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按套路出牌!
“你——你說話非要占一下我便宜?”
“我若說是,你又當(dāng)如何?”
云鹿抿唇,一哼:“我自然無可奈何。打又打不過你,說也說不過,我還要臉。”
這是又在罵他不要臉了。男人卻沒有生氣,繼而未等她說話,他帶笑的目光就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臉上。
“怎么帶著面紗?”
云鹿沒好氣:“太丑了,怕嚇?biāo)滥??!?p> 男人挑眉:“女人長得丑也沒關(guān)系......優(yōu)越的話,也可以扳回一成?!?p> 知道他意有所指,“你這人說話能不能注意點(diǎn)分寸?”
“行了,不逗你了。”他忽然很好說話的松開了她,劍眉一挑,看見她身上的玉佩,然后給扯了下來。
云鹿看見了他手心的那道疤。
“這個,我?guī)ё吡?。?p> 他退后了兩步,“后會有期。”
說完之后,他居然堂而皇之的推開了門,揚(yáng)長而去。
“誰跟你有期!”云鹿忍不住低聲怒道。
她嚇得不輕,拍了拍自己起伏的心口。鼻尖都是血腥味,顫顫巍巍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流成河,也趕緊跑了出去。
這回頭要是把她當(dāng)兇手抓起來,可還了得。
云鹿直接就跑出去了,走之前還不忍的看了兩眼地上的尸體。
唉,算了算了,這兩個人又有什么好可憐的呢?是他們偷情在先,殺人在后的。那個黑衣服的男人殺了他們,雖然他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也算是一命換一命了!
本來想回到自己的包廂的,可是云鹿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恼f話聲。
“你怎么辦的事!云鹿人呢?”是周瀟然氣急敗壞的聲音。
“夫人,這…這也不能怪我啊,我進(jìn)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見人了?!庇袀€男人委屈的說著。
一邊的云星朵趕忙安撫母親道:“可能大姐是去洗手間了也不一定,姆媽先別急,不如讓劉三在房間藏好,難道她還能永遠(yuǎn)不回來?”
周瀟然也覺得女兒說得對,于是順了順氣,“也只能這樣了?!?p> 而云鹿在外面聽著,陰沉的抿了一下唇。
她也不是個傻子,怎么會聽不懂她們在說什么。怪不得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有她包廂的鑰匙,原來是周瀟然故意要陷害她一個私會奸夫的罪名!
真是好惡毒的母親!
云鹿想了想,自己如果想在云家立足,那就不能一味忍讓。原主性子軟,她卻不是。
面對周瀟然這種卑鄙小人,她就得比她更狠毒!
云鹿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做了。
在包廂中的周瀟然見云鹿久久不回,于是忍不住決定出去找找她,就只留下來了云星朵一個女人。
等周瀟然出門的時候,云鹿早就躲起來了。她聽見高跟鞋聲越來越遠(yuǎn),這才悄悄走出來,然后鎖上了自己包廂的門。
然后,云鹿又用帕子,將露出了一點(diǎn)的門縫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醒來時,放在沙發(fā)旁的那一束嬌艷欲滴的狐尾百合。這種花具有催情的功效,一般用來當(dāng)做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而周瀟然找個男人去她包廂,顯然想害她。不過這下,她們母女可要自討苦吃了。
云鹿已經(jīng)開始期待周瀟然看見是云星朵在里面時的精彩表情了。
就如云鹿所想一樣,沒過多久,她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捻憚勇暋?p> 好像……云星朵還尖叫了起來?
她一激動,把帕子扯掉,趴在門縫想看看熱鬧。
果然那個叫劉三的男人已經(jīng)雙眼迷離,看云星朵的眼神像餓狼捕捉到了獵物一般!
而云星朵暈暈乎乎的躺在沙發(fā)上,眼睛都睜不開了,根本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
如果不是云鹿偷聽到了,那現(xiàn)在躺在那兒的就是她自己!
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的清白多重要。周瀟然母女枉為女人,居然想到用這種辦法來害她,實(shí)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不過一開始,這對母女都能直接殺了原主,那現(xiàn)在干出這事來也是意料之中了。
所以云鹿覺得自己做的并不是多過分,這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另一邊的周瀟然找了一遍之后,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云鹿的身影,心想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