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韻可一拍桌子,“成,撒辣椒粉就撒辣椒粉,總比我在這兒干氣著好,等我看到顧源,先給她一記斷子絕孫腳,再抓花任雅菲的臉……”
符星寧:“……”這怒氣沖天,暴跳如雷的樣子,比以前他們作對時要烈的多啊。
“走啊,帶我去?!泵享嵖沈v的站起來,火勢洶洶的拉著符星寧離開。
……
半個小時后,某酒店。
符星寧巧舌如簧的從服務(wù)員那里拿到一張門卡。
門開,便聽見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傳來,符星寧有點(diǎn)兒后悔帶孟韻可來這里了,畢竟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純情少女,這種茍且之事,還是不要親眼見證為好,別萬一到時候再留下什么不好的陰影,那就不是她的初衷了。
“別進(jìn)去了韻可,我們走吧,要算賬,也不在這一時半刻,這種事心里有數(shù)就好了,還是不要親眼目睹的好,我怕你日后想起來……”
“既然來了,就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兒?”孟韻可打斷她的話,“我孟韻可從來不會做忍氣吞聲的事,我偏要看看他們是怎么茍且的?!?p> 說著便大步進(jìn)了玄關(guān),一路往聲源處的某房間走去。
符星寧硬著頭皮跟上去,帶著老公的妹妹來捉……,這感覺好震撼,也好羞恥的說。
白色的大床上,任雅菲甩著一頭大波浪卷,正策馬奔騰,和某人共享人世繁華。
兩人也不知忘情到了何種地步,以至于房間進(jìn)了人都無從知曉。
孟韻可打開手機(jī)的錄像對著他們,她帶著口罩,眼睛卻看向了別處,畢竟太污眼睛了。
過了幾分鐘,任雅菲大概是策馬累了,正欲下來,無意一瞥,門口竟站著一個戴口罩的女人,即便如此,她也一眼認(rèn)出了孟韻可,她看到她閉著眼睛望著別處,但是手里的手機(jī)卻是對著他們。
“啊……”
任雅菲這一聲長嘯,把坐在外面沙發(fā)上的符星寧驚的噌一下站了起來。
孟韻可并沒有因為被發(fā)現(xiàn)而覺得有什么不妥,依然氣定神閑的沖著他們錄。
“你你你……別錄了。”任雅菲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韻可,你怎怎怎么么來了?你別誤會,我們我們我們……,韻可,你聽我解釋,是我不對,但但但真不是你看到這樣?!鳖櫾匆惨谎壅J(rèn)出是她,一時也慌了,但還是盡可能的去挽回。
“韻可,能不能先別錄了,聽我解釋好不好?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鳖櫾闯吨唤钦谧≈匾课?,伸出長手從地上撿起褲子,連內(nèi)內(nèi)都沒穿,直接在被子里胡亂的套上。
孟韻可冷冷的一笑,沒有阻止他穿,畢竟她也不想看到不該看到的。
顧源穿上褲子,一邊系著皮帶一邊往孟韻可身邊走來,有點(diǎn)慌亂,“可可,別錄了,你聽我解釋,我一時糊涂,是她她她勾引我,約我到這里,我一時……,不不不,也不是這樣的,是是是我喝醉了,把她當(dāng)成你了,可可,我愛的是你,你千萬要相信我……”