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兒控,任何事物都逃不過定律~
按照平常來說,白棠家是不會如此頻繁的來到德爾村。家主白棠青更是不會屈身到這窮鄉(xiāng)僻壤之地。
但昨天的空手而歸,外加德爾村的領(lǐng)權(quán)莫名消失,這一系列的怪異事件,最終還是讓他坐不住了。
所以決定親自來看一眼。一行七人,聲勢并不浩大。
但對于白棠青個人來說,他親征的原因,并非是為了兒女空手而歸,也不是德爾村這可有可無的窮僻之地。
而是他想親眼見見兒子所描述的那個全裸+女裝的變態(tài)。
為此,他雖然率兵不多,可單從手下散發(fā)出的氣勢看來,個個都絕非等閑之輩。白棠家全府上下的頂級戰(zhàn)力,全都在這里聚齊了。
只不過,此刻騎在馬上的六名手下,臉色都不太好看。
外人看不出來,但他們追隨白棠青多年,自然知道此次親征的真正原因。
這家主是要拉幫子去報仇啊。傾盡足以滅城的戰(zhàn)力,只因白棠月哭紅了眼睛。
作為女兒控,這位家主可謂名至實歸,在白棠府上都很是有名。自打白棠月出生的那一刻,全府上下就基本沒消停過。
就連白棠月孩童時期,嬉戲玩耍時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也是頭等大事,都要刨根問底找出是誰拉著自己寶貝女兒玩的。
而每次都作為挨批的主力干將,身為第一胎的白棠良也很難受啊。
騎在馬上,白棠青氣的直皺眉,小聲嘀咕著。
“敢讓我的寶貝兒看到男人骯臟的裸體,看我不收拾死那個裸男,哼,最近一段時間,月月可是吩咐下人,連衣服都不和我的一起洗啊”
對此,手下們都是搖頭嘆氣,深感無語,只得默默聽著他一路上的抱怨。
“月月的婚約,該怎么辦啊,都馬上跨過適婚年齡的第三年了,還是沒有個我能相中的人選,哼,如果月月嫁不出去,那我就養(yǎng)她一輩子!一輩子都不從爸爸身邊離開”
這老爹是想讓女兒孤獨終老?。∧芸瓷系娜??這世界上存在嗎?
六名手下無一不是露出驚愕的神情,再怎么說,這也過分了。
就說前一段時間,這片領(lǐng)域的七王國之一,冬靈國三皇子,特意敲鑼打鼓的前來提親,都被白棠青拒絕了。
聽說當(dāng)時沒聊兩句就趕人家三皇子出門了,那氣的人家差點沒回去舉兵把白棠家推了。
況且,人家三皇子哪哪都好,衣冠俊貌英氣十足的一表人才,在帝都也是廣受歡迎。就是傳聞他水性楊花,幾乎一天換一個女朋友。
而這一句來路不明的傳聞,就成了白棠青拒絕的原因。
“哼,昨天月月還聯(lián)合他哥來求我說想出來玩玩,結(jié)果還沒有半天就出了事,看來以后還是不能讓月月出門,恩,沒錯,就在家里,由我保護是最安全的”
白棠青忽然樂的開懷,覺得自己出了一個好主意,隨后,又轉(zhuǎn)回一臉怒氣:“哼,那臭小子,出來怎么做事的,連妹妹都保護不了,看來回去要給他加大訓(xùn)練力度了”
他這兩句話,直接就給子女下了門禁令。雖然白棠青平時溺愛女兒放養(yǎng)兒子,但在一些事上,還是有身為父親的堅定立場。
而作為白棠的護衛(wèi),這六人就算身份地位再高,也不能肆意插手主家的事情。只能在心里為那兄妹默哀。
這時,白棠青見快要到了,朝其中一個最年輕的護衛(wèi)說道:“冬六,吹號角”
古裝白衣少年聽令,也不知從這緊身衣服的哪里拿出個月牙形號角,吹響起來。
“嗚——嗚——”
隨后,一行七人穿出叢林,來到德爾村的這片空地之上。
四十余人圍坐一堆,其樂融融的吃著飯,被他們的到來所打斷了。
相互凝視,這七人都是村民們沒見過的臉孔,都是聽號角聲,才知道他們是白棠家的人。
“在白棠家,只有主家的人才能穿白衣,這七人……”
村長活了大半輩子,還是有些眼力,一下就從這七人全穿白衣上,看出了門道,繼而小聲告訴嵐山。
可現(xiàn)在德爾村的領(lǐng)權(quán)已經(jīng)不歸白棠家所有了,這四十余村民們一時間愣在原地,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前任領(lǐng)主。
如果這前任領(lǐng)主恪盡職守,那他們倒也會跪一跪以示尊敬,但之前由白棠家管理的這個村子都快吃不上飯了,他們除了恨意真的想不起別的。
他們糾結(jié)的同時,一齊望向新任領(lǐng)主嵐山。
這一下,白棠青不用問都知道該找誰了。
“你,過來”
簡潔明了,他板著長臉,好仿佛命令一樣的口氣,讓嵐山很不爽。
嵐山為人善良,待人真誠友善,但也不是遇到什么情況都擺出笑臉。
“會說人話嗎,穿個白衣就以為自己是大俠了?你起碼也要留頭長發(fā)?。康珓e說,你這張臉還真的應(yīng)了這身行頭”
說話不招正題,這是他身為作家獨有的毛病。
而突然被懟的白棠青一愣。他雖說長得不帥,但也氣質(zhì)非凡,雄姿颯爽,有著中年人的成熟穩(wěn)重。
但……這毛頭小子剛才說什么?
