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從腰間拿出鑰匙,把公主蕭玉所在牢房的門打開。
“公主就在那?!?p> 蕭玉聽見聲音,抬頭看了看。她感受到來自這個冷峻男人身上的修士獨(dú)有的氣息,便試探性的問道:“你是?”
“我是帶你回宮的人。”墨塵朝蕭玉靠近,看了看她,說道:“還能走嗎?”
“無礙,雖然有些虛弱,但走還是沒問題的?!笔捰裢蝗幌肫鹆耸裁?,趕忙問道:“你是我父王派來救我的人吧。那你走時,可曾留意宮中有什么動靜?”
“我出來了很久,來之前也沒注意,我對你們宮中的勢力并不了解?!?p> “糟了,麻煩你趕緊帶我回宮。蕭厲兩個時辰前來逼問我傳國玉璽的下落,這會他怕是早已拿到了,我擔(dān)心他會逼宮!”
“好?!闭f罷,墨塵一把抱起蕭玉,御劍離開,火速趕往皇宮。
路上,墨塵立刻用傳音術(shù)通知尹戀兒、忘川淺以及葉簾軒三人,公主已經(jīng)找到,火速前往皇宮會和,蕭厲可能會逼宮。
……
此時身處蕭厲私人宅院的三人收到消息,也火速朝皇宮出發(fā)。
皇宮中,御書房。
蕭厲帶著數(shù)百人眾,直接把御書房圍了起來。
“二殿下,你這是何意?”
蕭厲笑了笑,“何意?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咯?!?p> “……你……你這是要造反!?”
“是,我此番前來就是逼宮的。讓開?!闭f著,一腳踢開了擋在眼前的大監(jiān),緊接著又踹開了門。
而那個帶著面具,幫助蕭厲奪位的神秘人,也一直緊隨左右。
門被一腳踹開,國主便抬頭看了看,只見蕭厲手持兵刃,帶著人,朝自己靠近。
國主語氣平淡,繼續(xù)喝著他的茶,“你這是要逼宮?”
“是的,父王?!?p> “呵呵,你果然還是忍不住了啊。我本以為你只是有賊心沒賊膽?!彼徚司?,又有些痛心的問道:“玉兒,也是你綁走的吧……”
“沒錯,是我讓人把她抓起來了。誰讓你對她太過偏愛,甚至讓她監(jiān)國,就連傳國玉璽都交由她保管!”
蕭厲心中的不滿更甚了,怒吼道:“我們軒灰國男女平等,女子可以參軍可以有皇位繼承權(quán)。你弄這些規(guī)定出來干嘛?!像其它幾國那樣不好嗎?女子就該好好待在家中相夫教子,跑出來瞎折騰什么!你要是讓玉兒簡簡單單的當(dāng)個公主,我也不會為難她!”
國主臉色蒼白,聲音有些氣力不足,他站起來,語重心長道:“厲兒,皇位繼承需選賢,這本無關(guān)男女?!?p> “可論才能,我哪里不如她?!”
“厲兒,為君者,需有一顆仁愛之心,這是你所沒有的。為君之道,在于民,你要懂得憂民之憂,樂民之樂,方才是位稱職的君王?!?p> 蕭厲早已迷失在了權(quán)利的道路上,根本聽不進(jìn)這些。
“那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父王,寫下退位詔書吧,傳國玉璽我也拿到了,您老也快些。畢竟父子一場,只要您乖乖的,我不會對你做什么?!?p> 國主冷笑一聲,嘆了口氣,道:“反正我也命不久矣,不答應(yīng),又能如何,多活一天少活一天,于我而言,沒什么區(qū)別?!?p> 蕭厲走上前來,陰狠的笑了笑,“是沒區(qū)別,可您的寶貝公主……呵呵,我可不敢保證會對她做出什么。如今的形式,您老最好還是答應(yīng)吧?!?p> “你!咳咳,她可是你的手足!朕的御林軍呢,朕的軍隊呢,都哪去了,怎么還不前來把這逆子拿下!”
“父王,趁著我那個妹妹不在的這幾天,我已經(jīng)把宮中大半都換成了自己人。您可以使喚的,也就只有御林軍了,不過啊,也早就被我解決了,著實是不堪一擊啊?,F(xiàn)在,無人可用了~呵呵。”
“你!厲兒,權(quán)利就這么讓你癡迷嗎?”
蕭厲有些不耐煩了,“現(xiàn)在就寫吧?!?p> 隨后,一旁的面具人湊到蕭厲耳邊,輕聲道:“別忘了我?guī)湍愕臈l件?!?p> “知道了?!笔拝栐俅螕P(yáng)聲說道:“父王,把鮫人淚也交出來吧,我知道在你那。”
迫于目前的形勢,他無法拒絕蕭厲的要求,無論他提什么,自己也只能答應(yīng)著。
他打開自己的虛鼎,從里面取出一顆泛著藍(lán)紫色光芒的鮫人淚?!澳萌グ?。”
蕭厲看著泛光的鮫人淚,轉(zhuǎn)手便遞給了身旁的面具男子?!澳阋臇|西?!?p> “好,既然事情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p> 說著,正要往門外走去,卻突然出現(xiàn)一男一女,擋在門外,以及倒了一地,慘叫不止的士兵。
“父王!”
“玉兒?!”
蕭厲回頭,看到蕭玉,不由得眉頭緊皺。“你怎出來的?”
當(dāng)他看到一旁抱著蕭玉的墨塵,瞬間便明白了?!澳銈冃T中人,難不成也要插手皇位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