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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生斬皇

蒼生斬皇

咫尺滄海 著

  • 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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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8-1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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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青樓王爺

蒼生斬皇 咫尺滄海 2127 2019-08-13 09:05:00

  歧地有位年輕的王爺,名叫蘇景琮,六年前從那據(jù)說有人口三百萬的巨大京城,趕赴這被視為苦寒之地的西北之處,分封為王。

  來時他不過一個尚未及冠的翩翩美少年,如今已是一個風流無雙的年輕公子哥了。

  他雖生得一副好皮囊,卻根本不做正事,整日里斗雞抓蛐蛐,遛鳥捉知了,半點沒個王爺樣。

  整座歧地都在傳言,說是那西北歧最大最奢華的胭脂地,也是這位年輕王爺?shù)乃饺水a業(yè)。

  甚至有人言之鑿鑿的稱,那座閉月坊,五百位美嬌娘,全都是這位王爺親自讓其從少女變?yōu)樯賸D的。

  尋常百姓或許不知道,但一些地位足夠的達官顯貴,卻是清楚六年前這位尚是太子的王爺,曾經那無雙風光。

  雖然他只是先皇最小的孩子,母親當時也并非皇后,但因為他母親得寵,加之曾有云游高人,給他一則讖語,言明他身負龍氣,可令東唐興盛百年。

  先皇大喜之下,便不顧群臣反對和祖宗訓示,違反長幼尊卑之序,立方年七歲的他為太子。

  只是后來他生母逝世,早早身為太子的蘇景琮不再受到先皇關注,日漸消沉,等到先皇駕崩后,本該繼承大統(tǒng)的他,竟不知為何,被二皇子從皇位上擠了下來。

  或許是接二連三的打擊太過沉重,分封西北歧地的年輕王爺開始自暴自棄,圣賢書不讀了,兵事政事也不過問,全權交由二皇子,也即是如今東唐帝王,為他親自委派的歧地經略使一手操辦。

  如今的他,可謂這座王朝天字號閑人,還是那種有錢又有閑的。

  這天,從王府中偷偷溜出來,換了一身尋常公子哥衣衫的蘇景琮,慢慢走向那座他一手經營的閉月坊。

  距上次來這兒,可是過了不少日子,得有十來天了吧?要是再不過去好生伺候那群恨不得把他日夜留下的姐姐,恐怕她們該思念成疾,消瘦幾分了。

  才從偏門走入這座人間最大的消金窟,便有伶俐的小廝躬身上前,笑意盈盈道:“東家,您這一消失,可就是十數(shù)天啊,莫說坊里想您想的都快茶飯不思的姐姐們,只說小德都快恨不得在整座歧地把您找回來,供奉在咱們坊里了?!?p>  蘇景琮把手里的鳥籠,小心遞給這被他取名為小德的慘綠少年,伸出比女兒家還要白嫩纖細的手指,點了這小廝一下,笑道:“德行。有姐姐們想我就夠啦,男人還是莫要在心底掛念本公子?!?p>  偌大一座青樓,無數(shù)鶯鶯燕燕,瞧見這位俊秀公子哥后,立馬圍了過來,等候著主子的寵幸。

  蘇景琮歷來是雨露均沾,不會厚此薄彼,只有一位從不接客的花魁,他才會給予特殊關注。

  他在圍著自己的粉嬌娘,那略施粉黛便瞧著嬌嫩欲滴的臉蛋上,一人捏了一把,露出個真誠的笑臉:“諸位姐姐,一些時日不見,都瘦了,回頭我掌勺,一人做一碗魚子羹,給姐姐們補補身子。”

  那些姑娘們頓時開懷不已,旁人恐怕只覺著這位公子哥是天字號大紈绔,唯有她們才知曉,這位身份神秘的東家,一手廚藝,可比皇宮深處的御膳房大師傅還要厲害。

  蘇景琮輕輕推開身邊的粉嬌娘,道:“怎的沒瞧見咱們的陸姐姐,十多天沒聽曲兒,我這耳朵都饞的緊?!?p>  一個這些時日當紅頭牌不滿冷笑道:“咱們陸姐姐自視清高,平日里只給客人彈曲也就罷了,今天咱們東家來了,她也不見出來迎接,分明是沒把東家您放在心上。”

  一身素凈白衫的蘇景琮,輕輕擰了擰這位頭牌的耳朵,笑道:“柳姐姐,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什么好品質呦?!?p>  柳戀近些日子被一位歧地官員的大少爺相中,給了不少寵幸,單是每日來此給帶路小廝的些許打賞,就足以讓平頭百姓心驚連連。

  故此,這位柳頭牌膽子便大了許多,在東家這里給那位只賣藝不賣身的花魁,一兩雙小鞋穿,還是敢的。

  只是她沒料到,這位年輕東家,竟這般維護那個誰也不肯給一張笑臉的臭婊子。

  閉月坊鶯燕無數(shù),在蘇景琮這里都不會吝嗇笑臉,但女人間相互的爭風攀比,自然是不會少。

  蘇景琮左手背后,右手搖著折扇,走向那座獨屬于陸花魁的庭院。

  站在門庭外隨時等候里面的可人兒差遣的婢女,瞧見這位年輕東家后,正要去稟告一聲,卻被蘇景琮隨手攔下。

  “小雀兒待在此地,我給陸姐姐一個驚喜?!?p>  蘇景琮輕按住這個模樣清秀雅致的婢女肩頭,輕聲道。

  他合了折扇,躡手躡腳靠近那座不輸皇家樓閣豪華的屋子,飄渺琴音從二樓傳出,隱約能瞧見青紗帳后,那一道教人心尖搖曳的背影。

  以上好杉木鋪設的地板上放著一面柔軟的地毯,拾階而上,每一級樓梯都鋪著厚實的軟墊,踩在上面,不會發(fā)出半點聲響。

  蘇景琮才悄咪咪的上了樓,還未及出聲,樓中琴音便停了,一雙宛若清澈湖泊的眼眸,投射到他身上。

  見已被美人發(fā)現(xiàn),蘇景琮有些微惱,道:“陸姐姐每次都這樣,也不知道配合我演一下,好讓我能偷偷嚇陸姐姐一次。”

  能在藏嬌五百的閉月坊內成為花魁,這位陸湘裙的姿容,已經不能夠簡單的用好看來描述。

  平日里,只要她不愿意,任憑來往之客砸下黃金萬兩,號稱價值十斛珍珠的“香裙”,也不會出庭接客。

  哪怕僅僅是在十丈外,隔著一面輕紗撫琴而已。

  作為天字號花叢老手的蘇景琮,對世間女子的姿容心中有一桿秤。

  他以珍珠代美人,十斛珍珠為極致。

  尋常能被稱為美人的女子,在他看來,不過價值五斛珍珠,而能在一州之地享有盛名的美嬌娘,則得有八斛珍珠的姿色。

  一座閉月坊,別的不多,唯美人多。八斛珍珠的美麗女子,足足七位。

  有幸靠近這位“香裙”十丈內者,這么些年,唯有蘇景琮一人爾。

  他坐在陸湘裙身畔,挨著這道十斛珍美人的豐腴身子,輕撫琴弦,奏出如流水高山般的樂曲,之后收手,在身旁美人的頸窩輕嗅,道:“陸姐姐,我以這曲《弄湘》作為見面禮,不知你可滿意?”

咫尺滄海

小小的修改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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