已經(jīng)多少年了,多少年沒人敢這么說話了來著?
白衣護衛(wèi)們也是一愣,完全不敢相信家主被懟了。
“小子,你剛才說什么?”白棠青想要確認(rèn)一下。
“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遍,會說人話嗎?穿個白衣就以為……”
嵐山清了清嗓子,用更大的聲音重復(fù)剛才所說的話,但還沒等說完,就被打斷。
“給我拿下他!”
白棠青下令,身旁的六人瞬間消失在馬上。
嵐山渾身一寒,即刻感受到四周傳來的敵意,仿佛血液都凝固了一瞬,隨即發(fā)動技能,粉紅色的心之權(quán)杖握在左手。
六名護衛(wèi)各面包圍,感受到嵐山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就連久經(jīng)沙場已經(jīng)麻木的他們都不禁升起一絲畏懼,不自覺得四散而去,退回馬上。
這些,在村民們的視覺看來,六名白衣男子從消失到再現(xiàn),僅僅是黑影竄來竄去的功夫,只不過和先前不同的是,他們的表情,從淡然變成了驚懼。
白棠青看著嵐山手上的權(quán)杖,更是震驚的連心跳都停了一下。
這不是二十年前……危冬靈大人的權(quán)杖嗎?
他渾身都在顫栗,揮手制止了六名護衛(wèi)再上前,然后,下馬的姿勢都因為顫抖而有些奇怪了。
不,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情吧?還要再打探一下,沒錯,若這小子拿的真是那位大人的權(quán)杖,那一定會露出馬腳。
白棠青望向四周,找了半天才勉強算作話題的說道:“這是什么味道呀?這么香,你們在吃什么呢?如果有幸的話,我也想嘗嘗看呢”
……?
村民,護衛(wèi),嵐山,所有人都為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感到奇怪。
尤其是護衛(wèi)。
這真的是老大嗎?他不是寧死不屈的真男人嗎?
其后是嵐山,他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也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的道理,既然對方不擺架子,那自己也沒有理由為難人家。
“嘗嘗?五十騎士幣一份”生意歸生意,嵐山感覺要小賺一筆。
“五十?!”除了白棠青,所有人都發(fā)出了感嘆。
對于大家的反應(yīng),嵐山一愣,腦內(nèi)不禁生出“怎么了?”的想法。
他初來乍到,自然不懂這個世界的金錢觀念。
這個世界的統(tǒng)一貨幣,騎士幣。只要擁有它,就能購買這世界上所有物品。對于還算過得不錯的平民來說,一百騎士幣,足以抵過一家三口多個月的生活所需。
而他張口就要五十,雖然那食物確實飄蕩著讓人難以拒絕的香味,可理性看來,太不值當(dāng)了。
只不過,此刻的白棠青已經(jīng)無法思考那么多了,全腦全心都是那粉色權(quán)杖,果斷掏出了七人份的三百五十騎士幣,一個拳頭大小的布袋扔了出去。
嵐山見有人掏錢,也就沒考慮那么多,迅速在面板上操作起來,七份咖喱憑空出現(xiàn)。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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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Q:“嵐山是’放養(yǎng)‘長大的嗎?還是嚴(yán)加管教長大的呢?”
S:
嵐山:“有時雖然是嘮叨了一些,但母親真的沒給我強加過任何思想,可放養(yǎng)又談不上,因為父母兩人工作原因基本不回家的”
嵐山媽媽:“所以都說過不止一次了,希望在我們身邊就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嘛,你這孩子從小就是……&¥*&*(&(沉長的講話)”
嵐山:“你們一個月?lián)Q一次工作地點,我當(dāng)時九歲啊,哪里會那么多國家的語言??!”
嵐山爸爸:“哎呀,好啦好啦,健康長大了就好”
結(jié)束。
嵐山獸
這章感覺有點拖沓,但為了劇情需要嘛,下章更精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