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天氣,晴空萬里,太陽暖融融的,若去狩獵再好不過了,因此,一大早起來,李昊便開始準備狩獵的事宜,早飯過后,跟老奶奶打了聲招呼,便帶著春生跟張放兩人出了王府,直奔城外的幽州大營而去!
王君廓身為幽州的大將軍,多數(shù)時間都在大營待著,即便城里有他的府邸,但府邸內(nèi),也極少能看到王君廓的身影,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家伙倒是個稱職的好員工,比起李瑗這個三天兩頭窩在自己小院里的都督,那是要強的太多了!
出了王府,外面便是東西兩條大街,東街乃是幽州的繁華所在,類似于長安的東市,相比于東街的繁華,西街就相對冷清了許多,只因為,幽州的大營就在西城外面,平日里來往這條街的,大多都是那些**們,借著酒勁兒鬧事,對這些**們,就連武侯們都懶得去管!
李昊他們一行三人,從王府出來,便沿著西街直奔城外,只是,剛一踏上西街,遠遠地便已經(jīng)聽到,從西街上傳來的吵鬧聲,循聲望去時,便見得七八名喝的醉醺醺的**,正東倒西歪的靠在一處酒攤那里,顯然,剛剛的打鬧聲,就是這幾位發(fā)出的!
看到李昊一行三人出現(xiàn),原本打鬧的幾人,立刻停了下來,目光充滿挑釁的打量著李昊三人,其中有一名**,甚至還充滿挑釁的,沖著李昊吹了吹口哨,結(jié)果,卻換回了張放的一個怒目,嚇的這家伙,立刻便縮回了腦袋!
“那便是俺那同鄉(xiāng)的酒攤!”再走的一段路,張放忽然指著路旁,一處空落落的酒攤,重重的嘆口氣,聲音有點低落的說道。
李昊聽到張放的這話,目光不由得向著那邊望去時,卻見張放所指的那邊酒攤上,如今只有七零八落的幾張桌凳,還是東倒西歪的,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全是被砸碎的酒壇碎片,想必這些都是當日沖突之后留下的‘杰作’了!
大營就在城外,出了城門,一眼就能看到大營里,那高聳的箭樓,再往前些時,便能看到被木質(zhì)的柵欄圍起來的營地,里面旌旗飄蕩,營帳林立,不時會看到往來奔馳的戰(zhàn)馬,一派森嚴之象!
出來的時候,時辰有點尚早,于是,李昊便索性真的帶著二人狩獵去了,臨近中午的時候,算算時辰差不多了,這才帶著一上午獵到的兩只兔子,直奔大營而去!
“世子今日怎的這么有空!”在大營外面說明了身份,不多會兒,便有一名士卒帶著李昊,直直的來到王君廓的行轅,剛一進入行轅,就見王君廓從營帳里出來,隨后看到進來的李昊時,立刻便殷勤的大笑道。
“待在府上有些無聊,便索性出來散散心!”看到王君廓從營帳里出來,李昊便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一旁的士卒,轉(zhuǎn)而沖著王君廓笑呵呵的拱了拱手,說道:“該不會打擾到王叔吧!”
“世子這說的又是哪里的話!”李昊的這話,將王君廓逗得大笑起來,等到笑夠了,這才沖著李昊招了招手,說道:“某家這里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反正都是一些瑣碎事物,來來來,咱們進帳說話。?!?p> 王君廓的營帳,分為里外兩間,外面是他平日里處理軍務的地方,李昊進去時,發(fā)現(xiàn)營帳里面,還有四五名偏將,也不知為何,李昊總感覺,他進去時這幾個家伙,看待他的目光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像看著他的目光中,帶著那么一種道不清的嘲諷在里面!
“前些日子路過東街時,遇到一個契丹的商賈!”進的營帳來,李昊從士卒手里接過自己的東西,從中取出一個密封的酒壇,神秘兮兮的笑著,放到王君廓面前的案幾上,笑道:“據(jù)說這是西域來的美酒,特地拿來給王叔嘗嘗。?!?p> “西域美酒?”聽李昊說是西域美酒,坐在案幾后的王君廓,頓時禁不住輕笑了一聲,望著李昊說道:“西域美酒價比黃金,怎可能會在幽州這里出現(xiàn),世子只怕是被那契丹人騙了!”
“不會吧?”酒壇里盛的酒,乃是李昊從空間里拿的,至于契丹商賈的話,自然是拿來搪塞王君廓的,不過,現(xiàn)在聽到王君廓這話,李昊立刻便裝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狐疑的道:“不應該吧,我看那個契丹人,似乎挺老實的樣子??!”
“哈,老實人騙起人來,才會有人信嘛!”王君廓已經(jīng)肯定了,李昊是被那個‘契丹人’給騙了,看到李昊在那里狐疑的樣子,頓時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道。
不過雖是如此,卻還是伸手接過了李昊手中的酒壇,當著李昊的面,輕輕一拍,便拍開了酒壇上的密封,只不過,隨著酒壇密封被拍開,一股奇異的酒香,隨之便從酒壇里飄了出來!
