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馮逢領(lǐng)著柯子承參觀了這幾步路就參觀完的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在大臥室了,一切都粉粉的,柯子承最終看中客廳那片寬闊的懸窗坐在那里,看著墻上那個活潑的小姑娘,長發(fā)鋪在身后,再看擺弄著茶具泡著茶的女孩,滿室的茶的馨香都不活潑,她也不活潑,這些經(jīng)歷在她身上刻下的印記太深。
“看我是不是超優(yōu)雅的?!瘪T逢最喜歡這套茶具,因為從茶壺到五個工夫杯都不是一套的,是同一個釉色的,她一個一個收集來的,她正洗過茶倒了一杯放在茶案上,是她喜歡的安吉白茶。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笨伦映凶剿磉?。
“你啥時候回去?”
“九點多吧?!笨伦映刑挚戳讼卤?。
“我是說回倫敦。”
“說不準,得看安排了。”
“難道不是……沒有人能安排你么?你不是霸道總裁么?看誰的安排?”
“看我的安排?!笨伦映行χ质且桓钡贸训臉幼?,“目前我安排了一個月?!?p> 馮逢簡直看不透這個臭男人的路子,感受到柯子承特別喜歡看她呆滯的樣子之后,馮逢有點暴躁。
“你快回酒店吧,天黑路不好開?!?p> “看個電影吧?!笨伦映兄礼T逢喜歡看電影,看上電影就沒工夫讓他走了。
“看什么?”
看了一個多小時的紀錄片之后馮逢痛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困意,又不好意思說她不想看。她拿起手機正好看見柯子緒給她發(fā)的短信。
柯子緒那邊和祁桉貌似有了點動靜,自從柯子緒那個所謂的女朋友和他分手了之后,柯子緒就很低落,因為如果仍然待在祁桉的周圍,他貌似無法放下對他的喜歡,可是他去中國那么多年也沒能轉(zhuǎn)移的情感,就算再離開又能怎么樣呢?馮逢和柯子緒說過,遇到什么人是機緣,那幾年的分別沒能再遇到讓他心動的人,也就是說他和祁桉的機緣沒能結(jié)束。柯子緒那幾個月為了考試也就避開了祁桉,考試結(jié)束后,祁桉見柯子承也不在家,倒經(jīng)??先ニ麄兗肄D(zhuǎn)轉(zhuǎn)。
“所以現(xiàn)在馮逢和你哥在一起了,你哥認真的么?”祁桉打著游戲。
“他有必要不認真么?”柯子緒看著窗外。
“也是。你呢,失個戀就這么低落,哥帶你出去玩玩怎么樣?”
“玩什么?”
“帶你去SOHO啊,喝一杯,怎么樣?”
“喝完酒難受,我是傻子么,好喝的牛奶不喝,非要喝那又苦又辣的東西。”柯子緒喝了口馮逢留下的草莓牛奶。
“你是小孩么?”
“越是成熟越不需要做出你以為的大人的行為?!笨伦泳w也很奇怪自己今天怎么冒出這樣的金句。
“是啊,你長大了,不用聽你哥我的話了,想去喝酒也沒人陪啊,我可真失敗啊?!逼铊裢且粩?,做出自暴自棄的模樣。
“行,我陪你去行了吧。”
對于自己喜歡的人,人們往往會拿出超出常理的順從,自然也有人會異常的叛逆,總之不是平常的自己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