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白天的,連酒鬼都放進來,我是不是該考慮給你換個職位?”
接收到自家王爺?shù)睦涔?,心里不禁就是一哆嗦?p> “得得得,我還不被你待見了,你就別怪他了。話說回來,我們的王爺總算是回來了,來,陪哥們兒我喝兩杯,你,快去給我們準備點下酒菜來?!?p> 安兆看著許軒輕點了下頭,才如重釋放的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還沒到晚上就開始喝,你不怕詩函那丫頭了?”
“男人嘛!誰還不喝點酒,況且你今天回來,得好好慶祝慶祝不是?!辈贿^雖然嘴上這么說,他到希望詩函真的讓他受點什么,總比被無視的好。
甩了甩頭,將酒放在石桌上,準備打開上面塞進的紅蓋子,瞬間酒的香氣撲鼻而來,有那么一刻讓人沉醉,無法自拔。
而另一邊的山林中的兩個身影還在尋找著,不論白嵐說什么,白源夏都充耳不聞,眼看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家里還有好多事等著處理,偏偏這丫頭又是個倔脾氣,就在他正苦惱怎么說服她的時候,就聽見前面?zhèn)鱽眢@喜的叫聲,下一秒,身體就這樣被她帶著走。
“哥,你快看,我找到了,你快看看這是不是人參葉,我怕我一個興奮看錯了?!?p> 白嵐低下頭,看著地上的植物,肥大飽滿的圓柱形葉子,外皮的顏色是淡黃色的,看著葉柄底端復雜錯亂的分支,應該錯不了,沒想到還真的被這丫頭找打了。
而且據(jù)醫(yī)術(shù)上的記載,人參的復葉最多可達七片,而自家小妹所尋的著株正好七片復葉,這運氣,也沒誰了。
“太棒了,沒想到這趟來果然很值,哥,快幫我一起挖。”
說著將竹簍里的工具一一的拿出來擺好,七七八八的加起來快十種工具,還真是做好萬全的準備,看著她興奮的模樣,真不想潑她冷水,看回去怎么好好教訓她。
就快到太陽下山時辰了,白源夏看著框里滿滿的戰(zhàn)利品比開藥方寫單子還要開心。
管家在門外焦急的徘徊著,今天夫人的生辰,這兩小祖宗這是跑到哪去了。
“哎呦,小祖宗唉!您這是要演哪一出啊,老爺和夫人都問了幾次了,燕兒,快帶小姐去洗漱打扮去?!笨粗呓纳碛?,焦急的說著。
趕緊吩咐丫鬟帶著她進去收拾自己,而燕兒卻一直埋著頭走。
白源夏撇了撇嘴,我有這么恐怖嗎?想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直到才注到自己的雙手徹底的變了樣了,有黃又黑的。
這還不算,才剛走到鏡子前面就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這還是她嗎,整個一個大花臉,顏色在深點的話,壓根就連自己也認不出來了,難怪燕兒一直埋著頭不看她。
一個時辰后,白源夏終于把自己恢復成原來的模樣,重新入浴換回女兒裝,相比男裝的她,女裝更顯得嬌小可人,身上的藥香味漸漸的散發(fā)出來,似比以前清晰一些,用木梳輕輕的梳著烏黑的秀發(fā)。
“對了燕兒,剛讓你去拿的東西可拿回來了?”
“已經(jīng)按照小姐的吩咐拿回來了,還有件事,詩函小姐抓藥來著,剛剛還正問著小姐呢?!?p> “姐姐現(xiàn)在可還在樸塬藥堂?”
