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我的事情和你們有關(guān)么?!彼恼Z氣意外的平靜,卻讓人都感受到了其中極其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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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一片安靜。
原本吵鬧的食堂,一下子都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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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洲轉(zhuǎn)過頭,看著那些之前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女生們,而女生們被他的這幅樣子給嚇到了,一下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的看著那雙幽深得幾近冰冷如寒霜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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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的臉色極其陰沉,好看的桃花眼里迸發(fā)出殺意,緊緊的抿著唇,他歪著頭,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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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許星洲最近的溫忱,都被這股充滿殺意的氣息給微微嚇到,大熱天的,居然感到有些發(fā)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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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著頭,白皙的小臉有些迷惘的看著此刻站著的許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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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這個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般的安靜。此刻,溫忱的眼中,就只有他那張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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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的內(nèi)心,有了一些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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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伙……是在幫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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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像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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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輕輕拉了拉許星洲垂落在身側(cè)的手,耳根子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些紅,“算了?!?p> ?
這是她第一次,被說閑話后有人站出來幫他出頭,為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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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后,許星洲還是被陳皓調(diào)侃了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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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這個小子,難不成是真被我說中了?”你難道真的喜歡陸嶼的小女朋友?而且剛剛因為學(xué)妹被說了居然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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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沒有說話,自始至終走在溫忱的身邊,偷偷的用著余角打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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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皓一手勾住了許星洲的脖子,拉下了他的大高個,笑得燦爛,露出了整齊潔白的六顆牙,還伸出拳頭捶了捶許星洲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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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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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洲又恢復(fù)了往常的那種仿佛對什么東西都漠不關(guān)心的性子,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忱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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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要和你說。”溫忱一臉冷漠,“抱歉陸嶼還有學(xué)長,我們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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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沒事再見?!标愷┆氉哉驹谠兀斐鍪种笓崦掳?,感到有些迷惑,“奇怪了,我可不記得許星洲和小學(xué)妹關(guān)系有那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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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皓自個站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剛剛還在他身邊的陸嶼,放眼一看,居然已經(jīng)走了老遠(yuǎn)了,他連忙追上去,發(fā)現(xiàn)他的這個學(xué)弟有些怪怪的,他伸出手來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了陸嶼?一臉喪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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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的樣子,右手敲在左掌上,“哦~我知道了——因為小學(xué)妹被許星洲那小子搶走了,所以你吃醋了?”他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要解釋”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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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沒有呢!”被說中了心事的陸嶼,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聲音都漲了好幾個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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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皓心想,你這家伙真的是純情到一種境界了啊,那么容易就被別人看穿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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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和溫忱是青梅竹馬,而且還是那種從小到大,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都呆在一起的青梅竹馬。他們親密如間,知道對方的性格和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