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容寒之心
那姑姑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容惜,外面俱都傳言容家小姐已經(jīng)好了,只宮中那幾位還不信,如今在她看來這容惜小姐倒是通透的很。
容惜看著那姑姑一臉震驚的面容,不由的笑了笑,心中了然,看來那天還需自己去證實一下自己不傻,“姑姑,皇后是否還有別的事囑咐?”
“啊,沒有,還請縣主屆時一定要去,皇后娘娘今日還念叨著縣主。”那姑姑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笑著說道。
“好,多謝娘娘記掛,容惜屆時一定去請安?!比菹χf道,然而此時心里卻千回百轉(zhuǎn),想著對策,也糾結(jié)著要不要去。
“那奴婢就先告退。”那姑姑恭敬的說道。
“彩云,送送姑姑?!叭菹ы槃菡f道。
待把人說走后,容惜微咪了咪眼就問道:“我以前可參加過這種宴會?”
“不曾,以前因著小姐的身體原因,將軍把所有的請柬都給小姐推了,小姐根本就沒出過門?!北讨檎f道。
容惜也知道這些不盡是真的,原主沒出過門,書生是怎么來的?雖然容惜到現(xiàn)在都沒弄清楚書生是誰,不過聽原主父親的語氣應當是原主的哪個相好,但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如若原主真的喜歡書生,又為何會追著二皇子跑,還狗血的弄了這么一出,把自己的命給弄沒了。
容惜越想越覺得奇怪,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各種圍繞著在自己身上謎團自己一個也沒有解開過。本以為會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將軍府小姐卻不曾想道還要面臨刺殺、謀害…
容惜神色微瞇了瞇,或許她又要重操一下舊業(yè),衍生出一些自己的保命之道了。倏地,一個念頭從容惜腦海中閃過,開口問道:“我父親如今在哪里?”
“將軍這個時間在竹園?!北讨檎f道,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小姐,你真的變了好多,你以前從來不找將軍的?!?p> “???”容惜也震驚的看著碧珠,心中頗有些不解,但也覺得自己不能太過反常,說道:“以前的事我都不怎么記得了,而且我以前不是神智不太清明嘛,很多事也不太懂。話說我為什么以前與父親不親近呢?”
容惜心中此時卻是異常震驚的,又聽碧珠說道:“這奴婢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因為二皇子吧!將軍似乎一直不喜小姐嫁給二皇子,告訴小姐二皇子不是您的良人,可是小姐卻對二皇子情有獨鐘,所以就一直不愿理將軍?!?p> 原來是為了那個渣男!容惜心中了然,又為原主覺得不值,又覺得難為父親了,但又隱隱覺得不對勁,因為有個書生還橫在那里呢!
“走,去竹園。”容惜神色微凜,或許能在父親那里得到一些答案吧!
因著皇宮里所居九五之尊的照拂,容府雖然不能說是金碧輝煌,但卻別有一番繁華,雕欄玉砌,廊橋畫布,任何一處景色都足以讓人留連一番。
容惜到這里的第二日就偷偷帶著碧珠出來熟悉地形,畢竟在自己家迷路那就太說不過去了,如今只要不是太偏的地方她都能找到。
跨過大院子,來到一處垂花門,里面便是主院,因院子里種著幾根湘妃竹,所以整個院子顯得清幽雅致。
竹園的人看到容惜俱都面露震驚之色,但卻依舊恭敬的來給她行禮,不難得出原主確實不怎么與自己的父親親近,但卻依舊被容寒寵愛著,從下人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
如風此時正侯在門口,見到容惜連忙替她打開簾子,容惜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了進去。
只見里面房間寬敞,環(huán)望四周,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光,用上好的檀香木做成的雕花桌椅整齊的擺在兩側(cè),而靠窗一側(cè)的花梨木桌上則擺著幾張宣紙,此時容寒正站在那里打量著她。
“父親?!比菹Ф硕ㄉ?,畢竟自己本質(zhì)上不是真的容惜,說實話自己心里還是比較慫的……尤其是被人這么看著。
“嗯,惜兒過來了?!比莺屏四抗獠辉偃タ此苯娱_門見山的說道:“惜兒所來是為了何事?”
“父親,皇后娘娘發(fā)了請柬讓我去參加宮里的百花宴,我始終想著那晚刺客的事心里驚悸不安,所以想讓父親給我安排一個像如風那樣的侍衛(wèi)?!比菹б膊辉俟諒澞ń?,直接說明來意。
“你若是不喜歡,大可不必去那樣的宴會。”容寒看著容惜說道,“你是將軍府的女兒,也不必別人說什么你就做什么,這種筵席不去也罷!”
語氣中流露出的理所應當?shù)陌詺鉁喨惶斐桑屓菹⑽⒁徽?,不去的話不就拂了皇室的面子嗎?容惜此刻才微微覺得頭痛,父親這性子能不引起老皇帝忌憚嗎?
容寒看著呆怔的容惜頗有幾分無奈的道:“也罷,去認認人也是好的,無殤!”話音剛落,一個男子應聲而出,黑衣黑面,包裹得嚴嚴實實,著實讓人看不清面容。
“你以后就跟在小姐身邊吧!”容寒淡笑著說道。
“是?!蹦侨寺犃?,立即跪地,不帶絲毫感情的答道。隨即又對容惜行了一禮,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屋內(nèi)。
原來這便是傳說中的隱衛(wèi),容惜眼中閃過一抹驚嘆,不過稍縱即逝,“父親,女兒還有一事不明?!比菹Э粗莺f道。
“說吧,何事?”
“女兒自那次落水后,忘了很多事,女兒想問父親,關(guān)于那個書生…”
“既然想不起來了,那便忘了吧,惜兒,你要知道,我是你父親,不會害你。”容寒冷著臉打斷道。
容惜心中一動,這似乎是在她醒來后容寒第一次對她說重話,而且每次提及書生他的態(tài)度都不是很好,應該算是反常。究竟這書生是什么樣的?以前又發(fā)生了何事?
“是,父親?!比菹е?,再問下去也得不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還不如自己去暗暗探查。
“還有一事,二姨娘的事情你可知曉?”容寒打量著自家女兒,似是不經(jīng)易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