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門,她越來越優(yōu)秀,漸漸的成為了別人的眼中釘。無論是月門中人還是別的什么,他們的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她甚至差點被人注射過毒品!
驚心動魄的繼承了月門門主之位,可她無能,最終還是讓蘇知夏騙了!她愧對師傅,愧對月門,更對不起那些還在被病毒感染的人們!
一想到這里,云鹿就止不住的難受。
她說話的聲音并不大,輕輕柔柔的。飄在風(fēng)中,風(fēng)不會記住,落在空氣中,空氣也不會在乎??陕犜陬櫱炼校瑓s好像千斤重。
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經(jīng)歷,他一時失神,好看的眼眸低垂下去。
“看路!”云鹿一皺眉,“顧千肆,你好好開車。傷到我一點我都不會去給你祖母解毒!”
顧千肆眼睛一亮,“不生氣了?”
“我本來就沒有生氣。”
本質(zhì)上,云鹿還是個別扭的小女孩。顧千肆笑著看了她一眼,沒再多說什么。
很快到了顧家。
云鹿和顧千肆上樓的時候,看見了秦禮陰沉著一張老臉站在門口,門口還有兩名副官把守,儼然是在防著秦禮。
看見這場面,云鹿樂了。
顧千肆這個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給人家老軍醫(yī)面子。
秦禮看見云鹿走過來,眉毛皺起,眼底立即劃過了深深的厭煩,只不過轉(zhuǎn)瞬即逝。
“大少爺,你居然把這個黃毛丫頭找回來了!您不能這樣啊!”秦禮急忙對顧千肆說著,“她根本不會解毒,會害死老太太的!”
不過顧千肆一言不發(fā),似乎根本沒興趣聽他說什么。
云鹿也不忍心看他一個人尷尬,于是出聲,“秦前輩,你我先前的賭約可還算數(shù)?就是那個,如果我在一夜之內(nèi)研制出解藥,你就在少帥和督軍面前向我道歉的事?!?p> 秦禮一愣,轉(zhuǎn)頭看向顧千肆身邊的云鹿。見她很認(rèn)真的樣子,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在考慮自己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答。
這個丫頭可真毒啊,故意在大少爺面前提這事,那他就是想反悔也不行啊!
再說了,他在醫(yī)學(xué)界縱橫那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云鹿這么能說大話的呢!
他還真就不信,一個黃毛丫頭能一夜之間研制出這種劇毒的解藥。
“當(dāng)然算數(shù),我可不是不守信用的人,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我會向你道歉?!鼻囟Y話鋒一轉(zhuǎn),“但如果你不行,你就得心甘情愿向我磕頭認(rèn)錯!”
云鹿微笑:“好,一言為定。”
說完之后,云鹿抬眼看向身邊的男人,“少帥,煩請幫我叫人去一趟城西的蘇家濟仁堂,將那里的中藥草各取二兩回來。”
現(xiàn)在她并不能夠確定顧老太中的什么毒,所以就只能先讓人把所有的中草藥都取回來,到時候她確定了之后再篩選。
“濟仁堂?!鳖櫱恋貜?fù)了一下,“好,我知道了?!?p> 等到云鹿進(jìn)去之后,站在外面的秦禮卻是得意的笑了。
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要用中草藥?那些草藥能治什么病啊,都是古人胡編亂造罷了!
這個黃毛丫頭是傻子嗎,她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沒有人信中醫(yī)了?
還有少帥居然真的聽信她的胡話,還故意讓人把他堵在外面。他秦禮什么時候遭過這種待遇?這個死丫頭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把大少爺都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
這么想著,秦禮覺得自己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他還特別愜意的下樓叫人送他回家,悠哉悠哉的等著明天云鹿痛哭流涕的給他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