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確切證據(jù),左右和島上那些人脫不了干系。”
宋閑聽后沒有答話,只是面上的神情瞬間嚴(yán)肅了幾分,明顯對戈弋講的人是有了解的。
“你說他們圖什么?”宋閑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
“你問我一群瘋子圖什么?”戈弋皺眉。
老頭突然有些煩躁,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師弟人呢?”
戈弋一指前方的寒池,就見他衣袖一擺,寒池上凝結(jié)的氣體立即散了開去,就看到一塊四四方方的冰臺上躺著一個人,他周身包在白布里,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別的什么都看不見。
靈汐連忙沖過去,卻硬生生被寒氣逼退了幾步,她還想再沖,就聽戈弋道:“別離他太近,他傷的很重,我也只能暫且先用這寒氣鎮(zhèn)住他?!?p> “沒有辦法救嗎?”赫連曉也是滿臉的擔(dān)心。
“辦法也不是沒有,離此不遠的天山上有種叫冰凌草的花可以救他。”
“那……那為什么不去采?”靈汐頓時急了。
不等戈弋院長開口,老頭沉沉道:“你也聽見了,這花叫冰凌草,所謂冰凌草是因為它本來就是種草,偶爾才會開一株花,而且這花要有緣人才能看到……”
“什么才是有緣人?”靈汐和赫連曉同時出聲。
“這個沒有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據(jù)載需要極陽之人和冰凌草相互感應(yīng)才能在陰陽驟變下開出花來。”
“什么叫極陽之人?”
“正因為沒有明確的答案,所以才說需有緣人才能看到?!?p> 聽著他們玄乎的回答,靈汐傷感的朝躺在那里的君羽瀟望去,看著他活蹦亂跳一個人如今這樣毫無知覺的躺在那里,真的是心如刀割。
“不管怎樣,我都要去試試,不然怎么知道我就不是那個有緣人呢?”她說完緊緊抿了抿唇,堅定道,“怎么能去天山,我現(xiàn)在就動身前往。”
戈弋看她堅定的樣子,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羽瀟他沒有救錯人?!?p> 初時他并沒有仔細(xì)打量靈汐,如今仔細(xì)一打量,突然皺了皺眉:“你過來?!?p> 靈汐依言走到他面前,只見他觀察了一會靈汐,若有所思的又對赫連曉道,“你也過來?!?p> 赫連曉過來,他也如打量靈汐一般的打量了他一番,突然道:“你們倆可有什么淵源?”
聽戈弋這么一說,宋閑突然心中一怔,回身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眼神重新審視自己這兩個學(xué)生,看了一會兒后,他轉(zhuǎn)首看向戈弋,二人目光相遇的剎那,電閃雷鳴間一亮,又不約而同的移開了目光。
此刻就見戈弋一笑,“靈汐你給我講講你準(zhǔn)備怎么去天山,去了之后怎么找冰凌草?如果遇到守護靈草的兇獸怎么辦?”
靈汐腦子頓時嗡的懵住了,剛才光靠一腔熱血沖著要去,哪里考慮過這么多……
戈弋沒有再問下去,只是目光哀傷的看了眼君羽瀟,“他可能等不了太久了?!?p> 靈汐一聽這話,不知為何,眼淚突然洶涌而出,她連忙用袖子一擦眼睛,堅定道:“我現(xiàn)在就動身,至于之后……走一步算一步!”
赫連曉雖沒有像靈汐那般情緒激動,卻也把手握的青筋直崩,“我和靈汐一起去,另外回去叫上幫手,清點完人馬立即就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