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清的父親是被稱為戰(zhàn)王一族的黑龍,母親則是東海的青龍一族。敖清也算是堂堂正正的正統(tǒng)龍族血脈,看到身體里有龍族血脈的水獸,對她而言那是雜碎,是冒牌的辣雞,天性倨傲的敖清自然是不舒服。
手上的木棍輕輕一抖,便插了水蛟龍的身體,被黏住拔不出來了,敖清暗罵一聲臟話,松開木棍,反手聚氣打向水蛟龍。
這個時候月靈很給力的刺了它兩刀,側(cè)身立馬躲開了水蛟龍的一擊水彈,它吐出來的水里有毒,岸邊的花草一沾上立馬枯萎死翹翹。
月靈吐了口氣,還好自己躲得快,不然吶,自己可就身消玉損了。
“哎,我?guī)湍惆压髯影纬鰜?!”月靈去抓那根棍子,卯足了勁,但那根棍子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扎的果然很緊。
沒辦法了,敖清說:“你把你的武器借我一下?!?p> 月靈扔了過去,敖清很詫異她如此的爽快,這可是本命武器!也就是說她把命交給敖清。敖清很享受這種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覺,她微微一笑:“看好了!”
敖清離蛟龍越來越近,水蛟龍卷起尾巴打向敖清,敖清眨眨眼,一個小小的雷球在手中形成。
“轟!”水蛟龍的尾巴被炸得粉碎。但這是在水中,不過片刻那尾巴又長了出來,在這片刻之間敖清用月靈的本命武器削下了連著那根木棍的一塊,水離開蛟龍后變成了普通的水落入池塘。
敖清接住那木棍,注入靈力,木棍外凝聚著一層淡淡的水藍色的霧氣,她將本命武器還給月靈道:“多謝?!?p> 月靈卻不淡定了,因為敖清將靈氣注入木棍的剛剛那一招是很難學的高級功法中的“化實”,將靈氣凝結(jié)成霧氣漂浮在武器周圍。不過,月靈錯了,敖清用的是“占化”,這一招是將靈氣注入武器內(nèi)部,然后多余的靈氣溢出來形成一片霧氣,這片霧氣有個名字叫做“絕對領(lǐng)域”,在這個霧里使用者無所不能!看似只包裹了武器沒什么用,但是當武器到攻擊人時,靈氣就會自動進入身體,慢慢侵入全身。于是便會打著打著就體力不支,靈力透支或者突然倒地不能動彈。
所以當月靈驚呼:“你用的是化實嗎?”的時候敖清非常無語,回復道:“是占化?!钡臅r候月靈幾乎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
因為占化是一種化實的進化版,難度遠在化實之上。
月靈練習化實都十分費力,到現(xiàn)在都還不熟練,給別說會占化了。
水蛟龍可不是站著被打不還手,它又向敖清吐出水彈,敖清舉起棒子迎著水彈的攻擊,當月靈以為她死定來的時候,水彈被吸收了,敖清朝水蛟龍揮著棒子猛沖過去,那被吸收的水彈朝它飛了過去,蛟龍體型龐大沒法躲,以為是自己的毒液沒什么危害。
它錯了!
因為這個水彈在被木棍吸收掉的時候,水霧也進了去,此刻它被水彈打中就會——碰的一聲炸開!
敖清打了個響指,勾起唇角:“很簡單嘛~”然而水蛟龍并沒有她想的這么脆,在月靈的眼神示意下她終于意識到補刀的重要性。
舉起棍子往后輕輕一扔,快速的轉(zhuǎn)身之后提起腳凝氣注入雷系靈力,狠狠的踢了棍子一腳,棍子化作一道直直的電光閃向水蛟龍。
“得饒人處且饒人。”平和的聲音響起,可謂是冷漠的沒有一絲波動,隨著聲音的響起木棍就這樣在半空中楞楞的停住了。
敖清連帶著月靈兩個人都愣住。
聲音的主人繼續(xù)用那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冷漠的說著:“你倒是狠心,小小年紀殺心很重。”
“瞧瞧,扶泱又給我?guī)Щ貋韨€什么小家伙?”
“你和她倒是像極了,都是這么的憤怒,好似這個世界都欠你什么似的。”
敖清楞了一會兒聽著聲音和語氣看來是太史老祖沒錯了。敖清扶額,是他沒錯了,能用這么冷淡的聲音裝逼的人也只有他了,這位可是號稱逼王存在的人啊。
月靈即使沒有見到人,也認出這聲音的主人了。廢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聲音耳朵都聽出繭子了能不知道是誰嗎?
于是,月靈單膝下跪,右手握成拳頭舉過頭頂微微彎曲放到額頭前面不遠的位置,這是最高禮節(jié)的跪師禮,也是犯錯誤時表達認錯的一種禮節(jié)。
敖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月靈的行為微微的嗤之以鼻。她,敖清,不跪天不跪地,只跪......
算了,先生說過好女子要能屈能伸。
噗通一聲敖清跪在地上就開始撒潑打諢,說什么“欺負人啦”“不講理了”“打人了”
喂喂!到底是誰先打的人啊!太史老祖氣的牙癢癢。
這時候,先生和玉石娘娘姍姍來遲,他眼神不善,即使這個時候水蛟龍已經(jīng)沉到池子地下了,他笑瞇瞇并且十分溫柔十分友善兩百分和氣的說:“老祖,一會兒見,記得泡好茶?!?p> 太史老祖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太可怕了,從來沒有見過扶泱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太驚悚了,簡直比見了蜘蛛還要恐怖。(老祖怕蜘蛛√)
在這之后,兩位家長都領(lǐng)了自家孩子回家。
先生揪著敖清的耳朵,“溫柔”道:“說說,你都干了些什么?”
敖清心虛:“我,我沒干什么?!?p> “那我問你,太史老祖怎么會盯上你!你當我耳聾還是眼瞎啊?”
這就是敖清的本事了,讓溫文儒雅的扶泱尊者炸毛。
敖清努嘴:“不就折了他的葛藤樹蔓的主干嗎?”
先生挑眉:“還有呢?”
“拿它打了水蛟龍?!?p> “你還真是有臉啊,你知道葛藤樹蔓的主干要有幾千年才長出來一根嗎?你就去折了,它比你可能都大,你,你真是要氣死我!”
“不是正好需要個趁手的武器嗎?”
“你給我去藏書閣抄《明理經(jīng)》兩百遍,抄不完不準離開,”先生打量了一下敖清,又道:“以及不準吃飯。
聽到這句話敖清的小臉立馬垮下來了,她現(xiàn)在可是會餓的,怎么能不吃飯?而且《明理經(jīng)》200遍?怎么可能手會斷了吧,敖清撒嬌:“先生,不嘛不嘛?!?p> 先生淡定道:“三百遍?!?p> 敖清立馬噤聲。
先生朝敖清投來一個復雜的眼神,他心里五味雜陳,說:“我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拿你怎么辦才好?!?p> 敖清現(xiàn)在的模樣就像最初時的樣子,出生牛犢不怕虎,傲氣是傲氣,但也有為五斗米折腰的時候,大概和最初不太一樣了。
先生忽的釋然了,他說:“抄完了,我們?nèi)垖m?;蛘吣阋部梢栽谶@里陪小輩們玩玩?!?p> 敖清:“我才不要和他們玩,我又不是小孩子?!?p> “是,你最大敖七歲。”
幼稚鬼!
山二音
開學了,此后近一年將不定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