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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or快穿之東柏堂軼事

13.那貴人是誰

  雖是雅座,但此時鮮有座椅,元依坐的,不似平時的桌椅,而是矮桌和蒲墊,如此一來,每過一會,元依便要換個姿勢,以免腿麻。

  正當(dāng)她將兩只腳從身子右側(cè)挪向左側(cè)之時,似乎覺得舞臺前的座中有目光向她附近射來。

  她遙望回去,只見幾個深色衣著的人,圍著一人,但那人已然被擋住,元依瞧不見他。

  想必,此人便是實(shí)沈的貴客吧。

  元依望了一會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到臺上,只見實(shí)沈?qū)⒔袢账鶎W(xué)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嗯嗯。不愧是名師出高徒啊,元依在心里暗自贊嘆。

  舞畢,實(shí)沈并未回房休息,而是隨閣內(nèi)小廝繼續(xù)到貴客處陪伴,元依見自己今日任務(wù)完成,也沒什么要做的,便起身回房休息。

  怎奈她回房的途中,又感覺有人在身后尾隨,便匆匆閃躲,快速進(jìn)了實(shí)沈的內(nèi)閣。

  進(jìn)屋之后便將門窗緊鎖,鎖后又感到后怕,想是自己一時心急,腦子不靈光了,被人尾隨這么危險的事應(yīng)該去人多的地方啊,為何還要回房內(nèi)躲藏?

  萬一在這屋內(nèi)被殺害了,那豈不是更可怕?

  實(shí)沈的兩個貼身的女婢也隨其等候在貴客處,此間屋內(nèi)就元依一人,元依推了推門窗,雖是關(guān)嚴(yán),可是這精薄的柏木制品就是看起來讓人沒有安全感。

  她躺在床上,褪去外衣,看著梁上的雕花,這段日子算是有著落了,可是以后呢?

  自己本是想要進(jìn)凌軒閣做舞姬的,可是眼下竟然成了舞姬的舞師,況且自己編造的理由也只能支撐一陣子,若是在此地想要活下去,還需找個長久的營生。

  可是思來想去,自己除了跳舞,真的不會什么,若是以舞為生,便就是舞姬的名。

  誰都知道,在古代人分三六九等。而從事歌舞行業(yè)的女人,恰在下三等里,也就是說,在這里,以舞為生,便是最低賤的職業(yè)。

  唉,憑什么啊憑什么。沒偷沒搶沒欺負(fù)人的,為何就要面對他人的偏見呢。

  可是回想起來,在自己本來的世界里就沒面對過偏見嗎?也面對不少了吧!

  元依還記得第一次去他的家里,他無法向父母介紹她的工作,便變著法的和家里人講她的優(yōu)點(diǎn)。

  什么長得漂亮儀態(tài)好這些話都說了出來,那一頓飯元依看出來了,在他家人眼里,自己不過就是個花瓶。

  好在自己父母的工作還算可以,但是又因?yàn)橛械艿?,感覺男方家里很不滿意。

  誰都有點(diǎn)自己的難過往事吧,以前她總覺得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自己何必念念不忘呢。

  后來她又想用那些傷痛和恥辱刺激自己,警示自己,不好好努力,不認(rèn)真面對生活,生活也不會讓你好過。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竟然狗血的穿越了,穿越不說,身份依舊很低,還要受盡別人的冷眼,想起春妮和喬嬤嬤說的經(jīng)歷就覺得心塞。

  可是心里再塞,也得自己來通,不然指誰呢。

  元依翻了個身,忽然見到門口有個人影,不禁頭皮一陣寒涼,她靜悄悄地看著那人影。

  凌軒閣不是上等的青樓嗎?這么說來安保應(yīng)該不同于別地啊,這怎么還有人尾隨我呢。

  元依捏了一把冷汗,想到,既然敢明目張膽站在門口,那我也豁出去了,于是元依高聲喊道,“門外何人?”

  她看門外的身影似乎愣了一下,低沉的男音回道,“家主想要面見姑娘,不知姑娘可否賞臉?!?p>  哦,原來是什么人把我當(dāng)作閣中的姑娘了,唉,不巧哦,本姑娘今日累了,不想見人,于是元依便回道,“很是不巧,奴婢主子今日不在房中,奴婢不敢擅自出屋,還請貴客原諒?!?p>  元依說罷,看向門口。哼哼,我看看你們還能怎樣,總不至于讓別人的女婢出去陪客吧。

  “打擾了?!遍T外人說罷便匆匆離去。

  元依看到身影沒了,心里覺得踏實(shí)了很多,也自由了很多。

  元依飽睡了一覺,早上醒來,實(shí)沈依舊沒有回來。

  這也太拼了吧,白天學(xué)舞晚上陪客,雖說元依知道她們這等舞姬賣藝不賣身,陪客也是陪酒演藝等等,但是這熬一宿也挺累人。

  她起身換上衣服,正巧實(shí)沈回來,輕輕敲門,元依開門,便見實(shí)沈打了個哈欠,但神色看起來不像是沒休息好。

  “你昨夜可否好好休息?”元依不禁問道,其實(shí)她更好奇實(shí)沈怎么會如此有精力。

  “還好,昨夜貴客的雅閣里陪同的姑娘尚多,他們又極是能飲,喝了一陣,全都沒個樣子橫七豎八的睡了,我也就偷偷尋了個墊子睡下了。

  直到今日清晨,客人打賞我們過后,就離開了?!?p>  實(shí)沈一邊說著,身邊的兩個侍女一邊為她解下頭飾,實(shí)沈回身看向元依,“高師,今日我們學(xué)哪幾部分?”

  “今日將幾個飛旋的動作練熟,這樣今夜再舞時便可比昨日更有新趣?!?p>  “好?!?p>  “實(shí)沈姑娘?!?p>  “嗯?”

  “昨夜你陪的還是前日的客人嗎?”

  “是倒是是,不過這兩日我就是在旁喝了幾杯,其他時間,他都在和其余的貴客閑聊,聽來聽去,也不過是些品評、識人之類,沒大價值,我就懶得注意了。”

  “這樣,你別太辛苦就好。要知道,好舞需要狀態(tài)。”

  “是,實(shí)沈明白?!睂?shí)沈回頭看向元依淺笑。

  其實(shí)元依還想和實(shí)沈聊些其他話題,但是和這姑娘認(rèn)識,也不過就兩日,還是以編造的身份而來。若是被發(fā)現(xiàn),不但錢收不到,恐怕還要被凌軒閣懲罰。

  想到此,元依只有先收起好奇心,腳踏實(shí)地教好舞。

  晚間元依依舊以旁人的身份觀看實(shí)沈跳舞,巧的是今日直接有人來桌前尋她。

  “姑娘,家主邀見,不知你可否賞臉。”

  只見來人身著深棕色棱紋袍,身材高大,臉上輪廓硬朗,說過話后,便緊閉雙唇,毫無笑意,一臉嚴(yán)肅。

  元依仰頭看了一會,這家伙的架勢,倒是不像家奴,反而更像電視里的侍衛(wèi)。什么人吶都是,哪來的呢!

  元依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起自己在這的年齡和春妮不相上下,這么說來,定是跑不過也打不過面前的人,那能怎樣?賣萌吧!

  于是元依閃了閃無辜的大眼說道,“家父不讓!”

  男子先是一愣,隨即問道,“敢問姑娘家父是何人?”

  元依想了一想,用衣袖遮住臉龐,故作害羞說道,“家父不讓和陌生男子交談?!?p>  男子聽罷無語走開,你家父這不讓那不讓,還能帶你來這種地方?

  元依看他離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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