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少女軟玉溫香,帝君大人如磐石一樣堅(jiān)硬的心臟,不知道怎么,就漏掉了一拍。
夙梨圈住褚淵的脖子,對(duì)著他甜甜的笑了一個(gè)。
這一笑,笑得他心神一蕩,雙臂發(fā)緊,喉間干干澀澀,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這許多年來,夙梨只是怕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對(duì)他露過一個(gè)笑。
每每看到她和天帝那廝笑語晏晏的時(shí)候,天知道他多想一棒杵死那跟他搶人的混蛋!
褚淵還沉浸在美人一笑的甜蜜中,美人就脆生生的喊了他一聲——“爹!”
褚淵的臉,肉眼可見的變成了鐵青色。
白凰僵了片刻,然后十分不厚道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的天!褚淵她叫你什么?爹?恭喜啊帝君大人,您喜當(dāng)?shù)?!?p> 爹?
哈哈哈!
褚淵別一口氣上不來給氣死了吧?
褚淵壓著嗓子壓著脾氣問道:“你,叫我什么?”
夙梨頂著一頭略微凌亂的頭發(fā),特驕傲特自滿,“爹!你肯定是我爹!”
像是怕他聽不見似的,聲音賊響亮。
褚淵:“......”
是心肌梗死的感覺......
她......失憶了?
白凰猜得和他差不多,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道,“她受這么重的傷,有些失憶的后遺癥,似乎也不足為奇,哺乳動(dòng)物似乎都愛把第一眼見到的人認(rèn)作父母,你......哈哈哈哈對(duì)不起我實(shí)在忍不住我先回避一下!”
話沒說完,白凰落荒而逃。
這麒麟......算是哺乳動(dòng)物嗎?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蒼天啊!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再待在這兒,他怕褚淵惱羞成怒一刀捅死他!
胥火呆愣愣的站在那兒,簡(jiǎn)直不知所措。
現(xiàn)在他該怎么辦?
他要怎么才能拯救他的火絳珠?
你大爺?。《冀腊山腊赏滔氯チ?,還有救嗎?!
......開膛破肚應(yīng)該能拿回來吧?
這般想著,胥火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夙梨平坦的小腹上,并且目光赤裸裸的泛著綠光,像幾輩子沒吃過肉的狼。
正思量著,卻突然覺得背脊一涼,胥火一激靈,突然看見帝君大人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極其不友好,他哀痛萬分的解釋:“帝君,這火絳珠小神熬了五千年才熬出這么一顆?。〗鹉舅鹜?,絳珠有五行,缺一不可,如今失了火珠,您可叫小神剩下的幾顆珠子怎么活啊!”
褚淵異常冷漠:“得活且活?!?p> 總不能剖了夙梨的肚子挖給他吧?那幾顆珠子就委屈委屈著過吧。
胥火:“......”
操!活該你給人家當(dāng)?shù)?p> 褚淵見胥火遲遲不愿離去,很果斷的開口趕人:“白凰回避了,你也回避吧。”
胥火:“......??可是小神的火......”
褚淵打斷他:“本君的藏物閣里有些仙器法寶,你若有趁手的,挑兩件去用便是?!?p> 胥火:“......?”
誰稀罕你的臭錢?老子是兩件法器就能出賣靈魂的人嗎?!
老、子、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