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白花的作用
木乖兒還是醒了過來,被痛醒的,她的另一只手腕也被狠狠的割了一口。
再看看原來的那只手腕,血已經(jīng)止住了。
“呵”
扯扯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看來割腕自殺是假的啊。
木乖兒忘了的是,即使靈氣被封,她也不是一般凡人所能比的。
喬崇修有些瘋魔的煉著丹藥,不管放入多少血液,都無法煉出帶有丹紋的藥,無法引來丹劫,這都不是他想要的。
再一次成丹后,喬崇修看著圓潤的丹藥上已經(jīng)沒有出現(xiàn)丹紋。
突然!
一把揮開煉制好的丹藥,令無數(shù)人爭奪的丹藥就這么掉在了地上,將手里的丹爐對著墻壁狠狠的摔了過去,一把推倒了眼前擺放藥瓶的架子,藥瓶落地即碎,各種煉制好的丹藥滾出。
不是的,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到底是哪里不對,他為什么煉制不出帶有丹紋的丹藥?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木乖兒看著突然發(fā)瘋的喬崇修,努力的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她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她可能要倒霉了。
瘋魔了的喬崇修在摔光了所有能摔的東西之后停了下來,安靜了一會,目光沉沉的看向床上的木乖兒。
被喬崇修那陰沉沉的目光一盯,木乖兒覺得,她為什么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她一點都不想面對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瘋魔了喬崇修看著木乖兒,既然他沒有問題,那么一定是她的問題,既然血不行,他就試試別的。
“你,你,你別過來…”
木乖兒挪動著身體想離喬崇修遠一點,卻因為脖子和柔軟的腹部被捆在床上而無法進行大的動作。
陷入瘋魔了的變態(tài),讓她止不住的害怕。
“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啊!”
喬崇修并不理會木乖兒的叫喊,走了過去,拉起她的手臂,既然血不管用,那他就試試血肉一塊是何效果。
很痛,木乖兒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疼痛,被人硬生生從手臂上剜去一塊肉。
而喬崇修在取得她的血肉之后,并沒有著急煉丹,而是撿起來墻角的丹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摔你的,沒事了,我們一塊開始重新煉制吧,一定會成功的?!?p> 木乖兒看著抱著丹爐滿臉偏執(zhí)與愛戀的人,開始陷入了深深的懷疑,她到底是有多倒霉落入了這么一個人手里。
不劫財不劫色,咳!當然她還小,卻劫她的血她的肉。
她不知道她是抱著怎么樣的一種心情來想這些事,傷口還在流血,她卻覺得無所謂了,就這樣吧。
不管她想不想面對,她都得面對,她沒辦法逃,那人連話都不與她說,她想逃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過一天算一天,沒準哪天她就被就出去了呢。
她快崩潰的心態(tài)也漸漸變好了起來,既然沒膽量去死,那就好好活著吧。
……………
青銅小鎮(zhèn)
“大哥哥,你好點了沒有啊?!币荒樚煺娴男∨⑴吭诖策叄粗采峡孔娜?。
劉斯摸摸小女孩的腦袋,柔聲說道:“好多了?!?p> 誰也不會想到他的師尊,那個人根本不配他稱為師尊。
那個人居然會對他痛下殺手,卻也沒想到木乖兒給他喂的那一顆珠子恰好保住了心脈,這才讓他被人發(fā)現(xiàn)救回。
也不知道被擄走的她怎么樣,他知道那個人不會舍得殺了她的。
他要趕快養(yǎng)好傷,才能去救他,也只有他能去救她。
只有他知道,關(guān)于那個人的一切。
劉斯剛醒來的第一天,就勉強下床,強撐著身體去了無上宗,想把知道的消息告訴他們。
“就你,行了吧,這幾個月每天都有人來,說有小祖宗的消息,就是為了能得到靈石獎勵,看你的樣子就不像會有消息的人。”
守門弟子看著眼前病弱的男子,路都走不穩(wěn)了還想來騙錢,這樣的人他每天都得打發(fā)不少個。
劉斯不敢說出他是那個人弟子的身份,怕那個人在這有安插眼線,引來追殺。
回去之后的劉斯身體過于虛弱,又暈倒了,好不容易才醒,也知道尋找木乖兒這一事,目前只能靠自己。
此時已是,木乖兒失蹤的第六個月。
白澤曜回到無上宗的時候,只是想稍微休整一下,然后繼續(xù)尋找木乖兒的下落。
張元與白澤曜可以說是前后腳踏入的無上宗,在得知白澤曜也回來了之后,匆匆忙忙的王碧云峰趕去。
他得把手里的丹藥給白師兄。
看著眼前的張元,白澤曜的第一句話:“有木兒的消息嗎?”
張元搖了搖頭,將懷中的丹藥瓶取出,遞給他。
“白師兄,這是我在外面偶然得來的,最近那名聲名鶴起的煉丹大師所制,對靈根有著莫大的幫助?!?p> 白澤曜并沒有接,他行走在外自然也知道那位煉丹大師的丹藥被搶成了什么樣,只是沒想到張元可以這么輕松的拿出:
“謝謝張師弟,師兄心領(lǐng)了,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師弟自己留著用吧?!?p> “師兄你就接著吧,我已經(jīng)服用過一顆了,這顆對我來說沒有什么作用了?!?p> 張元拿著藥瓶往白澤曜懷里塞,推搡間不小心弄掉了藥瓶的塞子。
白澤曜瞬間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靈氣涌出,就注意到,他放在窗臺的白花開始瘋狂的的扭動了起來。
張元呆滯的看著這一幕,小白花對丹藥有反應(yīng),說明什么!
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確認,兩人就看到了突然出現(xiàn)的老祖宗。
老祖宗不是在外尋找木乖兒嗎。
藺垣離開無上宗之前,將一抹神識留在了撥撥云峰,時刻注意著宗門內(nèi)的消息,就在前一刻,他感覺到了徒弟的氣息,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哪來的”藺垣拿過張元手中的藥瓶,倒出里面的丹藥問道。
明明只是極為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張元感覺到了無比沉重的壓力。
“與一個丹修買的?!睆堅敛令~頭上的汗,老祖宗好嚇人。
“查不到關(guān)于那個丹修的一絲氣息。他一直都是突然出現(xiàn),賣了丹藥之后又默默離開。”
張元絞盡腦汁的想著他老爹在丹藥火起來之后查到的信息。
“老祖宗,是否與木兒有關(guān)。”白澤曜急切的問出了口。
藺垣并未說話,走到窗邊,看著扭動的異常歡快的白花,伸手輕撫花瓣:
“你也感覺到了她血液的氣息,對嗎?”
說完藺垣將丹藥捏碎,帶著白花瞬間消失。
白澤曜還來不及欣喜,就被濃濃的擔(dān)憂掩蓋,木兒,還好嗎。
張元則是慘白著一張臉,他都做了什么,不僅沒認出擄走木木的壞人,還幫著他打響名氣,售賣丹藥,甚至他還吃了用木木血所煉制的丹藥。
一股惡心涌上心頭。
木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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