了柳氏面前,“去給我查查,到底是誰欺負的小姐!”

  黑影隨即行了個禮,便瞬間消失在了李家的上空。

  能養(yǎng)得起暗衛(wèi)的人很少,幾乎都是一些大家族才培養(yǎng)出那么一兩個,一般都是皇家才去可以培養(yǎng)暗衛(wèi)。像一些小家族的暗衛(wèi),也就跟普通侍衛(wèi)一樣,不過是在暗處的侍衛(wèi),一般像什么查什么人,不讓其他人知道跑腿這類的,只能叫做養(yǎng)在暗處的侍衛(wèi)。

  一個優(yōu)秀的暗衛(wèi)是要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費時費力,所以也就只有像皇室和一些大家族有培養(yǎng)暗衛(wèi)的習慣。

  李憶珊聽到柳氏這么說才慢慢止住了哭聲,從柳氏懷里出來緩緩問道,“那…李子慧那賤人怎么樣了?”

  李憶珊一口一個“賤人”的稱呼著跟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姐,絲毫沒有將李子慧當做跟她有血緣關系的姐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仇人呢。

  “珊珊放心吧,憑她那一個毀了的臉,能掀起多大風浪。”柳氏毫不掩飾的嘲諷著,絲毫沒有作為母親的憐憫之心。

  柳氏當年是怡紅樓的一個花魁,只因伺候李憶山伺候的舒服,所以才被李憶山收了做了二房,正房王氏在生下李子慧死后,這當家主母的位置就空了出來,所以這些年柳氏早就把自己當做了這李家的當家主母,但私下都對柳氏嗤之以鼻,一個青樓的風塵女子,也就能只能當個妾了,當家主母?真是笑死人了,柳氏可真配不起。

  “可我還是不放心,總感覺心里慌慌的?!崩顟浬焊杏X自從她在南街的攤位見過慕淺月后,總感覺心里慌慌的,好像事情發(fā)展的方向跟她以前預想的不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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