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韓言根本就搞不懂武侯在想些什么,就和自己的父母一樣,啰嗦這,啰嗦哪的,老是擔(dān)心韓信以后會和自己的結(jié)果一樣。
雖然韓言對武侯的啰嗦有些煩躁,但是也沒有在表面上顯示出來。
“嗯!徒兒,干的不錯!”
雖然韓言的暗殺有點(diǎn)瑕疵,但是還算是暗殺成功,畢竟韓言只是個武者。
要不是乘著半夜匪徒們困意的掩護(hù),不然韓言也不可能從下營暗殺至下營,估計(jì)連下營都不敢去。
“要不是他們睡得死,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松!”對于武侯的夸贊,韓言表現(xiàn)得還是很謙虛的。
“如果照這樣下去,殺手黑虎幫頭領(lǐng)簡直就和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武侯輕輕的笑了笑,道。
韓言輕輕的走向中間的那間房間,在途中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韓言走進(jìn)房間,憑借著微弱的月光查看著房間中的環(huán)境。
這間房間內(nèi)并沒有上間房間內(nèi)那么雜亂,房間內(nèi)的家具都擺放得非常整齊,簡直不像一個山賊頭領(lǐng)得作風(fēng)。
韓言并沒有管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而是將匕首拿在手中,慢慢的靠近床榻。
在床榻之上躺著一男一女,雖然兩人的衣裳還比較完整,沒有像之前的房間那樣,但是完整歸完整,那股彌漫在空氣中的神秘味道讓韓言知道兩人干了些什么。
用手在鼻子前輕輕的揮了兩下,好散去那滿鼻子的味道,隨后將匕首高高舉起,眼神死死的盯著床榻上的男子。
“啊!”
一聲女人的尖叫將韓言嚇了一跳,連接下來該干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一聲尖叫聲,正是在床榻之上的女人所發(fā)出,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因?yàn)槭裁床虐l(fā)覺到了危險。
“徒兒,快刺下去。”武侯在戒指中說道,語氣非常的快速,顯然武侯急了,要不是那個女人,韓言就已經(jīng)成功的刺殺。
隨著武侯的提醒,韓言趕緊將匕首刺下,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韓言的手被那男人死死抓住,讓韓言的右手動彈不得。
雖然右手被抓住,但是左手還可以活動。韓言從空間中掏出龍吟槍,狠狠的刺了下去。
從空間之中隱藏自己的武器,是武侯剛開始就已經(jīng)教給韓言,因?yàn)轫n言手中有兩把長槍,使用這個方法,可以出其不意的攻擊敵人。
雖然韓言的攻擊很迅速,但是在一個武將面前還是不夠看的,極其簡單的就抓住了龍吟槍。
武者和武將這兩個不同差距的武力值,實(shí)力之間也是相差巨大,那男子將龍吟槍猛的抽出,然后丟到一旁。
將龍吟槍扔掉后,一股火紅的能量從手中散發(fā)而出,在黑暗的房間中顯得額外明亮。
男人將手掌重重的打在韓言的肚子上,同時抓住韓言的那只手也開始松開。
由于兩者實(shí)力相差巨大,韓言直接被一掌打在墻壁之上,嘴角還流出一絲鮮紅的液體。
“小子,你膽子很大嘛!盡然敢暗殺你爺爺王圣!”
那男人站起身,用右手的大拇極其囂張的指著自己。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好讓爺爺我?guī)湍懔€墓碑!”王圣極其囂張,根本就不把韓言放在眼里,還占了韓言的便宜。
韓言站起身來,被撞擊的墻壁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凹陷。
“你爺爺?shù)拿纸许n言!”
韓言指著王圣,嘴角上露出一抹笑意,此刻的韓言還不忘反占對方便宜。
“找死!”
看著自己被眼前的那個臭小子反占便宜,自然是忍受不了,頓時火冒三丈。
“你過來呀!”
韓言右手的食指對著王圣來回的勾著。
王圣身為山賊頭領(lǐng),那能忍受者中氣,一道火紅而又強(qiáng)大的能量從雙手之中發(fā)出,朝著韓言快速的飛來。
韓言微微一笑,在能量快要抵達(dá)時消失了。
看著韓言消失,王圣嘴里也露出來笑容,隨后也和韓言一樣消失在原地。
兩秒過后,王圣出現(xiàn)在門口,右上之上卻抓著一個人的脖子,那人正是韓言。
被抓在半空中的看著王圣,眼中滿是恐懼和不可思議,雙腳還在不停的抖動著。
“原來只是個一星武者!”王圣輕蔑的道,抖了抖左手,而后大吼道:“是誰給你的勇氣來惹我?”
王圣的手逐漸發(fā)力,讓韓言說不出話來。
“二弟,你在干什么呢?”
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發(fā)力出來。由于韓言被抓住脖子,根本轉(zhuǎn)不了頭,只能聽見聲音。
“大哥,這小子想要刺殺我,還好被發(fā)現(xiàn),不然…”
說著王圣的手又用力了些。
“不要那么急的把他殺死,不然太虧了!”
“是!大哥!我要好好的折磨他!”
王圣將韓言放下,而后丟入全身女人的牢籠之中,上衣全被扒光。
“小子,沒想到你挺厲害的嘛!黑虎幫的人都被那殺光了,而且還把我們?nèi)芙o干掉了!”
“小子,你的行為已經(jīng)激發(fā)了我的樂趣。我會好好的折磨你!”
王圣笑了笑,而后走出牢房。
韓言躺在牢房之中,被牢房中的女人臺上了唯一的一張床上。
“感覺還是蠻帥的嘛!”
“是?。∈前。∮绕涫撬膫?cè)臉,嘖嘖嘖…”
“帥歸帥,但是被抓來這里,估計(jì)以后都沒有好日子過咯!”
這些女人們都開始議論紛紛,但是聽晚最后一句話后,都嘆了口氣。
這時,躺在茅草床上的韓言,輕咳了兩聲,慢慢的起身坐在茅草床上。
“徒兒,武者和武將之間的差距是在太大,能夠戰(zhàn)勝的希望非常的渺茫,真的不用為師幫忙?”
看著韓言的情況,武侯有些擔(dān)心,畢竟韓言只是個武者得實(shí)力,而黑虎幫的兩個頭領(lǐng)都是武將級別的武力值,在這樣下去,韓言必死無疑。
“武將又怎么樣,只要能用普通武器殺死就有辦法?!?p> 看著韓言自言自語,那些在牢房中的女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在說什么?”
“難不成腦袋有問題?”
“我也是這么覺得?!?p> 這些女人看著韓言正在自言自語,感到有些疑惑,紛紛議論面前的這位少年是不是有什么病。
“你們!想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