隨著這股奇異酒香的飄出,剛剛臉上還掛著輕笑的王君廓,表情陡然間一變,而后,似乎有點不信邪似的,微微皺著眉,目光奇怪的望了一眼李昊,將鼻子湊近了酒壇,狐疑的使勁嗅了嗅,下一刻,便看見王君廓陶醉的瞇起雙目,下意識的嘆道:“果真是好酒!”
能他娘的不是好酒,這可是他李昊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雖然這酒放在后世,根本算不了什么,可若是放在這個時代,那簡直就是人間佳釀了,王府里的所謂好酒,李昊早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帶著一股子抹布的餿味兒,就這還被王府好生的珍藏了起來!
“那看來是沒被騙!”其實,王君廓的所有反應,都在李昊的預料當中,不過,聽到王君廓在那里,由衷的發(fā)出感嘆,李昊還是假裝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沖著還在沉醉中的王君廓,笑道:“方才聽王叔說起,還真以為被那契丹人給騙了呢!”
“這倒是某家先入為主了!”聽到李昊的話,王君廓總算是從酒香中回過神來,而后,禁不住嘆了一口氣,輕拍了拍案幾上的酒壇,笑道:“某家那里會想到,幽州這樣的地方,居然也會出現(xiàn)如此上乘的佳釀,也是奇跡了!”
既然都是上乘佳釀,又是李昊專程送來品嘗的,那就斷沒有只嗅嗅的道理,于是,話音落下的王君廓,立刻便命人找來兩只酒樽,各自斟滿了,毫不客氣的端起了酒樽!
“好酒!”一杯酒下肚,瞇著雙目享受著那股酒香味,慢慢在唇齒間消失,王君廓這才睜開眼,禁不住由衷的贊嘆了一聲,似乎這才想起來李瑗似的,望著李昊感嘆道:“此等好酒,當與王爺共享的。?!?p> “王叔盡管喝吧!”李昊也沒料到,這王君廓好端端的,竟然會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聞言之后,禁不住愣了一愣,不過隨即便沖著王君廓含蓄的笑了笑,說道。
“好小子!”王君廓也不是笨人,一見李昊那充滿含蓄的笑意,先是禁不住楞了一下,但隨即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大笑著指著李昊,道:“怪不得你小子這么大方,敢情是得了不止一壇好酒??!”
既然知道李昊那里不止這一壇酒后,接下來的王君廓,便當真是有些不客氣了,剛好李昊帶來的兔肉,也已經(jīng)烤好了,于是,王君廓便一邊撕咬著兔肉,一邊品著美酒,嘴里有點含糊不清的問道:“前幾日聽王爺說起,是準備讓世子去長安求學是嗎?”
“父王是這么打算的!”烤好的兔肉,那是相當?shù)碾y吃,李昊都有點為死去的這只兔子感到不值,聽到王君廓這冷不丁的話,李昊不由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李瑗的大舌頭,轉(zhuǎn)而抬起頭來時,望著王君廓猶豫著道:“只不過,長安畢竟離幽州太遠,我有點不太想去!”
“遠了怕得什么,來去不過是耗費些舟船車馬罷了!”李昊認為難吃的兔肉,王君廓卻吃的是津津有味,聽到李昊不愿去長安,王君廓立刻便咽下嘴里的兔肉,胡亂的抹一下嘴,大刺刺的沖著李昊說道:“最重要的是,如今天下大定,這往后得是你們書生說了算的!”
說這話時的王君廓,臉上的表情一副凜然之色,仿佛真的就像是自己的長輩一樣,使得李昊一度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又給史書把自己誑了,但隨即看到王君廓那偶爾轉(zhuǎn)動的倒三角眼時,李昊立刻便打消了剛剛產(chǎn)生的念頭!
跟王君廓東拉西扯的過程中,半壇酒已經(jīng)下去,烤好的兩只兔子,也已經(jīng)變成了地上的一堆骨頭,默默的算算時間,似乎也已經(jīng)差不多了,于是,李昊便在王君廓的在挽留下,告別了王君廓,自始至終都沒提張放同鄉(xiāng)的事情!
李昊進去間王君廓的時候,春生跟張放兩人,就一直守在大營的外面,看到李昊從大營里出來,守在外面的兩人,立刻便迎了上來,只不過,看到李昊一人出來,一直充滿了希望的張放,這一刻,目光陡然間黯然了下來!
“你他娘的是想害死本世子嗎?”從大營里出來,剛一走到兩人的面前,李昊便立刻黑著一張臉,沖著面前有點黯然的張放,壓低了聲音,劈頭蓋臉的吼道:“王八蛋的,你他娘不是跟本世子說,你那同鄉(xiāng)只是賣酒的嗎?”
李昊這劈頭蓋臉的話音落下,就見得面前的張放,表情在這一刻,立刻出現(xiàn)慌亂的神情,看到張放這樣的表情,李昊頓時明白自己是猜中了,但仍然卻冷笑著,望著張放繼續(xù)試探道:“讓本世子去救一個亂臣賊子,你可真想得出來啊!”
“世子。?!崩铌坏倪@兩句話,猶如兩道利箭,一下子便擊潰了張放的心里防線,李昊的話音落下時,面前原本鐵塔一樣的漢子,頓時啞然的張了張嘴,目光中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騎車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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