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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個魔王搞逆襲

第五章 絕美男“兔兒妖”

拉個魔王搞逆襲 心至 2051 2019-09-07 19:02:00

  對面那人一手撐著頭,一手象征性地握著魚竿一段,儼然是在瞌睡。身后滕六一聲叫喊,他方才懶洋洋轉(zhuǎn)過頭來,面具之后那紅寶石般的雙眸正好撞進墨黎的眼睛里。

  好一雙魅惑的眼!墨黎不由一頓,癡癡地望著這雙眼,緊接著便興奮地撲到了他的身上:“冉讓!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她又是高興又是惱火,嗷嗚亂叫,也顧不得他是否聽得懂如今她這一口狐貍語。

  銀白色的面具無聲掉落,沒入池畔淺草,纖長的魚竿撲通一聲落入池內(nèi),墨黎伏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卻是愣了一愣。

  ……不是……他……不是冉讓!

  靜逸的璧園內(nèi)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呼。趕來的滕六與憐指一并呆立在不遠處,震驚地望著池塘之濱。

  微風略略揚起男子銀白發(fā)絲,宛若天際星河,俊眉微聳入鬢,一雙紅眸似鳳凰泣出的血珠子,邪魅亦冷艷。

  只這一眼,墨黎就知他不是冉讓,可他的相貌卻與冉讓說不出的相似,只是此人一身凌厲傲氣從骨子里往外生著,一雙鳳目即使此刻慵懶,亦帶有高高在上之感,這便使得他和冉讓又如此的不同。

  如果說冉讓是那花中之王,雍容牡丹,這人便是極寒處長出的罌粟,本就是珍稀極品,艷麗中帶著寒地的孤傲,危險又神秘。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氣質(zhì)的男兒!墨黎自以為自小在冉讓身邊長大,對世間美色算是很有見識,可此刻,她愣是看得呆了一呆。

  聽說這世間妖靈最為邪魅,能隨意變化成他人容貌。這……從這白毛兒和瞳色來看,應該是個兔兒妖吧!

  墨黎在心中推敲了一番,總算勉強為自己解釋通,為何這張臉能和冉讓如出一轍了。

  一只手突然壓在了她的頭頂上。她恍然驚覺,揚起腦袋怔怔地望著眼前這美艷絕倫的兔兒妖,緊跟著聽到身后憐指大叫了一聲:“少主!”

  少主?

  墨黎看了看追來的憐指和后面兇神惡煞又帶著三分驚愕的滕六,轉(zhuǎn)而看了看面前這好看的兔兒妖,心中不免感嘆。

  如今真真是世風日下,仙靈魔靈的竟也會給妖靈做手下了!

  “少主您——”

  不知為何,這名叫憐指的姑娘眼里突然盈出淚光來,雙手顫抖著朝兔兒妖伸過來,卻像水中撈月一般,生生從他手臂中憑虛穿過。

  憐指撈了個空,指尖僵滯在他袖袍之中,那雪白袖袍的虛影映得她的指尖那般蒼白。滕六走過來,默默將憐指的手從那虛無的幻影中移開,面色竟也說不出的凝重。

  墨黎歪了歪頭,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立即試探性地用自己的白爪子重重踩了踩腳底下這結(jié)實的胸脯。

  沒問題啊,實心兒無疑,怎么那叫憐指的竟碰不到他?

  正納悶,兔兒妖那修長的手突然捏住了墨黎掛在脖子上的靈壽霜花。

  “這墜子……這不是七皇子隨身戴著的霜花墜子?不對,這紅色……是怎么回事?”憐指從旁驚叫一聲,方才發(fā)現(xiàn)了戴在墨黎脖子上的霜花墜子。

  滕六回答:“之前七皇子傳消息來,說找到了能使元神穩(wěn)固的定神珠,憐指便按照指示取來,不想那乾坤袋里只有這么一只雜毛兒小狐貍……”說著,滕六不由湊近墨黎細細打量起來,“我本以為這只是一只普通的狐貍,可……你一副元神凝聚的靈體,不在三界之中,游走于五行之外,這普普通通的狐貍怎會和你發(fā)生聯(lián)系?”

  墨黎聽著滕六的話,緩緩將視線落回兔兒妖身上。

  這兔兒妖只有靈體?……莫非是鬼?!

  ……難怪那憐指摸不著他!

  ……不對!她怎么能摸得到!

  墨黎只覺后背發(fā)涼,不由自主地朝后縮了縮。兔兒妖曲起腿,將墨黎放到膝上,似是對這墜子產(chǎn)生了極大興趣,一雙紅眸在這夜空中顯得分外神秘。他的薄唇微微一動,緩緩道出一句話來:“冉讓當年,是怎么說的來著?”

  墨黎猛地僵住,一雙狐貍眼瞪得圓圓的,盯著面前這張與冉讓極其相像的臉。

  ……這人……認得冉讓!

  墨黎詫異地抬頭,正撞見了滕六一張大臉,他一臉玩味地盯著她看:“當年七皇子說,找到了能鞏固你元神的方法,可這法子還不成熟,需喂養(yǎng)一段時日。那還是十幾年前的事,當時我還納悶,究竟是什么東西,竟需要喂養(yǎng),如今看來,七皇子說的怕不就是這只狐貍吧?”

  滕六摸著自己那處被咬傷的手背,不懷好意地湊過去:“我看,如今這狐貍已被喂養(yǎng)成了,七皇子既然送了過來,那我們也盡早著手,將這狐貍拿去煉了吧!”

  墨黎猛然驚覺,瞪向滕六,眼圈不自覺地紅了。

  憐指搖頭:“我不贊同!我們怎能因為一只變了顏色的霜花墜子便斷定這狐貍是七皇子送來之物?七皇子說話行事向來謹慎,他既說找到的是定神珠,那定然就該是顆珠子,若此狐貍有神通之處,七皇子何不明說他要送來的是只狐貍?我覺得,是這狐貍誤闖了乾坤袋,誤吞了定神珠,這才有了此等本事?!?p>  兔兒妖稍稍抬眼看向二人,雖是仰頭,卻有一種天然的居高臨下之態(tài)。

  “吞食了定神珠?”他的聲音懨懨的,卻有種獨特的威壓之感。

  滕六若有所思,又點頭贊同:“憐指此言有理!白夜,你看這狐貍身上沒有一絲靈識,卻能與你通靈,也許是吞食了定神珠的關系。我和憐指這就將這狐貍肚子刨開,將珠子取出來。”

  那被喚作白夜的兔兒妖將紅眸緩緩落回墨黎身上,墨黎立即惡狠狠地盯住了他。頭像炸了一般,疼得無法思考。

  她不自覺地想要掏藥,這才意識到如今冉讓和藥……都已不在自己身上了。

  這是真的嗎?冉讓……你為何要將我送到這里?你真要將我送給這人……煉藥嗎……!

  墨黎的頭越來越疼,疼得她只覺得眼前發(fā)昏。

  白夜將她抱起,舉到眼前細細端詳,突然挑唇一笑,“這狐貍,本君甚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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