“估摸著還在,詩函小姐問您的時候才剛剛坐下?!?p> “那我先去找她,乖,你先將我著竹簍里的東西放好了,我回來處理?!?p> “是,小姐?!?p> 此刻的樸塬藥堂客人已沒前個時辰?jīng)]有那么多,還不算太忙。
“小姐好?!?p> “藥堂的伙計們都恭敬的向她打著招呼?!?p> 雖說她才小小年紀,但對藥材確十分的敏感和有天賦,在百姓街坊之間就有“小菩薩”之稱,確實值得尊敬。
“好!辛苦了?!?p> 說著,著急的掀開門簾走進去,就看見一美人坐在那品著茶,旁邊放著香爐,香煙裊繞,畫面十分的靜美。
“害美人兒這般苦等,在下實在憐惜,真是該打該打。”
許詩函聞聲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她,沒好氣的說著。
“你這丫頭,都是跟誰學的,這樣登徒的話。”
伸手就朝她嬰兒肥的臉蛋捏去。
白源夏伸手摸了摸被她捏過的地方,不禁說著。
“還不是看姐姐太美了,忍不住嘛,誰讓你生得這般模樣。”
“你啊。”
抬眼看了眼身后的東西,她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
看到她的疑問,邊說著。
“只是給堂哥買的布料,今天剛回來,準備給他裁制身衣服,挑選了上好的云錦,你試試,柔軟不?!?p> “觸感確實很舒服,我還以為是給東方大哥準備的呢!”
“別跟我提他!聽清楚了,以后都不許。”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p>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也不再玩笑了。
“郡主,藥已經(jīng)配好了?!?p> “好?!?p> 答應著,起身朝外走去,就看見白嵐正在和碾藥的小廝說著話。
“你若是閑來無聊的時候,可來王爺府尋我,那里就只有我和堂哥還有一些丫鬟守衛(wèi)在,也怪無聊的?!?p> “你說的可是今日才回來的貞慧王?”
“恩。你去看了?”
“額,這倒沒有,我有空一定去王爺府看看,一睹王府里面的······?!?p> “不行。”
還沒待她說完,就聽見制止的聲音。
“為什么!”
“有哪個姑娘像你這樣成天扮男裝跑來跑去的,不像話,你忘了今天說的話了?”
白源夏聽到這話自知理虧,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許詩函站在一旁能感覺到氣氛的尷尬,笑著說道。
“難不成白嵐哥還怕我照顧不好這小丫頭嗎?”
“不是,郡主,這······?!?p> “好了,還是看她個人的意愿吧,如果她愿意來我定當好生照顧,白嵐哥要是不放心,也一道前來,那我就先告辭了?!?p> 說著,就沖身旁的白源夏眨巴著眼睛,轉(zhuǎn)身離去。
待人走后,白嵐將她帶進書房里,將一旁的墊子丟在地上,表情甚是嚴肅。
“跪下!”
“哥?!?p> “快點?!?p> 還想反抗一下,結(jié)果很顯然,反抗無效,只好乖乖的跪著。
“源夏,你也不小了,再過不久就可以嫁人了,還整天胡鬧,今天還差點丟了性命,你叫我怎么不生氣,從今天開始禁你半個月的足,給我好好待在家里反省。”
“?。 ?p> 天,一個月。
“啊什么?。【瓦@樣決定了?!?p> 說著就起身往外走。
“那要是有人需要我看診怎么辦?!?p> “放心吧,我會親自把看診的病人送到藥堂的,你也不用出去。”
“啊,白嵐,我恨你!”
在他身后大喊著,可人早已消失在門外。
回到自己的院子,將挖來的人參處理干凈,放到一個精致的木盒中。
“小姐,宴會開始了?!?p> “來了?!?p> 夜幕漸漸降臨,長亭外的石桌上,東方凌風目光懶散的抓著盤里的花生,丟到嘴里。
“你說詩函是咋想的,你說她對我沒感覺吧,不可能,你說她對我有感覺吧,也不像。”
“你們的事,自己解決?!?p> “呵呵,等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知道了?!?p> “愛?何苦為自己徒添煩惱,難道你們這樣就是愛了?”
許軒輕蔑的看著他。
對啊,也許我們還沒到,想著拿過手邊的酒,直接往嘴里灌,液體流過喉嚨火辣辣的感覺,還真刺激,想起剛剛詩函抓藥回來時對他愛理不理的,心里就開始莫名的抽痛。
忽然感覺殺氣慢慢襲來,東方凌風和許軒對視了一眼,而后又裝作無視的喝酒,兩人的余光早就已經(jīng)鎖定到身后的墻頂。
“看來,喝了點酒,是時候運動運動了?!?p> “靠你了。”
東方凌風以為自己聽錯了,無可置信的看著他悠閑淡然的樣子,拜托大哥,人家可是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